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萧姑娘早已知晓我们要来了。”离枫画一脸深意的望向萧琴,深邃的眼光直逼萧琴的眼底。
“呵呵,不过是巧合罢了,我看今晚夜色挺美的,就出来坐坐。”
萧琴才不会承认是专门等他们的,万一最后没来,她这面子往哪搁?
“哦?这样啊。”离枫画也不拆穿,只不过眼里闪过些许玩味。
萧琴迅速倒好两杯茶,红唇微张道了句:“请。”
岑以轩缓缓拿起玉杯,放在唇边优雅地喝下,眼睛一亮道,“萧姑娘茶艺精湛,连泡出的茶也别有滋味呀!”
“岑公子过奖了。”
萧琴心中不禁纳闷,这两人怎么回事?她才没那么好心大半夜给他们泡茶,若不是有些帐该算算,她早睡了!
闲聊了那么久,是该切入正题了。
岑以轩道,“萧姑娘实不相瞒,我和离枫画前来有一事相求。”
猜到了,萧琴内心想,不然来那么久,连血蚯蚓提都没提就求事,但他们不提,她来。
“等等,谈事前,有些帐该算算哦,两位公子。”萧琴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离枫画和岑以轩两人顿时就有不详的预感。
“晟卫,把单子拿来。”萧琴喊到。
“是。”树上有抹身影越下,将手中的单子交给萧琴。
离枫画眼眸闪过一丝惊讶,这树上居然有人,他来时就感到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但却无法确定那人的位置,想来是在树上,这人内力到是深厚!
岑以轩也和离枫画想的差不多,只不过惊讶如此厉害的人物怎会屈尊于一个女人。
“两位公子,这是你们的人在我殿中干的好事,每一项我都列的很详细了。”
萧琴先把话挑明了说,想要她办事,先把银子给付了。“晟卫拿给那两位公子看。”
离枫画看着看着,拿着手的纸抑制不了颤抖,他很想将这纸撕成碎片,但还是收敛了。
“萧姑娘,这酒是何物,竟然要一百两黄金。”岑以轩先问出离枫画的疑惑。
“晟卫,把酒拎出来,让他们看看值不值这钱。”哼,想跟她赖账,门都没有!
“是。”一抹身影稍纵即逝,不一会儿,晟卫带着股寒气飞来。
“来,两位公子,看看值不值。”萧琴说的是看而不是尝,这丫头真狡猾,岑以轩无奈的想。
其实在刚刚闻到酒香时,他已知道这钱是出定了。
“噢,对了,这一百两不用岑公子出,因为那一坛都是肖影那狐狸喝得。”
离枫画听到,周身都阴嗖嗖的,他很想掐死眼前的女人。
说着,萧琴将酒倒进玉杯中,“两位公子,不如尝尝。”
话刚说完,离枫画双眸直盯着她,萧琴就心里突然毛毛的,尴尬道,“这不用钱。”
岑以轩听完就忍不住笑了,悦耳的声音在夜里显得越发动人,萧琴脸皮再厚,脸颊还是感觉微微发烫。
在场的三人都发现了这细微的变化,各怀揣着不同的心思。
萧琴忽然想起晟卫还在旁边站着,随手拿起玉杯问:“晟卫,奔波了那么久,要不要喝口茶?”
随后一片寂静,晟卫的眼睛直望萧琴眼底,看的萧琴一阵心虚,突然想起这茶杯她刚用过,又尴尬道:“额,既然你不渴,那就……唉!”
算了两字未说出口,手上的杯子便被夺了去,萧琴刚想开口,却不知说什么,她想今晚真是尴尬症都犯完了。
晟卫夺取了茶,似无意将唇对准刚刚萧琴喝过的地方,一口气喝下,放下杯子,便隐身于黑夜中。
萧琴刚刚在发愣,便没注意到这点,但对面的两位却看的清清楚楚。
在离枫画看来,这个晟卫对他的主子萧琴有些特殊的感情,但事主貌似不知情,呵!真是低情商的女人。
岑以轩打破这片寂静,不知为何,他不喜欢萧琴刚刚的举动,即使是无心的。
“萧姑娘,这酒可是你自己酿的?”
