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三天后,这天清晨在一班贵阳飞至广州的飞机降落后不久,从机场的停车场里驶出一辆黑色商务车,径直朝市区驶去。
在快要到中午时,商务车停在了市医院门前,随后从车上下来四个男人走到车后,打开后车门,将一个带着黑头套的人用担架抬了下来,周围的群众看出了不寻常,纷纷开始猜测起那人的身份。
很快,担架上的病号就被抬进来了医院里,医院方面已经安排好了房间,四个男人将病号送进病房后,留下了一人在门口,其他下楼坐上商务车离开了医院。
不久后,商务车停在了市公安局门口,车上不光下来了先前的那些男人,还下来一个颇有姿色但却面容憔悴的女人。在他们下车后,等候在门前的箫文河走上前去,对其中的一个中年男人伸出了手,笑着道“张队长,你好”。
“你好”,张队长伸手与其握了握,松开手后他走到箫文河跟前低声说道,“已经帮你办妥了,不过罪犯的尸体还没找到,有可能他还活着,你可别捡芝麻丢了西瓜”。
“放心,我会注意的,如果真办砸了,上头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扛”。
张队长听后轻轻地点点头,接着拍了拍他肩膀,“箫队长,保重”,说完他手一挥,带着其他几个男人坐上商务车,离开了公安局。
箫文河目送着他们离开后,看向面前的女人,微笑道,“马小姐,咱们又见面了,请跟我来吧”,说着他朝公安局里走去。
走到门口,箫文河回头一瞧,马晓丽还是站在原地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箫文河笑了笑解释道“你过来啊,我们还需要做一份笔录,不会耽搁太久”。
“哦”,马晓丽一听,小跑过来,跟着箫文河走了进去。走到审讯室,箫文河示意她坐到椅子上,然后拿出一个纸杯为其倒了杯水。
将杯子放到马晓丽面前,箫文河坐到其对面的椅子上,拿出笔和本子,说道“为了不耽搁你的时间,我就直接问重点吧”。
马晓丽打了一个哈欠,点了点头。见她没意见,箫文河问道“你确定周明已经死亡?”。
“恩...”马晓丽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景,点头道“对,我确定,当时他一动不动的趴在面包车里,到处都是血,而且我摸过他身上,感觉很凉”。
“你检查过心跳和呼吸吗?”。
“没有”马晓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心跳,但呼吸应该没有吧,我压根就没感觉到他有一丁点的动过”。
“那好,我在问下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认为,是周明个人作案还是另有他人指使...”,没等他说话,马晓丽立马激动道“吴小川,就是他指使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马晓丽停顿一下,不耐道“反正我就知道是吴小川”。
箫文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接着问道,“那说说你的理由总可以吧?”
“可...”马晓丽刚想开口,又蔫了下去。
箫文河是什么人,用头发丝拔下一根都是空的,他放下笔,轻笑一声道“马小姐,如果真如你所说是吴小川要杀你,那你现在还活着,他也没进监狱,谁知道哪天又有什么人出现在你面前”。
马晓丽听完,垂下头眼睛地哩咕噜的转着。深看她一眼,箫文河继续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如实告知你跟他之间的一切事情,让警方抓到他的罪证,将他送进监狱,你说这样会不会就安全多了?”。
见马晓丽眉头紧皱着,额头上渐渐冒出了细汗,箫文河没有继续说下去,抄起双手,环抱起来,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