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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8为你写的歌

华灯初上,城市被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沉迷在五彩霓虹之下,美丽朦胧而又神秘。万家灯火演着悲欢散聚。

冒出来的新叶挤掉枯败旧叶,大片大片的枯黄落叶铺在地面,掩盖住公路的沧桑。人行道在灯光照耀下愈发梦幻迷离。琉璃站在两颗梧桐之间,望着飘零落叶紧握的指关节有些泛白,思绪飘远。炎夏以前和一个女子交往过两年之久吗?为哪个女子举办过生日会?因为哪个女子和她们吵过吗?艾沫沫可以,重要的是炎夏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看起来很快乐。话说回来我为什么会这么介意这些微不足道的事?

“小璃!小璃。”回过神来的琉璃转身对Lord展开笑颜:“你怎么出来了?”

“外面冷,进去吧!”Lord将琉璃拥进怀抱,右手插进她如海藻般柔顺的卷发,碧蓝色的眸子里是一潭浓得化不开的温柔。琉璃从Lord温暖的胸膛里抬起头,掩埋所有不应该有的风起云涌,转身走进酒吧。

包厢里精美巨大的蛋糕上点着彩色蜡烛,烛光温馨浪漫,照亮几个字“沫沫,生日快乐。”艾沫沫站在人群中,炎夏在背后搂着她的腰,周围的人开始起哄:“接吻,接吻......”琉璃在哄声中看着站在包围中心金童玉女般的男女,唇一点点地拉进,最后连接。周围一片欢呼声。她笑得恍若星辰,为炎夏倾心美人鼓掌。接下来就是许愿吹蜡烛......

炎夏退出人群看到窝进沙发听Lord讲话的琉璃,唇角上扬双眼微眯,像只小懒猫,不时点点头,表示在听。Lord从果盘里拿了颗樱桃番茄喂给她吃,末了,拿纸轻轻给她擦嘴唇。琉璃轻轻一笑,Lord愣了愣,低头吻下去,抬手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辗转反侧怎么尝都尝不够似的。

他装作无意地将杯中的酒水洒到琉璃身上时,觉得心中那口郁结之气通畅了不少。一边大声道歉:“真对不起!对不起!丫头你没事吧?估计我刚才喝得有点多了。”拥吻的两个人瞬间分开,Lord看他的眼神很冷冽。琉璃看着炎夏的眼神里还有迷茫,嘴唇被采颉过的痕迹,分外夺目。微微瞟过拥着琉璃的手臂:“丫头,我陪你去换件衣服吧!”

“不用了,我和小璃就先回去了吧!”Lord优雅地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琉璃的身上,又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一吻。

炎夏盯着没有说话的琉璃:“沫沫从家里的晚宴过来的,听说你回来了,挺开心的。她想找时间跟你聊聊。”语气中带着询问。

“嗯,她有时间可以约我。”琉璃拉紧Lord的外套,站起身:“你把我号码给她就行了。”

我明明想问问你,你喜欢他吗?你真的喜欢他吗?良久他说:“以前的事,沫沫已经告诉我了,是她的不对,当时是因为误会我们,才会那样做。我给她解释清楚了,她说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明明不是我想说的话,我和你的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们都说沫沫是我的女朋友,可是,当我知道她伤害过你的那一刻,她就变得那么令人讨厌。

琉璃抬头看着炎夏一字一句说完这翻话。“知道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他像以前一样,笑得恍若星辰,将她送至门口,她转过身来说:“夏,祝你幸福!”

“你也是,一定要幸福。”炎夏很认真地对琉璃说,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慢慢消失。

我被出口的字眼噎住喉咙,你也是!你也是!你的祝福埋葬了那些不知名的悲伤。我总是在你身后看你倔强的背影,你总是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等我收抬好情绪,你却已走出我的世界。——炎夏笔记

琉璃一开门便撞进如子夜般的眸子,深刻的思念不隐藏分毫,羽翼倚在门口的雕花石柱上,清晨的冷空气映出他的落寞忧伤,像是等了很久。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琉璃回头看了眼沙发里看着财经报一动不动的Lord,他知不知道翼来了?如果不是她出门浇花,他还要在外面站多久?

