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狭小的东洋从就是世界的尽头,所有东西传到东洋后,便不在往下传承,我们的道就是将所有的东西尽可能的做到极致,就如我手中的这一杯茶。”织田信长平静的一边喝着手杯中的茶,一边说着:“茶道就是如此一般。”
白柳若有所思的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抹茶,端起来喝了一口,苦涩浓烈的味道让他撇了撇嘴,再三考虑后才将手中的抹茶放回了桌子上,没有在次端起来喝一口的打算。
织田信长看到他的表现,无言的笑了笑,只是将自己那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品味。
“华夏太繁华也太富有了,层出不穷的惊才绝艳之辈,这是我们所没有的,这也导致了匮乏的我们更加珍惜从你们那传承来的东西,就像我教给你的那个真解。”终于从细细品味的状态下回转过来,织田信长又开口说道,算是简略的把逆天真解的来处说了出来。
白柳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了这个说法,毕竟不管是从里高野奥之院所知道的那个佛门版的道典真解,还是织田信长交给自己的逆天真解都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却都在这个国度里碰见了,而另一边的华夏,道门为什么如此的衰败,典籍的大量遗失确实是不可否认的原因之一。华夏的茶到了东洋变成了茶道,为了娱乐之用的插花变成了东洋的花道,甚至连为人不齿的春宫图到了东洋也变成了浮世绘般的不一样存在。
“好了,看你的样子对这东西也不是很感兴趣,趁贺茂淳那小姑娘不在,我们好好喝上几杯。”织田信长将手中的空茶杯一丢,手上就多出了一瓶不知道哪来的好酒,然后就开始笑呵呵的和白柳喝起来。
两人如此坐在一起轻松的喝酒聊天,已经有些日子,偶尔贺茂淳也会参加进来,只是对白柳喝酒老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聊天内容没有牵扯到昆仑墟,在看到鬼冢的时候织田信长变猜到了眼前这个人和赖豪那些人有着某些并不和谐的关系,白柳也没有想要提起这个话题的意思,倒是在修行方面有着一些探讨,这倒是让白柳受益匪浅,而白柳所说的一些东西,织田信长也会略作一些感叹,一切都异常融洽。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贺茂淳从门外急冲冲的走了进来,见织田信长也在,稍稍一愣就开口打了个招呼:“织田先生。”
织田也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算是回复,看了看贺茂淳的神色,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和白柳说,识趣的将杯中的酒喝完,潇洒的挥了挥手就此告别,就此消失在原本站立的位置。
贺茂淳确认织田真正离开后,便开口对白柳说道:“松下的住宅附近最近多了很多奇怪的,看样子好像是····”
“昆仑墟的人吗?”白柳的眉头皱了皱,开始想着这个事情后面到底有别的什么:“松下已经被昆仑墟的人盯上了吗?应该没什么关系,反正松下和相关的那些人都不是他们一时能找到的。”
“会不会是····”贺茂淳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刚才织田信长所坐的位置。
“应该不会,他其实对那些人也没什么好感,只是想借着这些人完成他自己的事情,而且他对那些人也非常警惕。”虽然白柳和织田信长这段时间并没有聊任何关于昆仑墟的事情,但是他却能清晰感觉到对方对昆仑墟深深的警惕:“你最近也别去松下那边了,找个时间跟松下说一声,把东京这边和他有关系的物业和事物让人给处理掉,不要给那些人留下任何抓住线索的机会。”
“好吧,我会先跟静藤姐说一声的,对了,剑道联合社的最近的训练你多去看看吧,马上就要举行全国比赛了,别天天躲在家里喝酒。”贺茂淳说着就快步走到桌子旁,将刚刚白柳和织田两人还没喝完的那瓶酒收了起来,转身就回自己房间了,留白柳一个人在那苦笑无语。
因为已经是三年级的学生,白柳和贺茂淳的学部已经不再在驹场校区,而是转到了东京文京区的本部,不过两人依旧是东大的风云人物,贺茂淳倒还没什么,白柳却是在开学不到半月的时间,就被人以切磋的名义挑战了很多回,对此白柳也没有显得不耐烦,反而极力的用各种方式控制着已经增长了非常多的实力,对这些人就是一顿的猛揍,然后他屠龙者的名声就更加的响亮了起来,大学课程这一块对于白柳来说非常的轻松,他惊人的记忆力和学习方式总是让他能够毫不费力的在每次测试中获得不俗的成绩。
贺茂淳已经和静藤武联系过了,松下把所有事情都丢给了静藤武,现在正一门心思的刁难着自己的和尚女婿,如果不是白柳知道他的性子如此,在外人看来真会有种不打算回东洋重新掌控skz大权的错觉。
“还真是···有些麻烦呀····”织田信长谈了口气,独自一人漫步在东京的大街上,今天并不是周末,已经算是上班时间的大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偶尔看到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在同伴的陪同下在街上闲逛。
对于白柳这个新认识的酒友,他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目前怎么说都是一个比较谈得来的朋友而已,不过这也比巴伯里那些人要让自己放心,在看到鬼冢那具没有任何生机的躯体的时候,让织田信长不由的又想起了比叡山本愿寺那个大火焚城的夜晚:“那群混蛋难道没有想到我其实知道他们在我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吗,哼···抛弃合作者好像是他们的常事呀,羽柴秀吉那只猴子还真够可怜的,连个血脉都没有留下,呵呵···还是小看了松平那个家伙呀,是不是找个时间去见见这个老朋友呢,嗯就这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