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你大可不必告诉我。”
玦影心里有点不好受,毕竟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缅怀别的女人总归有些别扭。
“可我想和你说。”
“你……”玦影刚想狠狠地批判这个人有多么不要脸的时候一个男声便响起。
“好久不见了,北寒。”
“是啊,阿济。”
听声音也就是个青年,可外界传闻可是个糟老头子。
正当玦影还在内心说外界传闻是有多么不真实时自己便被提名了。
“我以为你再来会带梦一起,结果是另一个美人,难得难得啊。不过你俩站在一起也挺顺眼。”
木北寒拉着玦影坐下。
玄济把自己和木北寒搞错了关系自己也并不恼,反而开始攻击他的用词不当:“什么叫顺眼,应该说多配的一对。”
“哈,看来你不仅不瞎话说得也蛮漂亮,这病看来我不用治了。”
其实玦影说完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又一听玄济这么说自己更是没脸见人了。
“脸红什么?说的又不是谎话。”
木北寒在一旁这么说更让玦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世英名啊,都毁在这里了。
“不闹了,敬谦应该在来信上说得很清楚了,我想让你帮个忙。”
“帮忙那还不好说,过来丫头把手伸过来。”
玄济给玦影把了一会脉后脸色越来越难看。
刚想张嘴说什么就看见木北寒的食指放在唇上暗示他不要说。
玄济当了他那么久的兄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哎呀,一点小病还来找我鬼医你也太小看我了。”
“这病真能治?”玦影有些怀疑,毕竟自己的身子怎么样自己再清楚不过。
“这做主要的是心情,心情愉悦才百病不侵嘛。这后院有个莲花池不错,可以去体验一下。彩寂过来。”
一个素衣女子从竹屋里走出来:“都说了我想睡你干嘛还要吵醒老娘,你不想干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