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记的,空虚的灵魂无望,再次想起,只剩下堕落
————楔子
“喂,阿九,有人要找你。”“嗯,知道了。”我就是阿九,一个妓女,以取悦男人而苟活的人罢了,我穿上衣服,开始化妆,涂上蓝色的眼影,抹上蓝色的口红,我看着镜中自己精致的妆容,觉得厌恶,但自己无法逃离,如同一只鸟,被锁链困住,哪怕打开笼门,也逃不出去。我走了出去,那条路阴暗,地上铺着红地毯,走上去,如同走上滚烫的煤似的,烙灼着我的心,只是没有温度,我走了出去,看着他,和他走了而那个霓虹灯的招牌破旧,发出刺眼的光,把我带入回忆的漩涡,那年,我十四岁,我的母亲不在家,这时‘她’来了,说:‘小妹妹,我是你邻居的亲戚,但他现在不在,你能让我去你家喝杯水吗?’‘嗯’我答道,我打开了门,她突然抓住我用一块手帕捂住我的鼻子,一股甜甜的气息传来,我晕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的时,是在一个小房间里,那女人从门外给我递来水和食物,很快,两年过去,我十六岁,突然,一个中年秃顶男人走了进来,说:“来玩吧,小宝贝,诶嘿嘿。”他一边说一边摸我的大腿,我拍掉他的手说:“滚开,流氓!”那男人黑着脸对我说:“妈的,小婊子,你想造反?”说罢,扇了我一耳光,疼痛与耳膜破裂的爆裂声,让我一时不知所措很快,他将我衣服撕开,就这样,堕落之路开始了,过了两个月后,那女人带我去做堕胎手术,医生是个女人,严肃而冷漠,当她正要给我打麻药的时候,我问她:“能不能不打麻药?”她冷冷的回了句“你撑得住?”我只点点头,没说任何话,她只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准备手术仪器,当时的疼痛是以后慢慢习惯的疼痛,泪混合着汗流下来,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水,血慢慢沿着椅子流下,流到地上,一地的腥红,如同我的绝望。后来,再后来,我一直被不同的男人爱着,而他们也一直照着不同的理由别离,每天,我带着凄艳美丽的容貌,去那灯红酒绿的世界……我停止回忆,点燃了一支万宝路,吸了一口,又慢慢看着它燃尽,熄灭。“我想带你走。”他说,“放弃吧,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我答道,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我走出车门,雨水将我的妆融化,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我笑了起来,但又哭泣,一个人走回到了‘囚笼’当中,我在手机上发给他一句‘再见’,点燃了碳,只觉得很疲倦,就此沉眠,如同罂粟般,而男子们,也只不过爱我的画皮罢了吧?
后记:似罂粟般的女子,披着娇艳的皮影,在盛世中没落,又在繁华中消逝,在灯红酒绿中,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