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藤武和千家国刚之间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所的到的结果也只是双方暂时表面口头上的东西,她对于千家果敢的承诺并不是非常信任,只不过自己好像也并没有付出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模棱两可情报,既没有承认爆炸的事情和自己有关,也没有给对方详细的昆仑墟组织情报,山崎诚那具半死不活的身体也刚好趁机丢给了对方,倒是减少了自己要继续假扮这个警视厅总监所要承担的风险。
千家国刚也很快打了个电话,通过自己的渠道了解到最近以来,山崎诚不仅在拖延着伊藤隼安排的封锁黑屋的行动,而且确实也出现了其他一些不太正常的举动。在和静藤武谈话结束后,便起身离开了黑屋。
在回去的路上,千家国刚联系上伊藤隼说明情况之后,便直接回到了出云大社,然后在一通准备之后,整个出云大社的神官便在他的带领下倾巢而出,行动目标便自然的盯在了山崎诚的身上。
在不久前,伊藤武便通过山崎诚的身份下达完最后一些不是非常合理的安排后,便让林立信偷偷的将对方的那具,虽然活着却没半点神志的躯体弄回警视厅总监的官邸。
当千家国刚带人进入到官邸的时候,看到的便只剩下好像一直处在睡眠状态,却没有其他任何反应的山崎诚。透过对方的微弱呼吸,他很快便感觉到了这种呼吸出来的浊气中,静藤武刻意留在这具身体上百目鬼的气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神色凝重的有观察了一下房间的周围,没有任何收获。
“伊藤大人,山崎诚确实出事了,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百目鬼的气息,确实如玉藻前一族的那个女人所说。”
“现在只是确定了这个么,如果真的如那个女人所说,那么我们身边还存在着另一个组织的监视者这种可能性又是多大。”伊藤隼思路倒是非常清晰,开口朝对方问道。
在电话中也没办法判断伊藤隼的真实心情,千家国刚不得不小心的回答:“这个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不过我认为那个女人骗我们的概率不大,最大可能倒是她想让我们和那个还没有什么眉目的组织起冲突,好在这里面坐收渔利。还有一件事情,山崎诚的状况很不乐观,具我的观察,他的灵魂已经被那个百目鬼给吞噬了,留下的只是一具植物人而已,我们最好还是能够早点把这个事情处理掉,尽量不要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我知道了,那边的事情你处理一下吧,那个女人既然不想和我们起冲突,那就以这事为契机和解吧,铃木那小子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看来你们这次的见面,给那小子留下了非常恐惧的印象,真是个废物,这样就被吓坏了。”伊藤的声音带着些愤怒,不过更多的是无奈,在没有找到新的候选人之前,他还是不能把铃木撤换掉的,不然skz好不容暂时稳定下来的局势又会混乱起来。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挂断电话后,千家国刚便开始在官邸内施放了几个式神出来,开始在整个官邸内寻找着有价值的蛛丝马迹,很快他便发现了很多沾染着百目鬼气息的东西,这让他进一步确认了百目鬼控制着山崎诚的事实。
毗沙门天内
静藤武一脸轻松的摆弄着手中的茶杯,白柳坐在一旁看着她这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开口说道:“把千家国刚所在势力目光引向昆仑墟,这倒是一步不错的妙棋,我现在也就刚刚到化神顶峰的修为,比林还要差一点点,你的修为也才化神初段,贺茂淳更是还没踏入化神的门槛,现在我们的势力还没办法和那些人正面硬杠,有人替我们去打前站,分散一下那些人的火力,这还是不错的。”
“你最近的进展倒是让我有些惊讶,织田信长还真是送了一份不错的大礼给你,你不觉得他其实也是在利用我们吗?”静藤武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茶杯重新摆好在桌子上,笑着朝白柳说道。
“他的目的其实和我们差不多,既然有共同的敌人,这样的合作也就有了基础,他既然以远在我们之上的合体中段的修为都没有跟昆仑墟反目,那么说明那些人的实力不会低于他现在的水平,而我们这几个,现在更加没办法有什么太大的作为。”今日随着自身修为的增长,白柳也开始系统的根据逆天真解所描述把周围的一干人,从低级到高级按照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渡劫六个阶段做了实力划分。
由于他吞噬掉原本属于鬼冢的那份大天狗原始力量之后,以及在逆天真解的运行之下,实力很快便跳过了元婴到达了化神巅峰阶段,这倒是让他的修为成长的要比别人快上很多,不过对于修为在他之上的人,他能做出的评判也就没那么准确了。
“那个千家国刚的实力好像也就和我差不多吧,你不觉得他变成炮灰的概率会比较大一点吗?”静藤武想了想,不无担心的说道。
“千家国刚的实力可不只是就他自身修为那么简单,他身后可是有着整个东洋秩序的维护者们,伊藤隼不可能是凭着他那凡人的体质就坐上高位的,他们身后的实力至少在东洋都是不可小觑的,只是我们现在还没看到而已,至少在我看来那个低调的随时能让人遗忘,却一直自诩为神之后裔的东洋皇室就是个隐在幕后的强大存在。”
“皇室?那群缩头乌龟,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以前还真是忽略的很多关注点,比叡山和里高野的那些和尚们好像也是听命于皇室的吧,这么一算下来,还真是实力有些惊人呀。”
“历史这个东西,从来都是为了用来掩盖一些真相而存在的,华夏上千年的历史,不也同样掩盖着我们那些已经没落修真世家么。”白柳苦笑一声,带着些忧伤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