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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被尘封的哑巴命案

最近我的朋友张御洁的八字算命生意相当好,由于自我发表了《异邦之魂》与《CD宝藏》以来,给张御洁的推理教室带动了生意人气,同时有从五湖四海而络绎不绝的委托人经过不同渠道的打听,从而前来找到张御洁,委托案件。张御洁顺手帮助警察解决了好几个小案子,忙中抽闲,告诉了我,有关他小时候上初中时的有关趣事,我也告诉他关于我老家外婆沟十年以前被尘封未决,曾轰动一时的一件骇人听闻的悬案,“想当年我上小学时,我外婆沟轰动一时的哑巴被害案事件,在今天看《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时稍微有了些眉目。洁,不知你有什么看法?”

“华生,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张御洁正在仔细研究他的世纪名人学术《查拉图斯如是说》,打趣他道,“这起十年前的案子,你可以仔细描述给我听听吗?”

“行啊……”我喝了一口开水,乐意道。

“十年前,在我的老家,也就是我小学六年级年末,即将升任初中时的那段时间,我曾经上学时,路过外婆沟李家村,听说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凶杀案。”我指手画脚地比划道。

“以前在李家村,大多数人都姓李,其中有一户大户人家,也是姓李。这户人家有兄弟二人,老大叫李恩学,老二叫李哑巴。老二生下来就是哑巴,所以这家人的老父亲给老二取名叫做李哑巴。据说这家人的老父亲亡故后,老母亲又手无缚鸡之力,而且又经常体弱多病。哥哥李恩学又没有多大本事,发迹多亏了弟弟李哑巴的功劳,听说李哑巴天生神力,这家人要不是李哑巴四处劳作,挣取了家业,修好了大房子,还说不定到哪儿乞讨去呢?可是后来哥哥李恩学渐渐成长了起来,很快有了更多的钱。而李哑巴又嗜酒,而且娶了个莽婆娘,据说哑巴老婆疯疯癫癫的,可是给他生了个儿子,名叫李光建。据说此子长得一表人才,不仅全然无疯癫之状,而且聪明伶俐。李哑巴长年累月外出跋山涉水地日出劳作,日落而息,目的就是为了恩养自己这对妻儿,谁曾料到。。”

张御洁见我深色慌张,好像察觉到我有点小感冒,他然后从电视机旁的写字台抽屉里抽出几张卫生纸递了正在流着鼻涕的我擦鼻涕,然后慢条斯理地吩咐我道,“你继续说,我继续听……”于是,我的朋友继续回坐在沙发上仔细听我继续描述了下去。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李哑巴在家吃了顿酒饭,酒醉后躺在床上睡觉,突然一个莫名的坏人将李哑巴当场在床上用铺盖捂住李哑巴的嘴巴和呼吸道,可是李哑巴酒醉未醒,挣扎半会儿,最后窒息死亡。

“这起事件当时在身在那个大家庭里的哥哥李恩学竟然不管不顾,而且还在李哑巴死后,把李哑巴的妻子改嫁,李哑巴的儿子李光建也被他变卖。

“而且李哑巴死后不久,资中县归德镇的警察调查了一番,据李家村村民说道,‘哑巴这人哪都好,就是不会说话,说他得罪人,我们还真不信,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哥哥李恩学。我们早就知道他的哥哥李恩学因为自家的家业都是哑巴一手打造,早就怨恨在心,一心想除掉哑巴。’警察通过一天的努力,仔细搜索罪证,并把嫌疑人名单也列了出来,其中除了李恩学被列为嫌疑犯外,还有李家村的学校霸王李辉的爷爷李学武也被列为嫌疑犯。

“警方发现李恩学虽有杀人动机,却并无杀人动作,连他雇凶杀人都不算犯罪……”

“这些乡村警察也真是的,”张御洁无趣地打断道,“华生,你继续说。……”

“而另一位嫌疑犯李学武,却是有十足的杀人动机,当他看到警察时,战战栗栗,如屡薄冰……”

