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背着书包,一脸失望的走进家门,把钥匙扔到桌上,他倒在沙发中,目光中充斥着迷茫的目光,他看着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那张一家人的全家福,父母陪在身边,那时候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开心,而现在家中只有保姆时不时的做顿饭,再无他人。
“为什么想在一起吃顿团圆饭都这么难?”肖磊叹了口气,打开了电视机,无聊的翻着电视节目。
“看不见未来和过去,分不清生死的差异……”听到这略显悲伤地歌曲,肖磊提起了精神,被电视中的画面吸引住了。
“仙剑奇侠传……看片头挺有意思的。”此时肖磊忘记了自己还要高考,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画面中,洪水肆虐,南诏的人们在洪水的袭击下四散逃亡,但敌不过拜月教徒的疯狂屠杀。少女阿奴恢复记忆,记起的不是她亲切的拜月叔叔,而是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生父。
李逍遥和赵灵儿联手对抗水魔兽,消灭了拜月教主。水魔兽的迅速苏醒,使得赵灵儿用了秘法,与水魔兽同归于尽,最后死在李逍遥的怀中。肖磊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知何时,他已经泪流满面。
“为什么知道这种结局还要选择去死呢?唉,明明可以选择其他的方法啊。”肖磊叹了口气,可眼前浮现的画面让他感觉头晕目眩。
“向高阶圣堂武士,星灵执行官塔萨达致敬,”泽拉图召集他的黑暗圣堂武士环绕着他——他站在高原的末端,面朝圣堂武士来的方向。这个奇怪的星灵的精神声音依旧干涩,但这次缺少了泽拉图面对凯瑞甘时的力量。
“黑暗圣堂武士,”塔萨达回复道,在离他的对手几个身位远的地方停下。他的声音带着奇怪的迹象——那是厌恶吗?它与塔萨达与凯瑞甘说话或提起异虫时的语气不同。那更多的可以辨认出憎恨。而这声音带着的愤怒更少,但更多的是……痛苦?“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当他的狂战士立定在他身后时塔萨达继续说道,他们的位置与那些黑暗圣堂武士相对应,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刻意这么做的。
“我是泽拉图,黑暗圣堂武士的执政官,”泽拉图向他宣布道。泽拉图曾用同一句话向扎兹介绍他自己,但是它们听上去那么不同。那是敌对的宣告,那是一个勇士醒目的公告,大胆的将他的姓名和职位抛向他不共戴天的死敌。而现在听上去更温和,几乎是在道歉。
“我知道你的族人,”塔萨达答道,他的厌恶几乎非常明显。“你们是异端,被逐出了种族。你们被当作被咒逐的人。”他身后的气氛变的紧张了,他的战士蠢蠢欲动,手腕的周围也因为能量剑的预备而发光。
但泽拉图伸出了双手,手心向上摊开了手指,做出了明显代表和平的举动——又重演了与扎兹冲突的一幕,但它的意义似乎完全不同。执政官与扎兹的对话时,那此的这个动作更像一个拖延战术,一个机会来寻找下手的时机。但现在似乎是真诚的。
“我不希望与你战斗,我的兄弟,”泽拉图的呼喊贯穿了高原,当它发出时塔萨达后退了几步。“虽然你蔑视我,我们并未争吵。我们在这个世界这个战场上是盟友。我们的目标是相同的。你确定你了解吗?”
“我只是看见了另一个敌人,”执政官回敬了一个咆哮,他的手在两侧握紧。“一个腐蚀了圣堂武士的遗产玷污了我族荣誉的敌人。”他举起了一个拳头,蓝色在他的眼中燃烧,甚至比阳光更耀眼。“保护好你自己把!”
圣堂武士以此为号发动了攻击。
这是场奇怪的战斗。他们是一群勇士,天生的或是经过严酷训练的。星灵与异虫的战斗就像看着一个训练有素的剑士穿过一群暴乱的民众——剑士优美流畅的前进,精确的挥舞着他的剑,他周围的民众狂暴的乱冲,只会用数量与蛮力来淹没敌人。
但这次剑士面对着另一个剑士。更确切的说,两群剑士相遇了。
这是一场不可思议的展示。他们的动作太快了。一个狂战士旋转着前进,如同舞蹈一般的进攻,他的武器发出了猛烈的攻击。能量剑在稀薄的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当能量偶然点燃了一些灰烬或烟尘时溅出了火花。一个黑暗圣堂武士飘浮着向前迎向这次攻击,流畅的挥舞着剑旋转着。闪光的剑伸展开了,两股能量相交了,蓝色与绿色相遇了,在阴影中落下的的光照亮了四方,使人眼花缭乱。然后双方拉开了距离,结果再次环绕、靠近、攻击。没有一次雷诺看见剑刃伤到了皮肤。每次攻击都对应着一次防御,每一个剑锋阻挡着另一个。这不是一场杀戮,甚至不是流血。它是一个舞蹈,一场展览,一次技巧与天才的艺术表演。
当他们的战士战斗时,两个首领静静的注视着对方。“你的战士训练有素,”塔萨达在几分钟后评论道,他的话语很犹豫,好像他在同他的决心做斗争。他的话中带着一点吝惜的尊敬。
“你的也一样,”泽拉图返还了一个赞扬。他点点头说,“你看见了吗?我们的行动相同,战斗相同,思考也相同。我们的方向是相同的。”他靠近了一步,声音更小了,好像这位执政官在耳语,分享友好的秘密一般。“我们只不过是硬币的两面而已,”他透露道,“我们所选择的路不同,但我们的目标,我们的真正的根基是相同的。你不这样认为吗?”
