伊人不情愿,“放开我!”
宋一方质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伊人的声音沉了一下:“这个答案,就对于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宋一方反问:“你说呢?”
伊人闭眼,“即使,你当初找到了我,我还是会离开。”
伊人抱着必死之心说出这句话。伊人知道,这句话会彻底的伤了宋一方的心。
但是,这里不止一个宋一方,还有一个夜非俳。
她即使让他伤了心,但她不能赌,赌夜非俳会对宋一方如何。
宋一方眼神冷漠起来,“你还是我所认识那个宋伊人吗?”
伊人眼眸垂着,宋一方不喜,把她转过身来,脸对脸,“告诉我?”
伊人不语。
宋一方突然朝伊人的脖子咬去,伊人吃痛,心想:我还是你认识的宋伊人,可是,你连最初的信任都没有了!
伊人的泪水滴在了宋一方的肩膀上,可他毫不知觉。啃噬着她的脖颈,吸食着她的热血……
伊人的心很痛,他问她是否是曾经的宋伊人?她现在倒想问问他,他还是曾经的宋一方吗?
撕心裂肺的疼痛比不上心的寂灭。
宋一方,我的心,已经被你彻底伤了!
恍恍惚惚间,她看见一个人把宋一方和自己分开了。
失血过多的她,已晕了过去。
……
醒来的伊人发现自己在一个竹屋,脖子上绑了纱布。
突然,竹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是上官画玙。
只见她捧了一碗汤药过来,开口道:“很意外吧!宋小姐,是我。”
伊人苍白的脸笑了笑,“是很意外,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不知道宋一方怎么样了?
上官画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没事。”
伊人有些变扭,“我想他做什么?”
上官画玙问:“你恨他吗?”
伊人感叹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
上官画玙:“他在屋外站了一夜。”
伊人扭头道:“这跟我有何干系?”
上官画玙:“只有你能劝他了!昨晚的事,他很抱歉,也很自责。宋伊人,他不是故意那么做的。”
伊人鄙夷地说道:“你认为我会信你的话吗?”
上官画玙:“我只是不想,他因为你,把自己往死里整。”
放下汤药,她便离开了。
伊人听了她的话,细细想来,昨晚宋一方确实不太正常,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吸我的血?
如今,自责?
这又是一个笑话吗?
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脖子,像是一个谜,等待着自己把它解开。
伊人下床,披上了一件米色的披风,走到了屋外。
映入眼帘的,是他那遗世独立的背影,带着些许苍伤的寂寥之感。
他这是在含恨自己吗?
那双手,也缠绕上了纱布,他这是自虐留下来的伤口吗?
伊人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突然,凝视着的背影转了过来。
他那俊美的脸庞,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