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应战?哼,我给她机会她还不识趣了。好啊,我就堂堂正正和她应战,看她怎么迎!”
“她是个难得的好对手,我还没能好好跟她玩玩呢!”断剑斜坐在椅子上,揪着一只兔子的两只耳朵,兔子只能瑟瑟挣扎。
“你就先好好待着吧,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还有,放下你手中的兔子,我的东西,向来容不得别人碰!”
“这么巧,我是想碰什么就碰什么!”
……
转眼间,在天之涯待了十余天,早就给白霖草发了传书,告知其幽儿已经回来了,可迟迟未见她归来。就连冥月派出的寻雀也寻而无果。正当众人商议决策之际,白霖草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白霖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冥月关切道,然被白霖草的一个眼神给止住了,却也明了了。
“没事,只是偶感风寒,在路上休歇了几日。”白霖草淡淡一笑,脸色有点苍白,又看了看幽儿,若有所思间竟晃了神,遂作礼道,“见过大姑娘。”
“白霖草姑姑不必拘礼的,就算娘亲在世,您也是我的长辈,无尊卑之分。”
“既然白霖草回来了,你们就散了吧,我和她说会儿话。”冥月挥了挥手,慈祥的笑容掩盖了内心的不安。
众人散去,冥月立即拉着白霖草往密室走去,只刚打开密室门,白霖草便咳嗽不止。冥月将她扶上卧榻,向她输了些许真气,这才平复下来。
“白霖,出事了对吧!”
“是央玦!落娘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白霖草喘着粗气,道,“还有,不能再让幽儿和那人来往了,央玦怕是要利用那人来对付她。”
“那人是谁,我怎么听不明白。”冥月皱着眉头,追问道。
“幽儿情窦初开,而那人是权倾朝野的将军。朝廷内的暗涌本就险恶,央玦下一步很有可能利用这点来对付幽儿。那日收到你的传书,我本想立即回来,可是在路上看见了央玦和一名女子在商量着什么,那女子好像是什么公主,我只偷听到一些大概。后来被央玦发现,幸得玉蝴蝶暗中相助,这才躲过了一劫。她如今没有去处,只能混迹在奇幽谷中。所以,冥月,这次绝不能让幽儿去冒险了。”白霖草一气说完,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话虽如此,可你也知道的,如果落娘在世,她定是会让幽儿体验这世间的爱情的……”冥月为难道,虽说她是修道之人,但也是年轻过的,她有点矛盾。
白霖草沉默不语,许久,握住冥月的手,说道:“我答应过落娘要照顾好她们俩,现在我只能狠心了。”
冥月轻轻拍拍她的手,不再说话。
……
“在看什么呢?”
听闻有声,幽儿赶紧把那张纸条小心收起。“白霖草姑姑。”幽儿站起来拍拍衣服,佯作轻松的笑了笑。
“是不是有心上人了?”白霖草明知故问道。
幽儿轻咬嘴唇,羞涩地点点头,随后又试探道:“姑姑,我是不是做错了。”
“坐吧。”白霖草拉着幽儿坐下来,“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的呢?可是幽儿,那人在朝廷中的地位不可小觑,官场本就险恶,加之现在央玦视我们为眼中钉,很有可能会借此伤害到你,你明白吗?”
“……可这并不影响我们在一起啊!”
“难道你就不怕连累他吗?”
“怕。”幽儿说完,低头不语。
“如此,就先好好待在天之涯吧!”白霖草站起来,轻轻拍拍她的肩,离开了。
“是啊,会连累他的……”幽儿有点失神,自言自语道,一时间竟像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般,有点喘不过气。想站起来回房,只觉脚下无力,差点没跪跌在地上。
“姐姐!”北熙正巧抱着一篮子水果路过,看见幽儿这般,连水果也顾不上了,赶紧跑过去。
“北熙……”幽儿在北熙的搀扶下回了房,她倚坐在床上,沉默不语。北熙跪坐在床上,探着头看她,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见他一面。”幽儿还是将心中的声音说了出来,她想见他,如果真担心连累他,她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会护他周全。
“你是说上次那个将军?”北熙眨着眼睛,思索道。
“你这小机灵丫头啊……”幽儿有气无力地捏了捏她的小脸,淡淡一笑。
……
“你找我要这百年珍珠就是为了这把破剑啊!”玄祺站在院中看着幽儿和束儿倒腾着一把短剑,不解道。
“你懂什么,这是芳蚀剑,锋利无比,足以将你们石宫给劈开。”幽儿一本正经地吓唬道,手却很认真的在做着该做的事。
“既然如此,我会坐等你们把我石宫给劈开。走啦!”玄祺甩甩头发,悠哉悠哉地走了出去。
“北熙也回家几天了,这日子又变得安静起来了。”束儿叹息道,“倒真有点想她了。”
“她确实是个讨喜的孩子。”幽儿想起她和北熙的初次见面,那还是在无界寺的时候呢!不由得笑笑。
“嗯,差不多了,放置几个时辰就行了。”束儿将连接好的芳蚀剑放置在雪桶中,幽儿又用向玄祺借的寒水网将其罩住,这才得以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