“嗯。”张御洁越听越专注,这毕竟是十年难得未破的悬案啊。。

我再度回想起我当年上小学时的那件往事,“结果,李学武过了几天,被家人掏钱保释了出来。

“据李家村的目击者表示,据说李辉的爷爷李学武在李哑巴死亡当天,正和李恩学一块陪李哑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酒过半酣,李哑巴略生醉意,李恩学和李学武打定主意,而李哑巴也是被李恩学和李学武一块扶上李哑巴的床榻,趁李哑巴当晚睡得正香时,李恩学命李学武立即下手,用铺盖捂住酒醉未醒的李哑巴,当时李哑巴和李恩学的老母亲见到这惊悚的一幕,急切得哭诉道,‘恩儿,不要这样?!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呀!’谁知李恩学根本听不进老母亲的话,半晌功夫李学武就将李哑巴窒息死亡……

“由于李哑巴是被凶手用李哑巴家的铺盖窒息死亡,所以乡村警察们找不到证据证明杀害李哑巴的凶手是李恩学,还有李学武,并受贿李学武的家人,乡村警察们宁愿在归德镇吃香的,喝辣的,少管闲事,也要做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明白糊涂虫。

“洁,这就是有关当时的一些案情线索。”听我描述完十年前的案情,我的朋友渐渐以手托住下巴,渐渐陷入沉思。

思虑片刻,张御洁似有眉目地问我道,“当时李哑巴的尸体是被怎么被处理掉的?”

我再度回想了片刻,脑筋急转弯了过来,“这个,好像死后被抬到屋门外的郊野上,放了整整一个星期。最后被李恩学命人抬出去草草埋了……”

张御洁得意地笑道,“干得漂亮……”

“为什么?”

“不是还有一周时间,案情过期吗?因为尸体没被火化,这就足以证明被我们赢得了破获此案的信心和决心,”张御洁自信地说道,并详细问我当时是否打听到了埋葬李哑巴的地理位置,“已经快十年了,还有几天就要结束犯罪嫌疑人的调查期了。李哑巴究竟被埋在哪里?”

我略有沉思地说道,“李哑巴死后,李恩学为了避免被人察觉出如果火化了李哑巴的话,就说明凶手正是他李恩学自己,而将李哑巴的尸骨则被李恩学派人埋在了李家村后山山上的乱魂岗里。”

“走随我前去调查一番……”张御洁越想越激动地说道。

“有这必要吗?”

“当然有啦。把地址给我,咱们一起去……”

“好的。”

很快,我和张御洁用了半天的时间坐大巴车从CD市出发来到了资中县归德镇李家村。

在这里,张御洁悄悄地问了知道李哑巴被害案经过的个别和我关系较好却不会和别人说话张扬的村民朋友一些关于李哑巴死后被埋葬的地点。

我和张御洁又用了两个小时赶到乱魂岗,这时天色渐渐暗淡,天快黑了,四下阴森恐怖。除了我和张御洁二人,几乎寂寥无人。四周的乌鸦被我和张御洁的出现而惊吓得“呱~呱~呱~”地倾泻飞上了黄昏的天空,直串入四周昏暗的灌木丛中去了……

我和张御洁趁四周无人,各自拿着两把锄头和铲子扶地,我用左手指着远处一处刻有“李家祠哑巴之墓”的坟墓山包,面向张御洁说道,“洁,这就是村民们所说的那处李哑巴的坟墓。”

张御洁拿着锄头和铲子扶地,得意地说道,“走,咱们上前去看看……”

“真要开棺验尸吗?洁……”

“Ofcosure!当然!赶快开工干活吧!”张御洁微笑着时不时地迸出一句英语,着实吓了我一跳。

“好吧……”我只得无语地依从张御洁的性子去做,谁叫我的这位朋友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可是得罪不起啊,呵呵……

于是,我和张御洁用了半晌功夫挖土、铲土,就这样挖了几尺,棺木竟然没有挖到,竟然挖到一个骨灰罐,我很失望地对张御洁说道,“你看,人家凶手早已经毁尸灭迹了,我们还是来晚了啊。”

“我太愚蠢了吧。试问哑巴身边能对哑巴下手的都有谁?”我的朋友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高兴。

我纳闷地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毁尸灭迹、消灭证据的不是别人,只有李恩学才有这种特殊资格呢?你明白了吗?”张御洁得意地说道。

