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未央病了两年,功力还是远远超过了旗儿啊。”钟掌事从厅里出来。
“钟叔叔好。”未央与倾胥一起喊到。钟掌门是钟莫旗的父亲,是寂葵门了德高望重之人。莫旗在一旁不吭声,他实在没想到未央两年不练,却还是如此了得。
“大家都快进来用膳了!”周婆婆开始招呼大家入座。
“爹,娘。”未央来到周掌门和周夫人面前。他们望着自己的女儿又像往日一样活泼,心里深感开心。
寂葵门的家宴一直到晚上,大家都酒饱饭足后才各自回房休息。未央跟爹娘聊了一会儿,也回房休息了。
“火,好大的火。”又是这个噩梦,自从未央病以来,这个噩梦一直缠绕这未央。梦里熊熊大火烧了玉葵庄,寂葵门上上下下都葬身火海。
夜半惊醒,未央听到外面有动静,起身察看。
夏夜真是闷热,月亮在今晚也格外的圆,格外的亮,照得玉葵庄如白天一样明亮。
忽尔,两个黑影掠过未央身后,未央警觉又人闯入,马上用法术点亮玉葵庄的大小灯笼。未央在庄里寻找,却没见那两个黑衣人。庄里的人都醒了,知道有人入侵都严阵以待,却不想快到五更也没什么动静,边也各自回房了。
未央觉得不对,心里慌得厉害,她总觉得一场大火就要烧过来了。
天边显出鱼肚白,未央正准备回房,忽听到南院有动静,连忙赶去,界鸣半路看见未央,两人一起去南院,界鸣似乎也一夜未睡。
“界鸣,怎么回事?”未央觉得有事,不安的问。
“不知道,昨夜我就觉得不对,所以一夜没睡。”界鸣回答。
未央和界鸣来到南院,察看了几遍都没什么动静。界鸣只觉不妙,拉着未央往主院跑去。
待他们到时,主院已经尸首遍地了,寂葵门的掌事都还在与一群不知来历的黑衣人斗法。未央和界鸣连忙上去帮忙。真是奇怪,功力比未央高几倍的掌事们竟然表现得很吃力,被打得纷纷吐血。不一会儿功夫,就剩下未央和界鸣了。
倾胥和莫旗从里屋被打出来,受了很重的伤。
“倾胥!”未央扶起倾胥,倾胥见是未央便指着里屋,含着泪说:“掌门……夫人……”未央脑子一下子一片空白,爹,娘。
界鸣冲到里屋,后又退了出来,在他前面,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身材魁梧的两个人,他们手里拿着周天和苏寒的内丹。
未央怒不可遏,他们杀了爹,娘!未央冲上去,使出全身法力,却不料,那黑衣人用周天的内丹攻击,一招便把未央弹开几十米外。
界鸣抓住空挡,朝他们进攻,可终究不敌。
那两个黑衣人径直走向未央,他们把瘫倒在地上的未央拎起来,莫旗见不妙,便使出最后的气力从那黑衣人身后抱住他。界鸣则用浑天锁缠住另一个黑衣人。
未央勉强站住。倾胥也过来帮忙。三人的力量却只能控制那黑衣人一会儿,界鸣见撑不了多久,久用另一只手发功,把未央弹出十几米。
“今日我寂葵门遭此大劫,今后必定报仇。还望小姐好好保住性命,将来替我寂葵门雪恨!”界鸣吐出内丹做殊死搏斗。
莫旗倾胥见状也纷纷要求未央先走。他们三人,已经用尽最后一丝气力。
未央哪里肯弃他们于不顾,刚想与黑衣人同归于尽,眼前却一黑。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世事难料,只一个早晨,赫赫有名的寂葵门一夜之间就只剩下一座残庄。
火光烧了寂葵门,老者那句话算是应验了。
“寂葵门和玄冥派就这样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