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试试?弄死你丫的。”小猪完全没理会李经理那傻比眼神。眼睛冷冷的盯着赵刊。把他看得直哆嗦,叽里咕噜的不敢冒半个子。
“就你个人棍渣子还想挑人家?脑子有问题就感赶紧的去看医生,别在我面前摆怂货,不值钱!没事就赶紧过去工作,这小子我处理。”李经理摆摆手,很不爽的对着赵刊道。
“可是,李哥,我...”赵刊心有不甘道。怎么是我错了吗?
“没听到我说的吗?”李经理打断话语道。
“好吧!”赵刊再不甘心也没办法,他得罪不起李经理,只好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小猪,憋屈的转身而去。
赵刊走远后李经理才道“小子,你很嚣张啊!在我李青面前还敢那么铞,你算个人物,叫什么名儿?”
“切,你才不算个人。有什么道就摆出来吧!看你长得也不像个废话人。啰嗦个球啊?”小猪说话时还在盯着赵刊,很不服气,明明看到我流一地的鼻血,就算是我做错了,那也得给我个解释机会吧?上来就一通乱骂,如今还摆‘媚眼’?这他吗的得有多大的仇才至于那样?
“小子,在跟我说话你乱瞄什么?起码得尊重都没有吗?再说我摆出道来你接得住不?在这三分一亩地,我李青是个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别真以为有两下子就上天了?”李经理也被小猪气得不轻,怒意渐显。
“你装什么深沉?我再说一遍,老子不干了,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工钱。是你们没事找事,要是你觉得你李经理今晚能把我给弄死了,那我认栽。如果弄不死我,那你们就得小心。”小猪听他居然还来威胁之类的,眼睛发红的盯着李经理,放出狠话道。说什么都要把工钱整来,要不然闹他翻天。
“哟呵,小子有意思啊,你有种,我弄死你作甚?就因为这么点事儿?不至于要你命吧?何况你还是我的工人。”李经理顿时被他给气乐了,僵硬的神色也浑然一轻,摊手耸肩调侃着道。
“那你什么个意思?不是要给赵狗撑面吗?”小猪狐疑,有点糊涂了,不晓得他几个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人家都去做事了,而你却还在这瞎整,说不干就不干?又是打人又是要命的,我还问你什么个意思?”李经理继续调侃着,眼前这小子带种啊!是个人才,平时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的意思很明确啊?结工钱,我立马就走,赵狗不是把我给开了吗?赶紧的,我还得查一下是谁大晚上的响我电话,害我差点撞断鼻梁。找他算账去,没空跟你们这些总是拿‘贱’当道的人瞎掰。”小猪摆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他要拉李经理去探讨人生。
“呃...”李经理被他的混蛋话给憋了半响,这小子根本就是个刺头,比较倔啊!
深呼吸一口气,白眼翻了翻才道“小子,老赵说话不算,你要明白这里谁做主,我可没有说要开了你吧?”
“管你谁说的算,总之老子不干了,在你们这受气受累不说,还整天拿我们这些工人来打压扣钱,像刚才那样,没看到我受伤了吗?还要教训我?当我们是奴隶吗?要不是给你几分面子,我非得弄死那赵狗。什么玩意儿?”小猪越说越气愤,要不是在人家地盘上,估计他真有可能搞残赵刊。
“呃,有吗?赵刊真这样搞你们?”李经理疑惑道,平时那老小子看着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出格事他不敢吧?
“你爱信不信,我说你别啰嗦了行不?工钱是你结算还是谁啊?”小猪催促道。
“你急什么?结算你工钱也要有个章程吧?毕竟你把我的货弄碎了?我都不计较,你还想咋滴?”李经理拿他没办法,遇到这样一个软硬不吃,比流氓还流氓的人,他有种无力的感觉。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揍自己的工人一顿吧?那样别人怎么看自己?
“呃,既然你讲道理,我也不是什么流氓,老子刚好做了两个月,四天请假,多少钱,你就给个章程吧!那几件搞砸的货我赔。如何?”小猪觉得这经理还算是个人,不像赵刊小人。所以也搬出流氓语录来评理,塑道理。
“.....”李经理无语,这小子脑子进水了还是被猪啃过?结你大姐的工钱,没听出我这是要你留下来吗?
