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琴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易永姝边为晟卫处理伤口边答道:“本来晟卫他可以没事的,之前那剑并无毒,只是……”他有些犹豫,毕竟这种事他也很难拿主意。
“阿姝!别吞吞吐吐的!”她心下忽有些猜测,可若是这样,事情就难办了!
“其实在你走后,晟卫带着我没多久又凭空冒出十几个杀手,他寡不敌众,为护我而身受重伤。如今,我也只能保他三天性命。”
“是不是他?”虽是疑问,但满是肯定。
“嗯。”
此后,萧琴无力倚在墙角,紧握的小手正在苦苦挣扎。角光却盯着床上的他,微弱如丝缕般的气息仿佛虽是就会消散,甚至感觉不到。
良久,她吐出几个字,“你们等我!”便飞快夺门而出。
老叔立在一边连连叹息,“唉!少主这么就如此多难呢!小时如此,如今也是,难道就……”
接下来说了什么,易永姝再也没听见。修长的手指捏着银针有些微抖,乱窜的气息在四处游走,最终“噗!”一口腥血从口猛然吐出。
老叔惊了下,连忙从袖口掏出一包装着不知何物的纸,直接倒进他嘴中,不由心疼哀叹:“岑主子,你这般又是何苦啊!”
“没事,她没事就好。”刚才还略有血色的朱唇此刻苍白无比,艰难扬起一抹虚弱的笑,轻描淡写道。
另一边,萧琴正匆忙赶到太子府中寻找天哨羽。
“天哨羽!你给我滚出来!”此刻她心急如焚,顾不得其他,大声怒喊。
恰巧刚从密道出来的天哨羽听了,心猛然一抽。停了会儿下脚步,敛下眸子,大步朝庭院走去。
“萧大殿主好大面子,半夜三更夜访太子府,本宫深感荣幸啊!”
仿若无事的天哨羽淡淡道,狐狸般的眉梢略带寒意,似乎对她说辞很是不满。
萧琴懒得与他挣嘴皮子气,揭了盖道:“少说废话,把解药交出来!否则休怪我无情!”
“什么解药?”他略带疑惑问道。
萧琴看他一副无辜样,不由冷笑:“呵!少装蒜!烈焰毒的解药,给还是不给!”
“烈焰毒?”好看的薄唇幽幽吐出几个字,潋滟的双眸闪过波光。
续而勾唇讽道:“烈焰毒虽是出自我府邸中,但早在百年前就已失传,如今问我要解药,岂不好笑!”
萧琴紧闭着唇,没有言语。她自是知道这事,可失传已久的毒凭空冒出,任谁不怀疑他?
心中思量一番,不由放软了语气道:“那解药呢?”
“解药?”嗤笑一声道,“本太子凭什么给你。”
“你——”萧琴闻言又气结,他凭什么不给!“毒即是你们制的,如今害了人,难道不应担这个责任救人吗!”
“哦……”浓黑的睫毛微微扑闪,眼底的冷意逐渐蔓延,抬起眸子直视她.道:“责任?你又懂什么叫责任吗!”
冷漠的语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无缘无故怎么就扯上她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刺耳的声音幽幽响起,让她直觉不适。
“莫名其妙!废话少说,赶紧把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我无情!”
天哨羽哼笑一声,毫无动作,萧琴看在眼里直火,二话不说执起身旁的残剑挥斥而上。
“既然如此,得罪了,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