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琪的脸色明显不好看。
“既然是客,何不和在下喝杯茶?”哼,想把自己当主子也得看看自己的分量吧。
玦影自是明白他话里的用意。
脸上不像妙琪那么死板严肃反而是一抹客气的微笑。
“我说是我是客了吗?妙琪祭司这么恐怕是来得太着急脑子也不好了吧。”
“你……”
见妙琪和玦影两个人气氛越来越不妙曼雨拉开了两个人。
“妙琪,你看看你来也不给我带礼物,真是。我生气不理你了。走,影咱俩去别的地方玩。”
玦影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
直到曼雨把她拉到房里看见她眼里闪着泪光大声问她怎么了她才缓过神来。
“没事,只是累了而已。我想一个人歇歇。”
曼雨本来想安慰她,但是一想还有妙琪那个大神等她解决也就离开了。
房间里玦影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泪水静静地流过她姣好的容貌,木北寒,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
那时她刚刚恢复视力,木北寒就一连好几天就不来看她。
她问过好多人,都说不知道。
第一次,她那么着急地想看见一个人,一个自己提防的人。
后来敬谦端来一碗紫色的水说这是治好嗓子的药,她连一眼都没给那碗药只是抓着敬谦的手问木北寒的行踪。
敬谦脸色有些难看,支支吾吾不肯说,一旁的曼雨也有些眼神飘忽。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再也看不见那个男人,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她,好想见他,那个看似坏却对她极其好的男人。
在她闹着不肯喝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
她知道只要自己不肯喝药他一定回来看她。
当苍白的脸一下子跌进自己的眼里,她哭了。
她不知道木北寒的身体回来后是有多脆弱,不知道木北寒为了她潜到北海下徒手杀了鲲是多么艰难,也不知道木北寒为了她在海滩上走了一遍又一遍地只是为了找到传说中的声之螺时的背影多么落寞。
但是她在那刻知道,这个男人在保护她,哪怕被骗她也明白,自己的心是无法再逃避的。
她其实一开始没打算和妙琪吵反而在听到妙琪的身份时自己还很想和他做朋友,只是因为玦影不想让木北寒为难。
因为这件事敬衡已经对玦影有意见了。虽然没明面上表现可玦影在他弟弟的嘴里也有个大概。
而在那种情况下妙琪还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她。
那一刻玦影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木北寒这个名字是她的幸福,可和那件事联系起来,木北寒就是她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