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卓云闺房中。
卓云衣着白色男装独倚在窗前,单手支着香腮,随她的眼睛望去,只见一株红荷随着微风浅浅摇荡。
她又回首,看向了房中的一把描有红梅的油纸伞,嘴角却微微上扬,挂起了淡淡的微笑。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如此一句,大抵说的便是卓云吧!
这时,卓母缓步进入屋子,一眼望见的,便是女儿的淡淡的笑容,打趣道:“不知是谁家的俏儿郎,竟能博得这冰山之人一笑。”
卓云笑了笑,不置可否。
卓母惊讶道:“难不成被我一语成诫?”
卓云缓道:“母亲倒是拿云儿打趣了,莫不是最近太闲了?”
卓母回想到上次酒因卓云说她太闲了,被打发到山寺里,住了几个月,美曰其名为全家祈福,却又暗示让方丈拿了许多佛经来抄写的事,不经打了个寒战。又无奈的笑了笑:“你这孩子,动不动就威胁母亲,我哪敢打趣儿你。罢了罢了,你这性子未托我半分,倒是全随着你爹一般去了。”
卓云起身拂了拂衣裳,对卓母淡淡道:“母亲,云儿还有事,便先出府办事儿了,我今日突的有些想念你做的桂花糕,你闲来无事,便做一点与我尝尝吧!”
语罢,卓云已跨出门槛,疾步远去。
待卓母反应过来时,只见了卓云的一袭白衣身影。
卓母恼了一句:“哎呀!又忘了说正事儿了。这孩子,真是性急,这一眨眼又没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