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皇宫内
作为东洋的皇帝,身穿着神官服饰,身材却非常矮小,在这个不小的大厅内显得格外的刺眼,在他的面前站着的正是作为神社大神官的千家国刚。
“我不需要和那些人有太深的瓜葛,你们在这点上已经和慈空大僧正商量过了吧。”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那个矮小身材的人口中说出,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是的,陛下,这件事情我已经和慈空商量过了,这次对于那个地方的攻击,我们会尽量的大张声势,并且在各方面都严密监控着里面那些人的动向,让他们在看到我们的动作后,立刻离开东洋。”千家国刚恭敬的答复着。
“那就好,我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东洋,让那些人都离我这里远一点,别在高出一百年年前那种愚蠢的事情,我们头上已经有了个GG会,我不想再多出个别的什么会来。”虽然身材和容貌上都并不出彩,不过这个人确实是东洋幕后的控制人,东洋国的皇帝,他对于最近出现的这种状况,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不过却也并没有对此说太多,在大概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后,便让千家国刚退了下去。
“那群愚蠢的政客,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只有有了足够力量的支撑,才是他们能够肆意咆哮的时候。”皇帝将手中一份关于最近东洋政坛更迭的情报丢到地上,脸上带着不屑的说道。
一时之间,整个东洋的各种流派和神社的僧侣神官们,便向民众打着前往北海道修行的幌子,这个队伍声势浩大,倒是让那些来到东洋旅游的人们感到非常的好奇。
巢穴
织田信长坐在自己临时找来的座位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一样正在喝着酒的镰鼬,快半年的闭关修炼,让这个本来就十分好酒的家伙憋了一肚子的酒瘾,这次巴伯里和赖豪的双双离开,倒是给了他一个能够痛快喝一场的机会。
“织田殿下,您这几瓶酒还真是上等货色,实在是太符合我的胃口了。”镰鼬一边往自己口中灌着酒水,一边用嘟囔的声音表达着对织田送给自己的这几瓶酒的喜爱。
“这个地方难得找到一个和我同样喜爱喝酒的人,巴伯里和赖豪那两个家伙你也是知道的,完全对这个没有什么兴趣。”织田一副没有酒中知音的模样,这倒是引起了镰鼬的同感,顿时连声附和,那滑稽的模样倒是让他脸上的刀疤狰狞了几分。
“好了,如果有什么喜欢的酒,直接跟我说一声,我没什么事情出去的时候可以顺便给你带几瓶回来。”织田信长挥了挥手,打断了对方准备给自己道谢的动作:“这些酒你慢慢喝,我就不在这里陪着你守基地了,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了,复活到现在我都还没有见识够呢。”说完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大厅内。
镰鼬看了一眼织田信长消失的方向,自己一个人在那耸了耸肩膀,回头看了一眼黑塚和鬼冢这两个被做成了黄巾力士的家伙,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织田怎么看都比你们两个要识趣的多,哼。”带着笑意继续喝起酒来。
离巢穴不远的一个山上,织田信长出现在了山顶,和他同时出现的,还有另一个打扮的像是个酒馆老板的明智光秀。
“十兵卫,你怎么喜欢上了这样的装束,真是····”织田信长朝对方身上看了眼,一脸无奈的说道。
“没什么特别的,这样看起来更贴近这个时代啊,殿下。”明智光秀带着笑容回答,目光朝基地方向看了眼,才继续说道:“殿下,那个留守在巢穴的家伙没有什么问题吧。”
“问题?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嗜酒如命的家伙,既然他这么喜欢酒,那么就干脆死在酒上面好了。”织田信长脸上带着阴沉的笑容,对明智光秀说道。
“真是个不错的日子,看来我们可以好好看看他们那张面对倒霉事情的时候,那张一脸晦气的模样了。”
“确实如此。”
已经踏入到情报中,所说地点的里高野和比叡山一众武僧都有些迷茫起来,这里并没有出现他们之前预想的状况,一切平静的好像完全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位于另一个方向的神社和阴阳寮的一行人同样如此,他们都疑惑的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目标地点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柳和林立信就已经通过变化,偷偷进入到了巢**,除了那些正在忙碌的人员外,他们两个并没有发现什么让两人感到危险的存在。
白柳甚至一度潜入进了一个正在做着某些研究的房间,如果不是自己对这个东西实在没有什么头绪,他估计可以安全的在那里呆上一整天都没问题。
林立信倒是通过织田留给他们的基地图纸,找到了不少放置着重要材料的仓库,并用自己的那个葫芦悄悄的收走了不少好东西,反正有白柳这个专业人士在身边,一切他觉得能用上的东西都收了个遍。
如果不是基地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他们估计还打算继续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的。
警报响起的原因倒不是因为他们两个,而是位于基地外的那些人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在千家国刚和慈空几个重要领头人的商议之后,开始了试探性的进攻,这一下倒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一下子从巢穴的出口涌出了上百号武装人员,以及由赖豪搜罗来的各种各样的东洋鬼怪,都一股脑冲了出来,朝那些僧兵和驱魔师冲了上去。
“该死的,这是什么情况。”巢穴的大厅里,镰鼬一手拿着酒瓶,一手在监控视屏的操作杆上摆弄着,目光透过视频在那审视起那些突然蜂拥而来的僧兵和驱魔师。
“黑塚你带一批人去负责对付里高野和比叡上的那群混蛋,鬼冢你去对付神社和阴阳寮的那些家伙。”镰鼬朝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为黄巾力士下达了命令,然后自己把酒瓶中所剩不多的酒液倒进喉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巨大的镰刀就朝基地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