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委托人经过我的朋友张御洁的问候,开始缮诉他的种种经过:“我叫陈富平,四川南充人。今年四十岁。高中毕业后,便找了份铁道修缮的工作,后来经过我的勤奋努力,被调任南充铁道修缮队队长,因为一直在铁道部门干,至今已有二十来年了。
“说起那件不堪入目的往事,真是不忍再提。可是为了弄清楚真相,我又不得不说明情况。
“我依稀记得二零一四年那年,我们铁道修缮队正在修缮铁路时,我亲眼目击到一辆达州T248特快火车从南充站出发,那时候我看时间是下午十五点二十九分出发至十七点二十六分到达达州站的一班列车。那天我正好目送女儿陈敏上了这辆列车。结果第二天一早你们猜怎么着?!
“我看报纸的时候,报纸头版新闻刊登的幽灵列车竟然就是那班T248特快列车。而且报纸上刊登的消息是,这班列车到达达州站时,原来列车上的二十三名乘客包括检票员和我女儿都奇迹般地人间蒸发了。”
“什么?!竟然令人难以置信!”我和张御洁在一块听到了这件不可思议的传闻,我却神色盲目地感到大吃一惊,而我的朋友张御洁却对这件事件感觉不可思议起来,满脸显露出朝气蓬勃的样子,好像不能解决这起事件,而摆出一副不达目的就誓不罢休的样子。然后他渐渐地以双手托住下巴,沉稳地埋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后来有人说他们大概是被外星人劫持走了,而到达达州的驾驶员汤维发现乘客久久不下列车,并与站长李明顺一行进入车厢列行检查,结果发现车厢内空无一人,这才感到奇怪,难不成大家都被外星人劫持走了吗?”我们的委托人继续对我们全神贯注地讲述道,“最终铁路警察们查找了一周都没找到任何线索,这起事件也就不了了之了。我作为一个目击者、当事人,而我却完全无动于衷,不能找到女儿敏敏,实在令人感到遗憾!我TMD真对不起敏敏,也无法给敏敏的母亲一个交代?”
“你放心吧,天塌下来还有我和华胜大夫呢?”张御洁此时此刻表现出少有的极度温和的一面。
“谢谢!”这时候我们的委托人脸上逐渐恢复自信。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们这儿的?”张御洁疑惑不解地反问道。
“我是从百度贴吧上的张御洁探案吧看到的,从贴吧上看得出张御洁先生是位享誉大江南北的名侦探。”
“哈哈!过奖!”张御洁这时候笑的令人有点感到反常。
张御洁笑归笑,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大意,并吩咐我们的委托人带着我和张御洁一同前去事发现场查案,这时张御洁吩咐推理教室内的助手刘雨晴小姐好好在推理教室内尽快熟悉业务,“雨晴好生看住推理教室,争取多多熟练业务。”
“我知道啦!”雨晴勉强嬉笑地答应道,张御洁见吩咐已毕,便和我一道跟随委托人一块离开了。
来到事发地点幽灵列车的车身内,张御洁把随身带的放大镜取出来,张御洁发现整个车厢内除了失踪乘客遗留下的报纸、果皮、豆腐干、饮料之内的残留物品外,还真没啥新的线索。这时候张御洁瞧上了报纸,轻言细语地念叨:“时间过了这么久了,这些线索都发霉已久了。”
“那怎么办?”我们的委托人着急难耐地疑问我的朋友。
“那还有一个办法?”张御洁笑逐颜开地说道,“必须赶紧查看档案照片与当时所遗留下来的诸多线索,再加上我的仔细调查,应该不成问题……”
“我找来了线索资料库的库管给我们提供的照片,请看出发前的列车同晚归后的列车之间是否一致?”张御洁考验着我和委托人,“你们思考一下?”
“这不是一样的吗?又有什么不同呢?”
“对啊,张御洁先生,你把我和华胜大夫都搞迷糊了?”
“两张照片拍出的大小看起来不一样,却很一致,这难道不能说出这起事件甚是古怪离奇吗?”张御洁再度表现出惊人一筹地说道,眉宇之间不断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哈哈!”
“洁,你到底要说什么?难不成是照片有问题吗?”我疑虑重重地细问张御洁,“难不成照片不一致?!”
张御洁见我疑虑重重,他便分析道:“华生,你总算有点进步。不光照片不一致,这里面告诉我们一个真理,也许T248特快列车不是同一辆......也许正是凶手给咱们给明眼人摆出的一出调包计......”
