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借假修真也。道教中,学道修行,求得真我,去伪存真为“修真”。
修真之名,古已有之,俗曰修道。它囊括了动以化精、炼精化炁、炼炁化神、炼神还虚、还虚合道、位证真仙的全部修持过程。何谓真?真乃真人之业位,真乃真仙,不是自封标榜,实乃空间上界所封也。真人乃修道人的最高境界,修持者均应胸怀大志,高瞻远瞩,终生勤奋,刻苦修持,德功并进,以求达到真人、真仙的上乘境界,故曰修真。
抛去那些修饰的辞藻,修真其实就是两个字成仙,而目的也很简单便是不死。这个在白柳很小的时候便有家中的长辈教授给了自己,而达到这种目的方法有很多种,这取决于修真者本身所选择的方式,不过大体来说分为了两个大的支流派系,分别是内丹派和外丹派,内丹派总的来说就是借由修炼的功法来淬炼自身,以达到成仙的境界,这条路正是白柳现在所用的方式,而外丹派则显得更加直接和粗暴简单,是通过服食炼制的丹药直接达到成仙的效果。
《周易参同契》正是基于成仙为目的,由一位华夏东汉时期的修真界前辈魏伯阳早年在长白山云游时,获古人所撰《龙虎经》;又在往来京都洛阳和故乡密县之间,得到《三十六水法》、《太清金液神丹经》、《黄帝九鼎神丹经》等“火记六百篇”,这些丹经是上古仙人炼丹经验的结集,是上古仙人在人类修真方面的智慧结晶。魏伯阳接受了上古仙人和当时一些同道的炼丹理论之后,开始了实验养炼,又经历了相当长的、无数次的反复实践,获得了真实的经验所书写的。
后来魏伯阳面对自己的炼丹成果,产生了极度矛盾的思想:这些成果完全公之于世,不法之徒会借此欺世盗利,自己将受到天的谴责;这些经验完全是秘而不宣吧,那无疑会失传,将是终生十分遗憾的事。有违良知。就这样,在想写而又不完全写明、想传而不泄露天机的思想矛盾状态下,用自己高深的文学修养,精湛的文字表达能力,将他的研究成果都汇一在这本被后来修真界称为丹经之祖《周易参同契》,也被后世尊为“万古丹经王”。
《周易参同契》分为三卷,也分别记载着修真的三类方法,白柳在照片中所看到的那本古籍正是三卷之一的外丹卷,一方面白柳在寻思着为什么作为华夏修真重要典籍之一,这本书会流落到东洋国的世界里来,另一方面,他也在想着偷走这本典籍的那个非人类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在白柳沉思的时候,静藤武已经到了,她走进客厅内,看了一眼正在沉思不语的白柳,又看了看正在低声交谈的松下和贺茂淳:“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我记得你们在驹场校区的住宅不是这里啊。”
静藤武的声音打断了白柳的沉思,他回过神来朝静藤武笑了一下:“晚上鬼冢找上门来,那处住宅在打斗中直接被报废掉了,所以我才让松下安排了这个住处。”
“鬼冢回来了?我这边怎么没有任何消息。”静藤武有些惊讶的看着白柳。
贺茂淳开口说道:“鬼冢用秘法转世占据了天狗山伏的身体,静藤姐没有任何消息也正常,现在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而且还变成了一个带着翅膀的鸟人,踪迹也不像以往那般容易寻到。”
静藤武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鬼冢居然把天狗给杀了?”
白柳点了点头,笑着对静藤武说:“确实如此,不过他实力也衰弱的厉害,已经没法和当初相比了。”说着向一边挪了挪身体算是给静藤武空开了一个座位:“我现在倒是不太担心鬼冢,公司丢失的那样东西和鬼冢的到来相比,更加让我感到不安。”听着白柳的话,静藤武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顺势坐在了白柳空出的榻榻米上,静藤武开口询问:“那件东西有什么不妥吗?”
“事情有点复杂,牵扯到一些·······现在的情况·····我····”白柳缓缓的将事情捋了一遍,仔细的说给了静藤武听,说完后不由的苦笑起来:“真是没想到居然会在公司抵押品里出现华夏修真界的东西,松下这次回去你要好好清理一下库存,弄一份清理的名单给我。”
“现在把那个贼找出来的机会有多大?”贺茂淳开口问了一句。
“综合松下带过来的资料,以及我在现场看到的情况判断,机会不是很大,那个贼如果在偷完东西立马离开的话,现在我觉得已经脱离的我们在东京的势力范围内。”静藤武挑了挑眉毛,纤细的手指在榻榻米上虚画了一下,当指尖从开始的地方又画回到起点的时候,她的手指在起点的位置上点了点:“不过我们还是可以试试,这个贼居然在偷窃完东西后还去‘樱花’会所消遣,说明他是有恃无恐的,也许他还在东京找乐子也说不定。”
白柳三人同时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静藤武的分析,现如今他们也只能以这个贼还在东京为基础做出动作,白柳开口朝静藤武说:“你在东京的那些关系有多少能运用起来的,尽量运作起来,只要找到这人的踪迹就好,怎么处理我们到时候再做打算。松下那边已经安排了他那边的关系,如果能拿回那本典籍,也许我们可以得到非常多的好处。”
在四人商量完后,做出了一系列的安排,静藤武和松下再三向白柳确认鬼冢的危险程度后,也不再说什么,前后开车离开里住宅回东京室内去实施安排下去的事情了。
白柳看着在住宅里收拾房间的贺茂淳,快步走到住宅外,从自身携带的符咒里拿出几张开始在住宅的周围布置起一个能笼罩整个住宅的防御法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