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三个人中一人说道:“时间不多,我们一把三千,地主可以叫一到十倍不等,多张炸弹无翻倍。”
黄小伟说道:“好的,那我们轮流发牌,我先来吧。”
“随便。”另一人说道。
他们以为,有赌场的工作人员站在一边监督,黄小伟玩不出什么花样,可是他们太天真了……
黄小伟发完牌以后,顺利拿到了地主牌,然后叫了十倍,因为他发牌是绝没有输的可能的。
当对面的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黄小伟噼里啪啦一手炸弹把牌全部扔完以后眼睛都直了,三人瞬间就交出了共计二十几万筹码。
于是怀着不甘和侥幸,第二轮开始了,这次是黄小伟左边的一位仁兄发牌,他拼命洗牌,切牌切了一次又一次,黄小伟用一种色狼看少女的眼神盯着他的每个动作,那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发牌结束,这次还是发牌的人拿到了地主牌,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当地主,就看到了黄小伟一脸狞笑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这把臭牌,就别妄想靠那八张东西咸鱼翻身了。”
“这个人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他偷看到了我的牌,不可能啊,众目睽睽下他是怎么做到的。一定是虚张声势……要冷静,冷静。”
于是根据这位仁兄冷静客观的判断,选择了不叫,地主的权利又到了黄小伟的手上,他又果断地喊了十倍。
黄小伟早就计算好了,这副牌如何打才会赢,连他们的心理因素都算了进去,就在那位仁兄洗牌的时候,黄小伟已经把整副牌的顺序记了下来,切牌发牌,这一切都在黄小伟的心中,每个人手上拿着什么牌他都一清二楚,为了确定黄小伟特地将念力辐射到了那人身后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这注定又是一次屠杀。
这一把黄小伟没有炸弹连连,其实他的牌并不算好,但是这三人还是输了,配合一般,处处受制,黄小伟总是在适当的时候扔出一个谁都没有的组合来,别人对子多,他就打三条,别人三条多,他就扔顺子,这三人为了应付他只好频繁拆牌,或者就是干脆扔炸弹,最后一手的散牌,一个都没跑掉。
于是三人在贡献了总共五十万筹码以后黯然得退出了比赛,两副牌就让他们输了个精光,自然心里很不平衡。
干掉了三个冤大头,让黄小伟的筹码过了七十几万,时间还有很多,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中产生,他要尽可能的多赢。
于是黄小伟来到了百家乐的桌边,开始了他的计划,他坐下来和庄家玩了起来,周围的人发现他下注越来越多,而且几乎都在输,当黄小伟输掉了三万多筹码以后,几乎所有人都买了庄家这边。
黄小伟表现得完全像个菜鸟,每次拿到可以赢的牌,都会因为他选择叫了第三张牌而失败,其实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牌,黄小伟全都知道,要赢庄家并不难,他的目的是要干掉所有下注的人。
在黄小伟看似垂死挣扎的最后一把投下二十万时,没有一个人买闲家赢。
五分钟后,黄小伟就这样成功赢了二十多个人的筹码,自己卷了近百万的筹码扬长而去……
麻将,牌九,梭哈,只有有些技术含量的项目黄小伟都去光顾了,到后来别人一看见他过来立刻就四散而逃。
不过还是有不少高手栽在了黄小伟的道以后又奋起直追的,他们最后用尽浑身解数,什么打麻将徒手削白板,轮盘赌凌空震钢珠,还有位差点就把老虎机给拆了,最后还是输了个精光,赌博就这样总认为自会翻盘一个劲的赌最后堵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
半夜黄小伟满载而归回了家。
﹉﹉﹉﹉
漆黑的房间,墙上装着双向玻璃,一张桌子、三张折椅,桌上放着一盏台灯。
两个穿着军官制服的男人坐在桌子的一边,而另一头,是一个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的青年。
青年抽出其中一支烟,他深深吸了一口,稍稍镇定了一些。
“现在开始问你一些问题,放轻松,你只要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就可以了,不必太紧张。”
“好的……好的……”虽然这房间是有空调的,但他依然在出汗。
“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你重点吧,前天晚上,洗浴城究竟发生了什么,请你把自己所见所闻详细地从头讲一遍,不要漏过任何细节,尤其是见过些什么人,或者说……见过些什么东西……”
那青年又抽了几口烟,眉头紧皱,他正在努力回忆那些可怕的记忆,终于,沉默了足足五分钟后,他开口了:“那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在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忽然发现在储物柜里多了一本小册子。我每天都会整理柜子,工作服会叠好或者挂起来,东西也会分开摆好,因此多了东西我立刻就知道了。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除了我自己以外,只有我们经理有全部柜子的钥匙,可如果是他放进来的,又是为什么?于是我就想打开来看看,结果发现上面写满了人的名字,从第一页开始往后翻,大概写了足足十几页,里面有许多都是我们洗浴城的工作人员,连老板的名字都在上面,还有一些人名,我就不认识了。
就在我看这小册子的当口,有一个陌生人突然进了休息室,洗浴城的员工我大多都认识,可这个人我却一次都没见过。我问他们有什么事,他自称是警察,还是刑警,但我觉得不像,因为那个看上去无精打采的男人,还乱七八糟的,至少我没见过这样的警察。
可他却拿得出证件,虽然我也怀疑是假的,但真的我也没见过不是,所以只好相信他们了。”
军官听到这里问道:“他们有没有说自己的名字。”
“没有……”
“嗯……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