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羽天仇持剑站在一具尸体边,剑上的鲜血不断的滴落下来,很快被土壤给吸收。在其身边的尸体鲜血不断从身下流出,染红了一片地方。
羽天仇将手中的剑一甩,将上面的血渍尽数的祛除,正准备将其收起的时候,身躯突然紧绷起来,喝到:“谁?出来。”
一道身影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待羽天仇看清楚时,身心便放送下来,看着眼前的人道:“你跟踪我?”
“不,确切的来说我是跟踪他?”指着地上的人说道。
羽天仇感兴趣的说道:“哦,说说看。”
“他是天道盟一个堂口的堂主,我现在是这个堂的副堂主,他只有死了我才能获得更大的权利不是吗?而且为了我的性命着想,我也必须按照你的安排做事。”
“那我岂不是帮了你的忙。”
“其实我也帮了你,你被人跟踪了却不知道。”
羽天仇一愣,不明白所有,在等待着谢萱的解释,谢萱将许悠然的样貌将了一下,并将经过说了一便。
羽天仇想了一下道:“许悠然的死有人看见吗?”
“没有。”
“你应该让人知道。”
谢萱想了想,认同了羽天仇的说法。
“有一件事必须得和你说一下,天道盟好像准备最近一段时间对金钱帮动手了。”
“为什么?”
“因为你?”
“我?”
“是的,本来这次梁厚德举办的宴会,最有可能成功的便是天道盟盟主的儿子,但是前段时间因为张家的事而让你名声大噪,让很多人对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打算如何对付金钱帮。”
“在不久后,金钱帮将会有一批重要的物资要从梁厚德哪里运出来,必然将会有一个堂口进行押运,他们打算半路出事将其灭了。还有一条重要的消息便是,金钱帮有一个堂口的堂主好像是天道盟的人,你务必要小心应对。”
“我记得有一次金钱帮的一个堂口被灭,那时候他们为什么没有出手。”
“据我了解,他们在等,等灭虎啸堂的人出现,但其好像消失了一般,等到天道盟反应过来的时候,钱有道已经重新将其组建了起来。”
谢萱见羽天仇正在思考,也不加理会,转身变向杀死许悠然的地方走去,但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羽天仇说道:“你让我加入天道盟是为了帮助金钱帮,还是说钱有道野心大到想吞并天道盟。”
“不,为了我自己,钱有道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钱有道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谢萱疑惑的看着羽天仇,但羽天仇好像并不想解释的样子,谢萱只好转身离开,消失在黑暗之中。
羽天仇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他不可能让天道盟将金钱帮灭掉,这毕竟关系到自己的生死问题,容不得马虎。
谢萱提着许悠然的身体,来到平民窟的一个相对来说偏僻的地方,摧毁数栋房屋,将许悠然的身躯扔在废墟之中,待因声响而慢慢集聚的人群,谢萱见差不多便转身离开。
羽天仇并没有立即回到金钱帮,而是来到楚辞这里,因为羽天仇觉得押运这批重要物资的可能性最大是龙吟堂的堂主,他就觉得自己有必要迅速的将其换成自己人。
羽天仇将楚辞叫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人后,说道:“最近如何。”
“舒长云前两天开始让我管理一条街的事物。”
羽天仇点了点头道:“我交代你的那件事你先放一放,你知不知道你们堂口有没有惦记舒长云位置的人,或者说和其不和又有实力的人。”
楚辞开玩笑的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我咯。”随即看到羽天仇很是认真的模样,楚辞想了想说道:“最有这种想法的人应该是哪个副堂主了。”
“你去找他,暗中想他投诚,同时想办法激怒他,让其对舒长云出手,到时候我会派人协助哪个副堂主,而你到时候趁机溜走,这件事情越快越好。”
“这可有些难办,哪个副堂主虽然实力不弱于他,但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想他不会冒此风险。”
“既然这样不行的话,你投诚他之后,找个机会安排我和他见一面,可以直接说是我找他。”
楚辞点了点头。
羽天仇回到金钱帮已经很晚了,整个大楼空空荡荡,羽天仇走到直接房间,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边喝边想着自己的事情,羽天仇想了一会觉得有些许的疲倦,走到卧室,羽天仇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舞娘一只手撑着脑袋,穿着薄薄的睡衣,摆着性感且慵懒的姿势睡在床上,同时也看着走进来的羽天仇。
舞娘有些生气的道:“这么晚才回来,回来后也不立刻进来,真是让人家好等。”从满诱惑的话语向着羽天仇说话。
羽天仇笑着不断的打量着舞娘,不含欲望的欣赏着这种美感,羽天仇走到床的另一边的坐位上做了下来,单手撑着下巴,就这样看着舞娘,也没有说话。
舞娘翻转了身体,拿出一枚戒指扔给羽天仇道:“这是钱帮主让我给你的。”
羽天仇接过戒指,在手中转了几下,说道:“没想到你如此的听师傅的话。”
“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同意的。”
羽天仇认真的看着舞娘,也不说话。
“这么,你认为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嘛,还是说你只是为调戏下我,才和钱帮主提的这个要求,来欺负我上次调戏你之事。”
“不,并没有,我对你确实有兴趣,但我在想你为什么会答应我师傅的要求。”
舞娘没有犹豫,好像是早已经准备了说辞:“当然是因为你。”
“我?为什么?”
“因为我看中你的潜力,我觉得凭你的智慧和能力,绝对能够走向更高的层次,而我也不想一直待在此处,我也想走的更远,所有我将赌注压在你的身上,而筹码便是我的身体。”
“你就不怕你赔的血本无归吗?”
“赌博本来就是靠运气,运气好旗开得胜,运气不好便自认倒霉,不是吗?”
羽天仇笑了,笑道很开心,但这只是表面上的,他觉对不相信这个什么理由,同时内心也对其产生了堤防。
舞娘见羽天仇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如小女孩撒娇般的说道:“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上来。”
羽天仇没有再坐在椅子上,房间里的灯熄灭了,本来平静的房间如同石子掉进水池而泛起点点的涟漪,这是个美妙的晚上,至少对羽天仇来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