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之下,一辆黑色小汽车沿着机耕道,朝周明的村子疾驰而来,在路过事故现场时,汽车短暂的停了半刻,又继续朝前驶去。
不久后,汽车停在了一农户门前,接着从车上下来两个带着黑墨镜,穿着白衬衣的青年。
两人脑袋四处看了看,见农户的大门口是开着的,其中的一个寸头青年朝院子里探了探头,接着大喊道,“喂,有没有人在?”。
“汪!汪!”,一只躺在树荫下的土狗,立马跳出来对其回应道。
寸头青年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狗吠得再凶也只能离树一米做圆周运动。
这时,屋里传来人声,“谁啊?”,一个中年妇女一边喊着,一边走出了房间,看着站在大门口的寸头,她疑惑又警惕的问道,“你找谁啊?”。
“阿姨您好”,寸头摘下墨镜笑着道,“我是警察,有事情需要你的配合”。
“原来是警察啊”,说着农妇朝寸头走了过来。
在她走近后,跟寸头同行的那个青年也从车旁走了过来,此人右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看着着实不像警察,农妇心里又开始嘀咕起来。
看着农妇的表情,寸头将证件拿出来在农妇眼前一晃,随后又揣回到身上,叹息一声,解释道“他是因为一次与歹徒搏斗,才留下的伤疤,还请您见谅”。
寸头解释的合情合理,又让农妇看过证件,虽然只看见了“公安”两个大字,但已经使她完全放心戒心了。
“是这样啊...”,农妇歉意的看了刀疤男一眼后,问道,“你们这次来是不是想问周明那件事?”,没等寸头说话,她摇了摇头道,“周明那事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的同事之前都来过好几次了,我都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咳咳”,寸头干笑两声,说道,“那还请您再交代了一次了”。
“好吧”,农妇翻了个白眼后,眼睛看向远处,张口道,“那天晚上7点过,我在外面散步看见了周明开着面包车在路上,飞快得开了过去”,说完,农妇
的视线回到寸头身上,寸头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农妇等待着下文。
两人大眼对小眼老半天后,寸头忍不住道“然后呢?”
“我就看见了面包车开过,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你们说的,才知道就是周明开得那辆车”。
“唉”,寸头无奈的长叹一声,对农妇摆摆手道,“算了,我们这次来其实是查另一个人”。
“你说”。
“周富贵”。
“富贵?”农妇皱起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那个,我听说周富贵在好几天前就回来了,但就在那天又消失了”。
“恩”,寸头嘴角扯了扯,这他们早知道了,然后他问道,“那您觉得他有可以会去哪呢?”
“这个我不知道,你们去问他大舅吧,就在前面,顺着路走到第二家就是了”。
寸头看了看农妇所指方向,又与刀疤男对视一眼,接着对农妇点头道,“好,我们知道了,多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你太客气,不是说警民一家亲嘛,这是我该做的”。
“那您先忙,我们去那边看看”。
“行,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