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六王爷府,幽儿走在路上,脑袋一片空白,他是被逼的……
“你去哪了?”
刚走进别院大门,幽儿便被靳永拦住了。她看着他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径直往前走。
“你这是怎么了?”靳永追上去将她拉住。
幽儿甩开他的手,道:“你就别管我了,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你也不用瞒我,我都知道,我都了解,你就好好准备你和她的婚事就好……”她越说越激动,本来想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可是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连眼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下来的,“你真不用管我……”她一边哭着转身就走一边用衣袖抹去自己那不争气的眼泪。
“你是我的,我管定你了!”靳永从后面追上去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眼神坚定地说了一句,随后抱着她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夜深露重,别院静谧得很安逸。在他的卧房中,他看看熟睡了的她,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卧房桌面上的一束玫瑰在这个夜里飘散着浓郁的香气,那是他们爱的见证。
第二天天微亮,幽儿便被屋里的动静给惊醒了,只见靳永正束好腰带,回头见她醒了,便走过去坐在床边。
幽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你真的不用管我的……”
“难道你忘记昨晚我跟你说的吗,你是我的,我管定你了……而且,你现在真的是我的了。”靳永捋了捋她散落的发丝,满是怜爱地看着她说道,“放心吧!对了……”靳永忽然想到什么,便站起身往桌旁走去,将那束玫瑰花拿到幽儿面前,道:“这是昨晚我去后山摘的,本想送给你,没想到你自己跑出去了,所以我只能现在拿给你了。”
幽儿看了看靳永手上的玫瑰花,忽然像发现什么似的,道:“你把它们的刺给剪掉了。”
“不喜欢?那就留在我这里好了。”
“你这几天又不会经常在别院里,还是给我吧!”幽儿打趣道,顺手接过那束不带刺的花。
“好了,我现在得去府上了,你如果还累的话就再睡一会儿。”
“我……没累……”幽儿别过头,一脸“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好了,你快走吧!”
靳永忍俊不禁地看着她,随后摇摇头,站起来离开了。
而趁着天还未亮起,幽儿梳洗一番后便抱着那束玫瑰往后山走去。没想到河边不知什么时候搭了一间草舍,走过去一看还是锁起来的,真是神神秘秘的。
“哎呀,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呀!”小莲从一边跑过来,气喘吁吁说着,“将军叫我来侍奉姑娘,可我进将军房里……”小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顿了顿,继续说着,“我没见姑娘,生怕姑娘又有什么闪失,还好是我想多了。”
“瞧瞧你一口气说这么多,就不能喘口气再说呀。”幽儿无奈地看着小莲,道,“嗯……我想给这些花浇点水,你去找个瓢给我舀水吧!然后就坐在旁边休息一下。”
“是,姑娘。”小莲笑着跑去马厩边上找了个瓢过来,然后按幽儿吩咐坐在边上喘喘气歇会儿。
幽儿蹲在河边舀水浇灌着那一丛丛玫瑰,有段时日不见,它们长得更繁茂了。又看了看放在边上的那束没刺的玫瑰,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晌午时分,趁着小莲去倒茶没跟着,幽儿找到束儿说了几句话,随后又回去了。
束儿也闲着无事,便走出后院去溜达溜达,正巧看见夏医坐在前院中,便悄悄来到他身后,重重一拍,“喂”!差点吓得夏医连药经都不认识了。
“哎哟,你个臭丫头……”夏医捂着心缓了缓,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静心散,放在鼻前闻了闻。
“你这是……有病啊?”束儿一脸抱歉地看着他说道。
“怎么说的呢,你才有病呢!”夏医撇撇嘴,又展示着这小药瓶,道,“这是我给自己调的静心散,舒缓心灵,缓解疲劳。”
“你自己调的?哇,好厉害呀!”束儿浮夸极致的称赞道,又趁着夏医骄傲得飘飘然的时候说道,“那你会不会调安神药啊,就是那种连大夫也辨别不出的让人不知不觉就睡着的药。”
“当然了……等等,你说的是迷药吧!”夏医这才反应过来,“再说了,怎么会有大夫辨别不出来呢!”
“哎呀,就是要调出那种别人都辨不出的药才能体现你的实力嘛!”束儿恭维道。
“嗯,也是。我夏医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华佗在世了。不过,你要来干什么?”夏医问道。
“自然是用在正道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束儿一脸诚恳道,“对了,你得答应我,不能告诉别人。”
“什么,我得答应你?你没弄错吧,可是你求我办事。”
“是嘛!”束儿想了一下,又道,“是这样没错,不过好像又不是这样。”说话间,束儿将手从背后伸出来,夏医一见就炸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又把我鳕麟雀给抓住的!”夏医一脸“心如死灰”状,“你就是个强盗,比靳永还可恶!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可以还我了吧!”
“在完成这些事之前,你的宝贝我就先帮你照顾了,放心吧,我会好好待它的。”
“你们都欺负我……”夏医一股脑坐下,嘀咕道。
……
“姐,他答应了。”束儿来到幽儿房间,倒了一杯水,又给鳕麟雀喂了点水。
“你怎么又把它抓了。”幽儿看了一眼鳕麟雀,又继续鼓捣着那束玫瑰。
“你也知道的,夏医废话太多,有它好办事。”束儿看着逗着鳕麟雀说道,她自己倒是挺喜欢鳕麟雀的,说不定哪一天会向夏医求取也不一定,不过倒不奢望夏医会笑脸送给她,“鳕麟雀呀,你啊,迟早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