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沐风一脸黑线地盯着司徒冉轩,确切的说,是盯着司徒冉轩的手。
本王这个正牌未婚夫都不敢这么放肆,那个司徒冉轩却上来就和沫丫头凑的那么近,还摸了她的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毫无悬念的说,司徒那双手,在上官沐风眼里已经没有了。
火影辰本在悠闲的嗑着瓜子,无意间瞥到了上官那张阴沉地像要拧出水来的俊脸,再看看司徒少将军的举动,瞬间秒懂,一个帅气的转身,将左手搭在上官沐风肩上,满脸的语重心长:“哎呀,正所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位司徒将军和嫂子可谓青梅竹马,郎才女貌,万一日久生情……哎我说上官,你要再不出马,嫂子可就成别人家的了!”
上官沐风用看待死人的眼光看着火影辰:“你说,我是缝了你这张嘴呢,还是缝了你这张嘴呢,还是缝了你这张嘴呢?”
“司徒将军?他怎么了?我看他人不错的。”西门豫一脸茫然。
火影辰悲哀的看着西门豫:兄弟,这些年由你做主,鎏枋阁是怎么过来的啊……
司徒冉轩正兴奋的和云皖沫叙旧,一声咳嗽却打断了这位少将军的话。
“司徒将军,今天可是我和诺儿的订婚大典,你和云皖沫的话还是搁到一边说去吧!”太子自从一睹了雨若白的风采,便对自己的婚事有些后悔,却又碍于面子不好退婚,本就烦恼不已,却又见司徒凌岳那边这么热闹,自然窝着火。
司徒冉轩虽说瞧不起太子等人,却也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便瞥了太子一眼,在云皖沫身旁坐下。
太子和司徒冉轩事态胶着,身为导火索的云皖沫却像局外人一样,仍旧举杯轻饮,始终不抬头。这一来一往间,不少人对云皖沫的印象都略有改观。
雨诺瑶见太子一脸怒容,正要上前安慰,趁机塑造一个贤惠妻子的形象,却不想自己的台词还未出口,雨若白就已经占了先机:“是啊,司徒将军,今日的头等大事可是四妹妹和太子殿下的订婚典礼,虽说您与大姐姐多年未见话多情有可原,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该在心里有个主次轻重之分啊。”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雨诺瑶那一身俗气大众的红衣本就衬托的雨若白那一束粉装与众不同,再听这一番言论,太子越发觉得自己娶错了人。
只可惜,成婚已是定局,若是悔婚,不但惹得自己毫无光彩,还有可能为此失去一份将来与上官沐风争夺皇位的有力帮手,那可就太不值了。
等等,我可以将这两女都收入囊中啊!让雨若白做正妃,雨诺瑶做侧妃,如此一来,既抱得美人归,又将丞相府与自己紧密联合在了一起,如此一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子不禁笑出了声,丝毫没有注意到一群人正用看猴子的眼光看着他。
这太子,脑回路是有多长,刚刚还满脸怒气,现在就……也是无语了。
雨若白更是用一种近乎于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哼,太子就是太子,懒散无能喜怒无常,我的上官才是最好的!
不得不说,只看了上官沐风几眼,这位二小姐就已经把沐王爷当成自己的囊中物了。
如若太子此时能洞察雨若白的想法,真是不知要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