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松下打着哈欠走进地下室的时候,惊异的发现贺茂淳正满脸通红的坐在沙发上,而另一边的白柳正用冰袋敷着自己的脸颊,在他的脸颊上有着很明显的巴掌印记。走到酒柜边松下随手拿出一瓶酒,正准备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找两人喝一杯,却看到白柳和贺茂淳都转过头一脸怒色的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感觉到气氛有点尴尬的松下停住脚步,奇怪的问白柳:“白,你们这是怎么了,哦···我好像看到你脸上有什么特别的印记,话说我刚才错过什么了吗。”
贺茂淳愤怒的看着松下,活动了一下手中拿着的黑刀,目光在对方的脖子上来回审视着,像是要将目光化作一条绞索死死的勒住松下的脖子让他能闭上嘴巴,挤出了几个字:“你没错过什么,如果你想看我挥刀的速度的话,还愿意效劳。”
松下顿时感觉到气氛的诡异,转身怪笑着向出口走去:“啊,我还是找静藤小姐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方案,就不打扰两位的美好时光了。”
看着松下晃悠悠的走出地下室,在过道里还响起了他那猥琐的尖叫浪呼,白柳无奈的强行提了一口气,按照自己的心法开始转动自己的真气将脸上的掌印消除掉,他实在不好再在这里慢条斯理的用冰袋敷着自己的脸了,因为松下的调侃,对面坐着的暴力女已经有很明显想在自己脸上再来一巴掌的冲动。
“我昨晚喝的有点多了,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为了避免再次挨打,白柳用着蹩脚的借口应付着贺茂淳,不过好像效果并不好,只好立马转移了话题。
“是关于那个酒坛···”贺茂淳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我用你教我的修炼方法,在感受到自己神念后,便做了一些尝试,将神念覆盖在一些事物上去感知,前两天我再次尝试性地将神念覆盖在那个酒坛上,我感觉到了兄长的气息。”
“你说什么?”白柳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色严肃的看着贺茂淳。
“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贺茂淳楞住了,难道出什么大问题了。
白柳重新坐回在了沙发上,脸上露出一阵惊喜之色:“确实有些地方不对,我需要确认一下,嗯,酒坛现在还放在你的房间那里吗,我过去看看,对了你去叫上静藤武一起过来。”还没有在沙发上坐满两秒钟,白柳一个闪身消失在一脸不解的贺茂淳眼前。
贺茂淳的房间内,白柳用手将酒坛托起在自己的面前,将自己的神念覆着了上去,在酒坛的封印法阵里来回的扫过,他很明显的感受到有两个不同的力量体在封印内流转,其中一个较弱的力量有着和贺茂淳相近的气息。该死的鬼冢,他居然真的把贺茂淳的兄长林的神魂抽离了出来,然后和酒吞童子的神魂封印在了一起,他拿这个酒坛当作了什么,灵魂的监狱吗,真是一个有想法的混蛋。
急冲冲地和贺茂淳一起走进房间的静藤武,看着正静静的悬浮在房间的白柳,又看了看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光正源源不断的在那个神变鬼毒酒坛上流转,她不知道对方这是在干什么,只好询问的眼神转向身边的贺茂淳。还没等贺茂淳做出解释,白柳满意的睁开了双眼,整个人重新落在了房间的地板上,脸上露出了一个难以言表的喜悦,他用一种自觉得很神秘的语气向两个女人问道:“也许林可以复活了。”
“什么?”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的用自己的双手遮住惊讶的表情,大声的惊呼了一声。
带着酒坛重新回到地下室,白柳给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分别倒了一杯酒,用以对突如其来的震惊做些迟缓作用,在喝完一杯酒稍作调整好心态后,静藤武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脸上显着难以压制的激动之色:“你的意思是,林没有死?他也被封印了?”
“嗯,据我的观察这个可能性很大,我在酒坛里被封印的神魂中感觉到一个和淳很相近的气息,这也就印证了为什么淳能在酒坛里感觉到有兄长的气息。”白柳将自己在刚才的观察中得到的结论简要的说了出来,并示意两个女人都不要过去激动,毕竟还有一个封印需要解除,白柳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方法,只能靠茨木夫妇才行。
“那么你的意思是,立马将茨木他们叫回来,将酒坛交给他们完成封印解除仪式吗?”贺茂淳听着白柳的分析,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到。
“你先不要急,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如今的林只剩下神魂了,难道你们想看到他成为一具飘忽在人世间的虚影,我们现在需要给他寻找一具合适的身体,必须在一切都准备都齐全以后才行。”白柳看着正因为自己的话,在低头思索着什么的静藤武。
“什么样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我想普通的身体应该已经不能承载现在林的神魂,我在封印里明显感觉到了他神魂已经超过普通人类身体所能承载的范围,如果随便找个身体强行融合,很可能出现神魂的力量融合不完全破体而出的状况,那样的话林就真正危险了。”白柳向对方解释道。
“该死的现在去哪寻找符合要求适合承载的躯体,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静藤武这才发现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贺茂淳坐在一旁对此并没有太多的办法,只能焦急的看着两人对话。
“好了,静藤,你的心乱了,也许我们应该静下来好好在想想,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我觉得现在我们需要的是静心思考,如果还是这样急躁的心态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淳你也是如此。”看着两个女人变得焦躁起来,顿时觉得这样的情况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白柳拿起桌子上的酒给两人各添了一杯,然后郑重的对她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