“我说你这老货墨迹什么啊?赶紧的啊?要是行不通,你就直说,我好揍那赵狗一顿,咱两清,工钱我也不要了。”见李经理久久不语,以为他不肯,火气又从‘蛋田’直冒而上,顶至喉咙,随时都能爆发‘蛋气’。
“行了,你小子别装牛,也别跟我卖苦,这儿不收。看你满脖子的血,跟我到办公室清洗一下,别到时候没病给整出病来,我可负担不起。你的工钱明天再说,不会少了你那点钱。走吧...”李经理实在是对他没折,有时真想掏枪出来毙了这货,难道我真老了?
摇摇头苦笑着“文明人真难做啊!”接着顿了顿大声喊道“老赵,你等会忙完把叉车处理一下,我回去了。”
“好咧,您慢走。”赵刊道。
“喂,你别走啊?到底如何你给个话啊?什么血不血的,我还死不了,明天没空啊!你....”小猪见他直径往前走,还摇头,连忙追着上去继续争论道。不过想想也是,人家说得也在理,满嘴跟脖子都是血,得去清理一下,还得去检查看看有什么问题。再说自个也不能随便乱咬吧?那跟狗有啥区别?还有那个神一样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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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将近,南区避港湾,这里别墅林立,环境优雅,没有宵夜摊的喝闹,没有菜市场的喧哗,更没有那无聊的看稿宣誓。在这无声胜有声的夜晚,动物避免不了交配,繁殖。人类却是在沉眠,或是啪、啊、啪啪....
此时,一辆商务车在港湾公路行驶着,驾驶员平头,刚毅,面无表情把持方向盘。副驾位座着一光头男,手夹香烟,依托在车窗,时不时抽两口,车内一阵阵烟味弥漫着。后座黄毛小子满脸愤怒的表达着,手掌还绑着纱布,诉说他所遭遇的事情。
光头男丢掉香烟,按起车窗,沉声道“小观,你说的是真的?真是那王泉的侄子?还有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子?”
“克叔,那小子一头碎发,有点胡渣,大概一米七五的身高,贼眉鼠眼的,十有八九是个小混混,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人。”邵观咬牙切齿的描述粉仔,恨不得此刻就要弄死粉仔,再‘****’煎尸,起初粉仔交代他说的话,早已被他事忘得一干二净。
“说,别打马虎眼。”邵克大手一拍副驾前置,怒喝道。
开车的‘木讷’哥神情抽了抽,显然也是被吓到了,险些把车开到公路外。余眼瞄过邵克,见他没什么表态,轻微挪弄屁股,摆正姿态,继续装着‘面无表情’。
“我...”邵观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真生气了,低头不语。
“我?我怎么教你的?啊?出息了?去抢劫犯案?被捅就怂了?”邵克扭过头,盯着那一头黄毛,气颠颠的骂道。
“克叔,您别气,都怪郭军那个混球,怂恿我带他去耍威风不说,遇事就跟刘冠军似的,跑的贼快。回去我非得在大伯面前揍他一顿不可。”邵观有莫有样的比划着,想推卸责任,再则是想看看邵克是不是真生气,好见招拆招。
“你个混球小子,还跟我打马虎眼?还想揍小军?那我就先揍你个怂货。”邵克粗手盖过去,拍到他的黄毛贼头上,气骂道。
“老叔,别,别动粗,咱是文明人,亮哥在看着呢!我说,我说。”
邵观连忙躲避他的大手,继续道“那小子说是这么说的,我看他也不会骗我,总不至于大晚上的追了我几百米远就是为了耍我两刀吧?真假明天下午过去就知道了。您说是吧?”邵观小心观察他的脸色,太黑,看不清,只好小心解释。
“不知道?那你给人家拍什么视频?拍电影做明星吗?说到底还不是你小子胆小怕死?”邵克鄙夷不屑道。
“我、当时的情景要是我不配合,那疯子真他吗的会拿刀捅死我,我这叫智慧你懂不?老叔你就那么希望我死?”邵观强词夺理,即使前面的是亲叔也不怕,反驳道。
“哟呵,还用起智慧来跟我抬杠了哈!我说你小子就是贱,平时在我们面前耍横竖,出去遇到个人就说人家是疯子,你能耐啊?”邵克是看着他长大的,能不知道这小子的尿性吗?表面狠劲是有,可能耐就不见得。讽刺味十足。
“哎,老叔,咱不耿了行不?快到家了。”邵观转移话题道。
“真他吗的废物。邵家怎么就有你这样的怂货?”邵克摇摇头不再说话,坐正姿势,望着挡风玻璃外的夜景,陷入沉思,脸色有些嘲讽而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