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荒唐诱使我纵身越下,
矛盾相反的冲击力塑造我腐败的心脏,
声腔中胡乱咬出的经文,凝成一幅完整的符咒
慢慢的度化我的罪恶与不堪。
我的反省在错误的现实面前加重了灵魂的自责,
我的胫骨被欲望生生的悬挂起来,抛开十七米的高度,
像一根沾有腥气的鱼竿,用锋利的倒钩钓起一片大海。
我的姓氏,记忆在遗忘中被盐分不断咬蚀
分子和原子之间高密度的挤压,
为物质的毁灭艰难地挪出一块地盘。
那弥漫的时间依附着我松软的血管,
试图截住病毒与血液的流动,
在片刻的窒息与死亡的相联,我枯老的手掌
青筋暴涌,探入我低矮的坟,肃穆的棺材
细细的抚摸身旁墓碑上风化已久的几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