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三个裁判组成的裁判团的站到裁判位上后,比赛时间准时开始,赛前的表演由东大剑道部的啦啦队入场,然后便是双方等待着主裁判宣布比赛时间准时开始。
由于是东洋的传统比赛项目,在规则方面也有着相当详细的规定,不管是从选手的着装,还是比赛时候的得分标准以及注意事项都有着严格的要求。
在被贺茂淳的一阵白眼后,白柳身边的那个剑道部干部便接下了给他介绍比赛规则的任务。还好比赛前半段是单人赛,要上场的人员早已经指定好了,白柳只需要参加后面的团体赛就行了,所以他能有比较宽裕的时间来听关于剑道比赛的相关规则。
见到比赛在比赛场地上就如其他运动一样,有着自己的要求,剑道部那个叫齐本木的干部用手指了指已经有参赛选手站立的比赛场,耐心的给白柳解释道:“一般比赛场地都是用木板铺就的,比赛长范围在9-11米左右,而在场中央有一个交叉画划在场中央,两条开始线画在交叉的两面,与交叉线的距离相等,这是为了方便选手站位用的。”
白柳一边点着头,一边看着比赛场上的形式,三个裁判成三角形站位矗立在两个选手之间,左右来回走动的看着选手的表现,以此来判定选手是否打到了对方的有效得分点,每当有两个裁判同时举起旗帜表示有效得分,选手的得分记录才会加上一本作为记录。
“剑道的得分点主要为头、手、喉咙、胴,只要是能够用剑有效击打在这四个部位其中一个就算是得分。”齐本木又朝正在比赛的那两人朝白柳解说着,随着第一场单人赛的结束,白柳已经对规则有了相对的了解。
再三感谢了齐本木的讲解后,白柳回头朝贺茂淳问道:“你打算让我打什么位置。”标准的团体赛是五人制的,有先锋、次锋、中坚、副将、大将五个位置,一般也是根据实力来安排的,白柳在知道这些后,倒是很想知道贺茂淳打算把自己安排在什么位置。
“大将怎么样。”贺茂淳转过头问了一句,不过却不是询问白柳,而是白柳身边的齐本木。
齐本木笑着躬了躬身子,思考了一下说道:“前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如果有前辈压阵,我们的胜算会大很多的。”
白柳不由得歪了歪自己的脑袋,一脸疑惑的看向贺茂淳:“你们确定我的有这个实力?还是打算前面直接就把比赛打完没让我上场?”
“你有什么别的意见。”
“额···好吧···今天你说了算···”看着贺茂淳又把手放在了身旁的竹刀把手上,白柳只好放弃了别的想法。
两人说完,赛场上的单人比赛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便是团体赛的开始,其实这些对于白柳来说确实有些无聊,修真所带来的身体各方面的感官和身体素质的提升,完全是这些普通人没有办法比拟的。
对于贺茂淳的打算,白柳倒是很清楚,由于正规比赛,男女是分组比赛的,由此来说贺茂淳就没有了教训刚才那个叫渡边一泓的家伙,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自己。
在剑道部几个同学的帮助下,将自己身上的护具重新穿好,白柳便准备好了上场比赛,不过他这种由别人帮忙穿带护具的场面倒是迎来观众席上不知道他是谁的同学们的一阵嘘声,甚至连那三个裁判的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都不是非常友善。
团体赛的进度非常快,这次团体赛用的是玉龙旗的赛制。也就是说赢的留在场上,输的换下一个上,5个人先轮完的输。也是三本胜负。这种打法理论上会出现一个打五个的状况,不知道是贺茂淳授意还是别的巧合,现在的局面刚好是双方主将相对的局面,这也就没有了白柳之前所说的没有上场机会的状况。
早大的主将理所应当的便是渡边一泓,他在击退作为副将上场的齐本木后,便单独屹立在了比赛场上,白柳从对方那个护具的缝隙里,清晰的看到了对方对于自己的轻蔑,估计可能是刚才自己连剑道护具都不会穿的场面,给了他什么错误的信息。
白柳从自己的位置上站立起来,手中的竹刀虚晃着做了个劈砍的动作后,便慢悠悠的朝比赛场中央走去,找到自己所要站立的位置后,白柳单手提着刀站在那看着对方。
白柳这种完全没有专业姿势的剑道起手式,顿时又是引起了全场的一阵嘘声,渡边一泓都不由的想问问白柳到底会不会剑道,要不是因为白柳坐在选手席上,他是不可能也没有办法对一个不知道剑道提出挑战的。
“动手吧,你看小淳已经快要发飙了。”白柳用竹刀指了指贺茂淳的方向,朝渡边一泓说道,正如他所说的,贺茂淳正对他这种有些乱来的起手式报以强烈的不满中。
“那么请赐教。”渡边一泓也不在由于,听到白柳的话后,便重新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剑道起手式,提刀、举刀,然后便是一连串非常流畅的攻击打了出来,当头直劈的唐竹、自右向左斜下切的袈裟斩、自左向右斜下切的逆袈裟、左雉、右雉、左切上、右切上、甚至是从下而上的逆风、最后在一个刺喉的突刺动作之后,剑道上能用的所有招式都华丽打了出来,面对这样的连串打击,观众席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只是当最后那个突刺动作做完,那些鼓掌的人才发现了一个尴尬的事情,都躲过去了,这犀利的一连串攻击都被白柳躲过去了,当渡边一泓攻击完后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做出警惕的姿态后,三个裁判也异常惊讶的站在那里。
这些攻击都没有击打到白柳的身上,白柳就这样单手拿着竹剑将所有攻击都轻松给格挡了开来,无效打击,完完全全的无效打击,没有任何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