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做好准备后,张队长回过头淡淡道,“箫队长刚才说他没有派过人来这里,两位说实话吧,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寸头跟刀疤男默不作声,刚才张队长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在眼里,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轻轻地点下头。
见他们不回话,张队长面容一下就冷了下来,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上。在旁边的老头一直都在听他们的对话,知道寸头两人不是警察后,他一屁股坐在门坎上,悠闲的掏出烟枪,看着这些人如何收尾。
没过多久,张队长失去了耐心,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既然你们不说,那就跟我走一趟”,说完,他的手朝怀里伸去。
突然,寸头跟刀疤男同时朝后腰上摸去,各掏出一把手枪,准备举起。待命在那里的青年没想到他们有枪,但在他们动的一瞬间,他直接就将后腰上的枪掏出,对准他们扣向了扳机。
不过枪声没有响起,青年立马反应过来,枪没有上膛,没时间多想,他赶紧用手抓住套筒,朝后一拉,“咔”子弹进入枪膛,但是晚了,寸头两人已经将枪举起,“砰!砰!...”,枪声响起,子弹横飞,原本宁静的茅草屋前变成了激烈的战场。
瞬间,最前方的张队长就被数枚子弹击中,鲜血从窟窿眼冒出,白衬衣上出现朵朵血花,在其身后的青年,腹部和腿部也中了数枪,身体不由自主的躺倒在地,忍着剧痛,青年撑起身子,手指扣死扳机,朝对方拼命还击。
刹那间,射出的子弹击中了寸头胸部,寸头停止射击,双膝一弯,痛苦的跪下,接着身子一偏横躺在地上。与此同时,刀疤男枪口一偏,对着青年就是一枪,顿时,青年身子躺回到地上,眉心处的一个窟窿眼慢慢冒出了鲜血。
此时,张队长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什么对方会有枪?,张队长想问个明白,嘴微微张开,发出了“咕噜”声,一咬牙,张队长使出全身力气一咳,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接着张队长开始感觉到天旋地转,慢慢地周围景象模糊起来,光线越来越暗,突然他眼前一黑,直直栽倒了下去。
见他倒地,刀疤男赶紧蹲下身,将侧躺着的寸头翻了过来,看着其左胸口的窟窿眼还在不断冒出血,刀疤男慌乱的用手去堵,但鲜血还是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寸头看着刀疤男轻轻摇了摇头,对他张了张嘴,刀疤男赶紧将耳朵凑了上去,“帮我...照顾..家里..”,颤抖着说完,寸头眼神开始涣散,刀疤男流下眼泪不停的点头。不久,寸头打起了哆嗦,他感觉身子越来越冷,一阵困意开始袭来,好想睡觉啊,这是他脑中最后的想法,接着寸头眼睛慢慢闭上,停止了呼吸。
在寸头死后,刀疤男趴在其身上,哭泣了好一阵子,随后他抹了一把泪,眼神冰冷地快冻死一头大象的站起身来,将手枪换上一个新弹夹,朝茅草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