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墨在砚台里磨砂的情感,剖去石质的坚硬,偏执
香气四处散开,缓缓流动的深邃与视觉形成轻微的碰撞
一侧尖锐的笔锋顺势探入,如狭隘的电流瞬间触击我的瞳孔
收紧虹膜外放的色素和细致的敏感。
笔的躯骨因墨而丰润的气势逐渐舒展,
要由一只经年的手掌从容握住,在韧性十足的纸上
左突右攻,同平面的空间不断相争
天性里侵略与高贵的血液,洒满秋天的城池
让格子框失去弱质的防守。
那拘占着南边的横,流浪于北边的竖
西撇东捺无法调节的分歧,
以一支蘸墨的笔介入其中完成最后的统治,
并越过逻辑的局限,寻找虚无之间被前人所弃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