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咙凿有一口陷阱,多年捕获无果
久不发声,晦涩的词语却一直在往里钻
日积月累的机械性毒品,试图梗住我的大脑
梗住那些隔岸观火的罪孽与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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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肢体作为祭盘,染香的铺垫
是一把钝刀对死亡的压迫,
红滚滚的血液,眼睁睁地流出来
嘴里还要洒上几句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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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矛盾无端的放大,墨不着字
胡乱的几笔如在世的一生
走马观花,不尽高山之陡
也难以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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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抛弃与忍受,那些被闲置的
我的悲伤,坚硬,心间急急立住的犹豫
借这三两杆潦草的诗歌,
差一点儿,就要将它们全部囊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