“嗯。”萧琴呆愣的回答,她还处于刚才得情景中难以自拔,她居然把她喝过的茶给他喝,她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回去不知那晟卫会不会又闹失踪。
这回轮到岑以轩尴尬了,“萧姑娘,萧姑娘。”
他连喊几句,萧琴才如梦初醒道,“额,那个见笑了,呵呵。”
“没事,这酒确实很香,还有种特殊的味道,不知可否相告?”岑以轩喝出来这酒的成分中有种特殊的成分,但又不太肯定,于是便问。
“不好意思,独门秘方,不可外传,见谅了。”笑话,告诉你岂不是吓死你。
一旁被忽略的离枫画终于开口了,“这酒即使值千金,但萧姑娘不是宴请吗?怎么还要银子?”
他直接指出问题的所在。“自然是,但这单子上只有这坛酒不是吗?不如你回去问问肖影。”
离枫画听了翻了翻单子,果然只有这坛酒,但有些是他也要算算。
“好。那萧姑娘,这些银子我会出。但不知那血蚯蚓又是怎么回事?”
呦,终于问了。
“你说那血蚯蚓啊,那可是大补之品呀,别人求之不得呢,我特地给你们顿的,可惜你们没来,便让弟兄们喝得痛快咯!”萧琴满脸都是遗憾啊。
离枫画和岑以轩听说是为他们专门准备的,脸瞬间就黑了,他们是不是该庆幸来的不是他们。
离枫画压着脾气问,“那你知食用过量可会怎样?”萧琴一脸天真的回答,“那应该是特大补啊,我家老头子经常说年轻人,尤其是男人更应该补补。”
小样,跟姐斗纯,再练几年吧。
岑以轩听了,很不雅地将嘴里的茶给喷了,这丫头是装的呢?还是真单纯。
岑以轩看了看萧琴纯真的双眸在月色的沐浴下更加璀璨,心不由的动摇。
离枫画只感觉有股血往上涌,但他还是硬压下来,一字一顿犀利道,“不知道是吧,我告诉你,喝多了那个东西,会等于中了媚药。”
“真的,那怎么办?”萧琴一脸焦急道。
“哼,怎么办,只有和异性行鱼水之欢。”这句是他靠在萧琴的耳边狠狠的说的,男性的气息突然袭来,让萧琴来了个措手不及,耳根慢慢爬上了粉色。
“哦,是吗?那还不赶紧的治。”萧琴微微的往后退,避免与离枫画的接触。
但这举动却引发了他的不满,恶狠狠道,“治什么,全部阉了!”
萧琴听了目瞪口呆,不至于吧,影阁门风那么严厉,她望向岑以轩想听听他是怎么处理的,不料这家伙别有深意的盯着她,她只得做罢。
但她突然想起肖影可是他拜把子的兄弟啊,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那肖影那狐狸你也舍得阉了?”
两人注意到了,肖影,肖影,叫的那个才叫顺口,很好奇那晚发生了什么?离枫画听了照样回答,“舍得。”
萧琴听了,心里一个道,造孽啊,这个变态动不动就要阉人,肖影那小子真倒了大霉,但她可是间接毁了他的性福啊!那小子长得那么可爱,让她于心何忍!
萧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家老头子说过,在寒池中泡上个一天半夜也能解,不必使用如此血腥的手段,岑公子,你说是吧?”
岑以轩没想到萧琴突然点到他,于是缓缓地点点头。
离枫画看到哼一声,这丫头算还有点良心。
便回到原位,继续喝茶。萧琴一脸释然,心里道,肖影,姐可是救了你下半生的性福呀!下次,见你定完好好捞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