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瑶突然想起什么来,坐了起来,在床上翻找着。
宫泽也跟着坐起身,“怎么了?”
她找遍了床上、床头柜,还是不见要找的东西,都快急哭了,“戒指,戒指呢?”
她记得自己昨天以免南凯迪看穿自己的身份,故意把戒指摘下来放到裤兜里,可裤子在哪?
那是婚戒,她的婚戒,他们的婚戒!决不能弄丢!
男人听了,眉头一皱,握住她的香肩,重眸锁着她,“别急,我会找到的。”
语罢,在她眼角落下一吻。
佟瑶微微慌乱和焦急的心,缓缓的平静了下来。这个男人一向一言九鼎,又是自己至亲之人,不相信他,还能信谁?
她点头,稍微舒展了下眉头。
“我们待会就回家,好吗?”
男人勾起唇,摸了摸她的头,抱起她下床,走向房间里配套的浴室。
她见他没说话,却笑了,笑了!真难得!只当他默许了。
佟瑶望着镜中的自己,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面前的自己简直能用那四个字来形容了!
蓬头垢面……
她自己看不下去,亏他刚才还对她又亲又搂又抱的,原来口味这么重哇。
宫泽瞥见她那副惨淡的表情,含着一嘴的泡沫星子问,“怎么了?”
“我在想啊,我一副刚从神经病院里出来的样子,你还亲得下嘴,你口味是不是很重?”她实话实说。
男人蛋定的把嘴里的泡沫吐了,漱口,才说:“你是我的西施。”
情人眼里出西施呀……她打心底里嘚瑟起来。
转而又听他说:“还有,我口味可说是不轻不重,轻的可以很轻,重的话……可以很重。”
听到这她已一脸羞赧,连耳根子都染上粉红色,最要命的是他最后还来了句诱惑十足的话,“要不要试试?嗯?”
慵懒而性感的一个单音,足以引人入想非非。
佟瑶那不纯洁的小脑袋里,顿时浮现出某某某画面,脸蛋儿更是红的有点像猴子屁股一样!从额头到脖颈,无一例外。
“呵呵……”男人爽朗的笑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洗漱完毕,换好昨晚顾暖给她准备的衣服后,仍旧是男人抱着她,出了房门。
餐桌那边,靳尚修和顾暖坐在木桌前,两人各自享用着自个儿的早餐。
顾暖见佟瑶出来了,精神还不错,笑着招呼,“佟瑶,快来!一起吃点东西!”
宫泽脚下顿了顿,可见小女人笑着点点头,只好抱着她走过去。
替她拉开椅子,温柔的将她放上去。
靳尚修冷眼瞪着宫泽,带着些许讥讽的语气启唇,“宫少,你说小瑶瑶昨天是第几次倒在我怀里了?”
“……”顾暖抬眼睨了他一眼,幼稚鬼就是幼稚鬼。
宫泽抿唇,视线犹如冷箭般朝他射去。
靳尚修也不畏严寒,直直的迎上他的视线,逼视着他。
两人间,顿时有种硝烟味四起的感觉,仿佛什么时候就准备开战了。
佟瑶见状,赶紧拉起宫泽的力臂,指了指面前香喷喷的粥,“你喂我呗。”
他一挑眉梢,警告性的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好。”
如果忽略了两个男人之间的硝烟味不计的话,这顿早餐还是吃得挺愉快的。
宫泽最后带她走之前,顾暖给她量了量体温,确定没有再烧了,才肯放人,并且再三叮嘱她记得按时吃药、注意身体……
…
小夫妻俩回了公寓,老婆病了差点得肺炎,宫泽有充足的理由待在家旷工。
为此佟瑶不止一次的感慨,老板就是老板,旷工还这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