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为什么要放他走!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呀!”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那可是你的儿子,身上留着你的骨血,上官雪已经死了,以你现在的身子,你是想让司徒家从此绝后吗?”
将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杵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司徒煜疯魔的样子,让司徒渊气急。
“爷爷,我是不会承认那个逆子的!只有婉儿,只有婉儿才配给我生孩子,她上官雪是个什么东西!上官雪就是个贱人!她不配给我生孩子,她不配!”
司徒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上官雪的名字,阴冷的嗓音带着嗜血的恨意。
“爷爷,我真后悔!我真后悔当年没能亲手掐死那个逆子!爷爷,你以为你放了他,就没事了吗?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杀了他的,一定会!”
“煜儿,你疯了!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吗?这一切归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
“爷爷,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吗?爷爷,是你说的,你需要的是一个有能力有手段,能够继承家族事业的工具,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承欢膝下的乖孙!爷爷,我的今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所以,最没有资格质问我的就是你……”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司徒煜的话,司徒渊充斥着怒火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司徒煜。
“煜儿,你太让我失望了!看来是我错了,一个下贱丕子生出的贱种,不论怎么用心培养,还是改不掉那早已刻进骨子里的卑贱!”
司徒渊厌恶不屑的言语,让司徒煜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的收拢,指甲深深地嵌入血肉之中,低垂的眼睑掩盖住了那双充满仇恨与杀意的血红眸子。
微微低着的脑袋让司徒渊看不见他脸上早已扭曲的表情。
冷笑一声,司徒煜压抑住内心汹涌的恨意,抬头,一双充血的眸子冰冷的就像地狱的勾魂使者。
“是啊,我是下贱丕子生的贱种,可是司徒家就高贵了多少吗?爷爷,你别忘了,我身上同样留着司徒家的血,你就是再厌恶我污了司徒家那高贵的血统,你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孙子的事实……”
呵!
身份,身份。
他都如此努力了,还是不能摆脱生母带给他的屈辱吗?
就因为他的母亲是一个烟花女子,所以他就活该被人看不起吗?
就因为他的母亲是烟花女子,所以不管他做多少努力,都不会被人认可吗?
可是,他有什么错!
人的一生,最不能选择的便是自己的出生!
他司徒煜一生的污点便是有一个不堪的母亲。
“你!咳咳――”
司徒渊被他气的不住的杵着拐杖,一时间竟也找不出反驳的话。
只是站立在原地,不停的咳嗽着。
“我怎么?我说的都是实话,若是你当初能够管好司徒宏的裤腰带,也不会有我的存在!”
司徒煜也是豁出去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