“这个你是怎样看出来的?”我心中布满了一丝丝谜团,想求张御洁解析真相。
我的朋友却是如是说道:“这个我也只是提出一个假设,真相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才行……”
“你们看视频监控着原来行驶的那班列车与现在停放着的那班列车的车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张御洁满脸沉寂地指示着我说道。
“没什么不一样啊?”我和委托人仔细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你再看这班列车是不是比原来那班列车要新呐?”
我仔细对样检查,表示惊讶道:“的确如此?!”
“这真是这样的?!”我们的委托人吃惊地说道。
“你看车头不冒浓烟,而原来的那班列车可是要冒浓烟的,可能是国内正要淘汰的一班老式特快列车。”张御洁以右手托住下巴,左手扶着右手拐推理道。
“确实如此,这么说来,近两年来,的确没有这种冒浓烟的特快列车了。”
“一般不怎么注意的,就是这种不一致的区别,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所谓的调包计!”
张御洁经过打电话查实:“喂!”
“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列车员站点的电话语音。
“你帮我看看T248特快是否冒浓烟?”
“T248的确冒着浓烟,但是都已经快要更新换代了,因为现代这种浓烟列车几乎被淘汰得不用了。”
“谢谢!”然后张御洁挂掉了电话,对我和委托人语重心长地说道:“调查报告显示停留在这儿的列车不是原列车,只是个幌子,真正的T248特快早就遁迹了。”
“这么说来,过了两年了,我女儿敏敏能够存活下来的几率几乎为零了是吗?”我们的委托人陈富平绝望地试问道。
“不管怎样,先搞清楚真相再说。”张御洁摆出一副侦探所拥有着的正视科学研究的姿态回复着我们的委托人,并说道,“好了,你们且先回去吧!剩下的则交给我深入调查......”
“也行,我先回去了。”陈富平向张御洁和我告辞道,衣衫整齐地离开了调查地点,我也向张御洁挥手离开回到了推理教室。
刘雨晴见我回来了,开心地对我乐道:“华胜大夫,快看!咱们推理教室的业务在张御洁探案吧出现了好些人的踊跃委托呢?这样看来推理教室的生意越加兴隆呢?保证推理教室的算命生意会更加的好啊!呵呵!”
“是啊。”我不约而同地和声道,“呵呵!”
“只不过洁这家伙经常都是靠选择性来破案,一般没啥案件时,一件普通的案件都会吸引他的注意。一般案件多时,他便选择有趣的案件进行侦查。”我表示十分理解张御洁的想法,不约而同地向雨晴分析张御洁的性格说道,“不知道洁这家伙现在怎样了?不知道案件有进展没?”
“相信张御洁先生吧,他可是脑筋挺灵活多变地勒!”雨晴笑着安慰着我。
“嗯,也是啊......”我心中默念着一切,心愿能够解救T248特快列车的受害者最好,但愿张御洁能够平安归来,我然后在推理教室躺在沙发上就这样睡着了,心理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记得好像是刘雨晴下班时将晾衣架上的一件张御洁的大衣盖在了我的胸前保暖,然后她便转身关好推理教室的房门离开了。在我记忆中,深刻而略模糊地记得,张御洁也是很晚才回到推理教室。
第二天一大早,张御洁用过早点,很早就出去了。我醒来时,已经见到上班的刘雨晴,我见大衣还盖在我身上,便向刘雨晴道谢道:“谢谢雨晴小姐昨夜给我盖上大衣保暖。”
“不用谢,这是应该的,你开心就好!”刘雨晴通情达理道。
“哈哈!”我用手摸着后脑勺嬉笑道。
“洁回来过吗?”我疑问道。
刘雨晴没表情地说道:“听他说昨晚很晚才回来,可是今早用了早点也早就出去了,他好像是在调查什么大案似的?整个人神情无比激动。”
“好了,华胜大夫饿了吧。我做了早点,要不吃一点吧?”
“要得!先不管他了,我饿了,那我可得先开动了。”我笑嘻嘻地说着,右手拿着茶几上的一双筷子朝茶几上准备着的清蒸抄手夹去。
午后,张御洁终于回来了。
一进门,张御洁便高兴地向我和雨晴解说他的伟大发现:“华生、雨晴,你们知道吗?以我对这起幽灵列车案件的初步观察,发现仅驾驶员没消失外,其余的人员包括检票员在内的二十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消失不见了?”
“那你有什么收获吗?”
“收获就是从驾驶员处大概能够了解点什么线索……”张御洁发表着自己的独到见解。
“那你发现了什么?”
“结果令人失望的是驾驶员汤维在幽灵列车案发生后,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过世了......”
“线索不就又断了吗?”
“后来我去了汤维家附近打听,听说有人在汤维家门外曾见过汤维的鬼魂......”
“鬼魂?!”我和刘雨晴极度地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