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骨头被我组合,我有暴君的脾气
鲁班的传承,刀缺少柔软,我的手加重了事态
艺术责罪于我。招摇过市的老鼠,与英雄媲美
我在街头没有影子,**们围向我,攻占情欲的天堑
爱与宽容之间,天堂和地狱进退维谷
我要去哪儿,一双脚不识名山大川,若没有旅行的储备
路不会臣服于人类的无知,字典也没有海量
枪炮抵挡胸膛的时候,有人为我盖棺定论
楠木高贵,经不起死者的晦气与挥霍,那具
身体中被怒气烧红的血液,是尊严最后的围墙。
镜子里看不见心魔,古人也善欺骗的本领
我疯的时候,谁肯与我推杯换盏,忽略语法错误的交谈
金属的气质击中了我的选择,我的孤独来历清楚
却没人将它载入史册。前鉴在目,
天道不敢活命,谁在故土招一只孤魂,放入黄河濯洗
我仰面相望时看不到大雪归途,
我颔首时足以妨碍人间的秩序,我的逻辑混乱
真理害怕雇我流传,文物庄重,博物馆成为历史的废墟。
以下犯上是一种美德,人们却把它理解的太过仓促
如同毒蛇轻佻地卖弄它的獠牙,
常使邪恶演变为层次递进的美。
后山的月亮跌入井中,一个谜因此获得深水的滋养
我的灵魂从自然超生,佛语蔓延,经文长草
钟声住在黎明的帽子里,难以苏醒这喧繁的夜市
与另一个我。礼节繁缛,带有自殛的命运
一次侮辱将我的想象翻转磨锯,继而抛光
领略尘世与爱情的教训。我们不同于预设,
剧情奴役了人心,一记强有力的拳头打碎前戏的虚假
此刻,真实的物件与情绪轮番登场
演绎价值观狠狠的碰撞。
而我将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字相遇,如水流过火
我要在毁灭中分娩出一个全新的物种,世界上
从此没有人类的想法和大海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