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盛大的平凡忽然降临,它像是我失散多年的
一个兄弟,那稀薄的血缘指引着他
重新回来,陌生的喊我一声哥哥。
我无动于衷。这种惊讶已经过时,
和七十年代的口号一样,早被历史逐渐的回收
也许人们永远不会记起这些了。也许
还留有一点儿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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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立秋,天空阴沉,却没下雨
一捧深井的水在迷惘中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