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等九通立秀做出反应,美智子惊悚的发现,随着织田信长那句回答接踵而来的便是一股诡异的力量,将身边这个二世祖的身体凭空就拎了起来,接着整个就开始不自然的扭曲起来,不一会儿被扭曲的手臂发出了让人牙酸的骨骼断裂的脆响,在疼痛刺激下,九通立秀开始发出杀猪一般的嘶嚎,她清晰的看到九通立秀因疼痛而夺眶而出的泪水以及无法掩饰的恐惧。
美智子被这骇人的一幕吓到整个人瘫倒在地,两眼惊恐的看着快要被拧成麻花的九通立秀,只是这时几道黑影出现挡住了美智子的视线,当黑影定格在她眼前的时候,才发现这几个黑影正是刚才站立在那个叫织田信长的男人身后的那几个黑衣大汉,其中一人朝她伸出手,从没等她带着白色手套的大手上一道黑光亮起,然后还反应便晕了过去。
收回了手,那个大汉和身边的几人同时又是朝已经疼得满脸泪水,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的九通立秀伸出手,从对方颈脖子上滑落出来的一条项链,项链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材质制作的,精致的衔尾蛇样式,然后有个微小的让人不易察觉的符文在衔尾蛇的身上不是浮现着,在隔间内的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黑色光芒,为首的那个人顿时脸色一变,抬手便是几道黑光同时亮起将九通立秀包裹在里面,就在黑光完全包裹住后,九通立秀那肢体不自然的扭曲终于停了下来,剧烈疼痛感的减轻顿时让他晕了过去,为首的黑衣大汉本来木讷的脸上却多了一份黑色死气。
织田信长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几个被赖豪指派来跟着自己的家伙,正艰难的隔绝掉自己正在摆弄着九通立秀的力量,对于为首的那人的动作,他也是看到了的,直到看到那条衔尾蛇项链,他脸上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力量才最终收回。
没有了压力的大汉顿时都不由的松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黑光顿时消失,失去黑光笼罩的九通立秀如烂泥一般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其中一个黑衣人伸手在九通立秀胸口拂过,确认对方没死这才转身朝为首的大汉点了点头,大汉收到同伴给予的确认后,转身朝织田信长躬了躬身,脸上非常严肃的看着织田信长:“织田殿下,赖豪大人并不希望您在东京有什么麻烦,而且这个人是我们控制整个政治权柄中的一环,希望您能理解。”
织田信长从沙发上站起,这才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打断自己教训那个垃圾的家伙:“你是谁?”仿佛刚才站立在自己身后守护的不是这几个人,自己只是第一次见这些人一般。
黑衣大汉的脸色依旧严肃,再次躬了躬身:“鄙人鬼良太,是组织在东京行动组的负责人···赖豪大人对···”还没等鬼良太的话说完,便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突如其来朝他碾压了过来,还没等他作何反应便跪在了踱步走过来的织田信长跟前。
“我很不喜欢你的态度,我只是问了你是谁,没有想要知道赖豪那个老不死的事情,你对我刚才做的事情有什么意见?”织田信长语气和缓的说着,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一点都无法让人感到轻松。
“殿下误会了,我们这一切都是为了组织的计划不被打乱。”在几次尝试无果后,承受着大部分气势跪在地上的鬼良太放弃了挣扎,目光却朝身边的几个同伴扫过去。
看到鬼良太的动作,织田信长伸手在鬼良太的肩头拍了拍:“很麻烦是不是,哼·····”
鬼良太目光还没来得及扫完同伴的目光,同伴们的头颅便齐齐离开了自己的脖子,掉落在地上来回滚动了几下,几具无头的身躯颈脖处正噗噗的冒着黑红色的血液。
织田信长再次说话:“那个废物既然你不让我处理,那么我换几个人杀你应该没什么意见了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处理好了。”
鬼良太感觉到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一丝冷汗出现在他的额头顺着他那张脸庞上滑落下来,却依然没有想起身的意思,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太过渺小了,就像那些普通人在自己这些人眼中如蝼蚁一般渺小,不做任何反驳,应声说是。
织田信长却在这时心中一动,头朝一边靠了靠,口中说了一句:“有趣。”便消失在隔间中,鬼良太看了看隔间里一地的尸体以及那两个昏过去的男女,没有想要追着出去。
小中华门外
又是一阵的喧闹,在白柳的教唆下,池田终于带着一群社团干事频频给贺茂淳敬酒,白柳笑着看着只能瞪着大眼睛看自己的贺茂淳一杯杯的喝着下属敬酒,在放下最后一个空酒杯后,贺茂淳已经有了拔出黑刀把白柳当场砍了的冲动。
池田这些人也非常识趣,立刻纷纷朝白柳和贺茂淳告醉,满口说着自己醉了然后便拉着还不知道情况的新人学弟学妹告辞,白柳也不好再说什么,笑着将众人送别,贺茂淳站在一旁也不说,不过那一副谁再不走我就砍了谁的架势,池田在最后一个和白柳两人道别后,飞快的消失在两人视野里。
白柳笑着看着人群离开在街角,正准备转头和贺茂淳说话,两人脸色齐齐都变了一下,齐齐瞬间消失在小中华门口。
白柳和贺茂淳的身影用常人无法想到的速度朝一个距离歌舞伎町不远的废弃工厂奔去,就在两人在一个空旷的废弃厂房顶上停下,伴随他们出现,不远的另一个厂房顶的箭塔上也站立着一个人,朦胧的月光照射在那人脸上,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此时目光正盯着白柳和贺茂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