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知道对一件事的绝望的之后,我就明白:原来,讨厌是多么容易的事。
所以我用生命去默默地陪你看你所见,只求你的安好。心不在又何妨?――玦影
玦影醒过来后感觉头很不舒服便用力敲了敲头。
“你昏迷了五天了,刚刚醒难免会头疼,静坐一会会舒服些。”
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玦影很听话的不动了。
敬衡看着床上坐着的人心里充满了敌意。
五天前的晚上主子把昏迷不醒的她抱回来轻轻地放在自己床上。
那动作叫一个温柔,那样的主子自己从未见过。
就算是昼姐姐受伤,主子也没说让她在自己床上养过伤。
现如今冒出的小丫头是怎么回事?
重点是小丫头身上还穿着嫁衣。
所以敬衡第一秒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之后主子亲自为她把脉还整天来照顾她。
自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是……吃醋?
明明主子知道她要醒了还刻意不见她,留下自己来照顾。还警告自己不能多说,上天,我又不是哑巴。
还有临走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不舍得就留下啊,玩什么失踪?
玦影静静地坐在床上还不知道那声音的主人已经在心里默默地吐了好多槽。
此时的木北寒带着被囚禁的圆果子来到了中殿。
“说吧,你有多少事瞒着我?”木北寒无视掉小家伙的所有撒娇卖萌直奔主题。
“额,主人,你这样人家害怕啊。”
的确,此刻的木北寒一张冰块脸身边散发着的寒意都够冻死人了。
木北寒拿出一把短刀把玩在手里,这意味多明显。
“主人,你逼我也没有用,我答应了别人不能说。”
圆果子一脸坚决赴死的表情本来是想表达自己的决心,现在反而更让木北寒觉得自己被隐瞒了很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