羽翼走进客厅,看了一眼Lord,他知道自己来了,开了院子的大门却不开客厅的门。他陪她在院子里浇花,晨曦照着她的头发暖柔柔的,他说:“跟我出去转转吧!”她轻柔的笑:“好啊!”

琉璃下楼时已换了件水蓝色连衣裙,她走到Lord旁边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说:“今天就让我出去走走怎样?”说完在他缨红的唇上印上吻。Lord回吻后说:“早点回来就好。”

羽翼的眼中划过沉痛,一晃又是一片冷然平静无波,安静地看着眼前浓情蜜意的恋人,依依不舍的道别,唯美得有些不真实。

“记得这里吗?”不知不觉两人已走到当初相遇的地方琉璃有些怀恋地转过头问羽翼。

羽翼轻嗯一声,望着那条深巷,琉璃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变得很柔和,说到“那时候的你像只小狮子!”羽翼转过头,表示好奇。于是琉璃继续说到“那么多人围着你拳打脚踢,你就只说那句“我有妈妈”表情坚定冷酷得不得了,后来你......”羽翼扬起唇角听她滔滔不绝地讲他们的初次相遇。

“喝口水。”羽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买来饮料递给她。

“真渴了!”琉璃拧紧瓶盖对羽翼笑开,仿佛坐着时光机回到以前。她摇晃着羽翼的胳膊,要他去帮她买个香草味的冰淇淋;对着羽翼委屈地抱怨隔壁班的小女生把鼻涕擦到她身上;怂恿他去爬学校里最高的那颗大树;苦兮兮地叫他帮她写作业,吃不完的东西就顺手递给他吃......

羽翼扬起唇角,凝视着她,精致的五官,婴孩般的皮肤,柔顺长卷发,俏皮大方又艳丽妖媚,将两种灵性美发挥得淋漓尽致。或娇或嗔都牵动着他的心,这样的她,他怎能不爱?

抬起手习惯性揉揉她的头顶,问:“这两年过得好吗?”琉璃俏然一笑,微踮脚尖,拍拍他的肩膀,将他眼里化不开的温柔忽略掉,说“当然好了,你不知道奥地利多美,有时间你一定要去看看。阿尔贝蒂娜博物馆、霍夫堡皇宫、美泉宫,********的音乐会......”

她一点点将奥地利的快乐时光告诉羽翼,告诉他,羽翼在一旁认真的听,偶尔扯开嘴角微微笑,难得的一霎那表情比过星辰,闪耀夺目,偶尔他会皱起眉头,眼神里全是担忧,偶尔嗯几声,表示他在认真听。她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口干舌燥。白驹过隙,时光易逝,走走停停,吃吃喝喝,一天很快过去。

后来的羽翼才明白,一直以来琉璃都把他当成哥哥,所以才会喋喋不休地谈天说地,才会在他面前灿烂地笑,才会在他面前调皮撒娇无所顾忌.......

翌日,羽翼发给她一份邮件,附字说:“这是写给你的歌,听听看?”

她兴匆匆地听完,嘴唇撅得很高,打电话理论:“这明明就是写的琉璃啊!”

翼淡淡道:“你不就是琉璃吗?”

她气恼:“此琉璃非彼琉璃,我才不是物件呢!”

翼还是淡淡道:“我当然知道。”

.....

一番争执,什么结果也没捞着,结果气得琉璃对着电话一直大声声明:“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东西......”羽翼在电话一端憋着笑,还是笑出了声。

羽翼独特的嗓音,婉转动感的旋律,让琉璃不得不由衷地赞叹:“你真是音乐界中奇葩中的奇葩,技压群雄,天纵奇才啊!”一通赞叹后,弱弱地问:“那个,羽、羽毛啊!我可以把这首歌拿去卖吗?”羽翼冷冷地说:“你试试!”说完啪地挂了电话。琉璃听着嘟嘟声,拍着胸脯想:娘啊!幸亏没当面说。此后再不敢放肆,还将这首歌设为来电铃声了,反正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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