“不要企图用你的谎言动摇我,”执行官反驳道,他退后了一步来保持距离。“我学习关于过你的族人,了解你们是怎样背叛了我们的种族,怎样使我们的人民分裂,怎样切断我们之间的每一个联系。你们背弃我们,背弃了你们自己,背弃了星灵的一切!我们不是相同的!”
“回想这个古老的传说,”泽拉图怂恿道,又向前近了一步。“它们是你的祖先制造出来解释我们离开的故事。事情的中心有真实存在,但它们被埋入了大片的谎言。”
“不,”塔萨达又退了一步,顿了顿,“我不会听你说这些的,你无法使我腐化!”向泽拉图发动了攻击。
这次攻击太快了,这位星灵领袖的手臂猛然向前模糊了一些,瞄准了黑暗圣堂武士的胸膛,但他装甲的目标系统无法很清晰的显示。这一击简单但太敏捷太快速了。也许他甚至能在山脊上感觉道这一拳产生的气流涌动,它无疑会像粉碎蛋壳一样粉碎执政官的胸膛。
但这一拳挥落时,执政官已经不在那了。
如果塔萨达的行动快如闪电,泽拉图的反应便迅似疾风。这次没有产生模糊,甚至感觉不到他在运动。执政官只是向左移动了而已,这甚至发生在比一眨眼更短的时间里。以前执政官面对着塔萨达,而现在他去了另一侧。
“你的攻击很有力但是没有集中,”泽拉图警告着塔萨达。他声音里的某些东西告诉雷诺,若星灵有嘴,它将在微笑。“不要像这样无用的消耗自己,等待真正有利的时机,再聚集你的力量进行攻击。”
“不需要你来教我!”塔萨达咆哮道,他的话语奇迹般出自凯瑞甘在战斗时对泽拉图的反驳。他摇了摇头来使他清醒。并再次发动了攻击,他的动作甚至更快了,打击更加猛烈。他的拳头运动了不止一次而是三次,因为太快看上去好像是同时挥出的一样。他们整齐的排列在执政官胸膛的左右和中央。执行官希望封锁住他的对手,从他的闪避路线中命中任意一边。他希望至少有一拳能命中。
但它们无一做到。
泽拉图再次在第一击命中前潇洒的向左移动了——不知怎么地竟没用到他的下肢。他的身体只是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出现在了现在的位置。然后他又回到了原位,在这时执行官的另外两次攻击无害的穿过了他的两侧。
“你的攻击仍未集中,”泽拉图说道,并稍微摇了摇头。“你用尽了全力,但是没有用你的心。这就是为什么你的攻击没能成为你最有力的武器。你不该一开始就猛烈的攻击,”他告诫道,他的手向外蛇行在这位执行官从他失败的攻击中收手前封锁住了塔萨达的手腕。“首先用你的心锁定你的敌人,”黑暗圣堂武士教导道,阴影在他指尖的下方涌现,召唤出暗带缠绕住了塔萨达的前臂。“但你的心锁定了你的敌人,你的拳头便会随着它运动,这样就不会再失败了。”
黑暗上升了,包裹到了手肘,执行官企图拉开它。塔萨达突然扭动了起来,一半因为痛苦,一半因为恐惧。这也许是这个强大的星灵第一次感到恐惧。然后恐惧消退了变为另一种情绪——愤怒。
“我受够你的干扰了!”他咆哮道,他的话语中明显夹杂的噼啪声使得泽拉图远离了他。塔萨达使手腕弯曲,蓝色弧状的能量开始在手腕周围摇曳,阴影被灿烂的光撕成了碎片。
“你用谜语使我分心,”他告诉执政官,此时退后了一步并将双臂举过头顶,闪光的圆弧在双臂间产生。“但我不会被你干扰的!”当塔萨达放下双臂时,闪光环绕在他的双腕周围,并扫向前方形成了他的战士手中挥舞的双剑。过了一会,剑更亮了,并发出噼啪声。这对剑没有被护臂包含或者说没用护臂创造。它们是塔萨达自身的一部分,他力量的一种体现。“现在,我们将会看到你谎言的终结,”塔萨达警告道,接着缓慢的向对手走了一步。“这将非常彻底,”
随后,无尽的虫群席卷而来……
航母在主宰上空爆开,塔萨达身边聚集着滂湃的灵能,灵能光球狠狠的撞上主宰,一场剧烈的爆炸在艾尔产生……
“呵呵,自己对自己的评价居然这么差。”清醒片刻,肖磊自嘲的说道,他的眼中此时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没想到我塔萨达居然变成了一个人类,那些玩家猜的也不准嘛。呵,赵灵儿和我的经历还是蛮像的么,要不要说EntaroZhaolinger!尼玛,为啥这么多作品的人物结局都这样,什么宿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