“那又如何?那还不是抓不住李恩学的把柄啊……”我调侃张御洁道。

张御洁眼光直视着眼前这瓶骨灰罐说道,“也许真相如何?我们也许得看它也说不定……”

“……”

“走,咱们赶紧把土弄回去,这个李哑巴的骨灰罐,咱们就拿回去仔细研究下吧……”

午夜,我和张御洁终于埋好了坟墓土,希望李哑巴叔别怪罪我们啊。就这样,我和张御洁一同在李家村的亲戚家过了一夜。第二天,我和我的朋友带着骨灰罐一同回到了CD市红运街11号附22号的推理教室里。

张御洁用了一天时间用他的美国朋友世界级的科学家达森博士赠送给他的血字显微镜仔细研究了下骨灰罐里的骨灰纤维,发现了有一丝与李哑巴纤维不合的异人纤维在内,经过张御洁仔细冷静地分析研究并对我说道,“李哑巴的男性纤维染色体是XXXX,这大概是一株染色体不同的男性纤维XXXY,应当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别的男子的些许头发,可能是李哑巴临死前,所作最后挣扎时用嘴巴咬掉或用手指抓掉的凶手毛发。”

“有能力解决掉这起案件吗?”我吃惊得表示极其佩服张御洁的这一项研究发现成果。

“当然有啦……”张御洁再度使用座机电话拨打CD市的刑警支队的电话号码,“在吗?”

“在。”

“我吩咐你下去查个东西……”

只见张御洁悄悄咪咪地在座机电话里对CD市刑警支队耳语了一番,挂了座机电话。等了大概半小时,座机电话响了,他从刑警支队处得到了结果,高兴道,“好的,好的。”

我疑问道,“洁,有线索了吗?”

张御洁挂断座机电话,抱着十足的信心对我笑道,“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从刑警支队处打听到了资中县的人员统计资料数据,并得到了凶手的血型染色体比对。”

我紧张地问道,“结果如何?”

很快推理教室楼下门口来了两辆警车,房东李德琳太太表示高兴地迎接了刘秉忠牛队和马如龙马队这二位警官上楼,来到张御洁的推理教室里的客厅里。两位警官落座,李德琳太太表示回避,而两位警官则表示极其乐意地听从张御洁先生推理陈述出李哑巴案件的具体真相……

张御洁眉飞色舞地露出一线曙光,笑道,“十年前的档案还被尘封住,还差几天资料就要被删除殆尽,幸亏被我们早点赶到给及时解决掉了。凶手的血型是O型,万能血型。染色体XXXY。凶手就是……”

“谁?!”牛队和马队疑虑住问道。

“李学武!!”张御洁语气着重强调地道出真相道。

我和牛队、马队听了真相,吃惊地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快十年了!李哑巴的冤情终于得到了昭雪与解脱,李哑巴死后也该瞑目了……

事后,牛队与马队带着李哑巴的骨灰罐回去当证物,立马出动六辆警车,寓意为六六大顺!!六辆警车率先前往李家村钳制截住正从内蒙古包活路回归养老的李学武!!李学武被逮住后,李学武本来又想用贿赂资中县归德镇乡村警察那样贿赂牛队和马队,谁知牛队和马队不吃他这一套。李学武为了不再背黑锅,做笔录时只得供认出李恩学是始作俑者!!

因此牛队打听到了李恩学正在CD包工程活干,大笑道,“抓住一个,还怕跑了另一个不成?!!“立即命马队派三辆警车再度在CD八宝街钳制截住李恩学,李恩学被抓!!李恩学在作笔录时,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地笑容,并冷笑道,“还是被发现啦!嘎嘎!”后来牛队打电话告诉张御洁和我,得意地说道,“李恩学和李学武被抓,而且李哑巴的骨灰罐也入土为安了。两位先生敬请放心,归德镇的那帮贪官污吏容我回归省市,告知省市政府,会作整肃处理。”

很快,CD都市报纸上刊登了一条内江新闻,报道内容如下:

尘封十年的哑巴被害旧案破获

昨日,CD刑警支队的刘秉忠警官和马如龙警官,通过一天的收获,从一件哑巴被害案里,成功牵扯出了一件内江市资中县归德镇的贪腐案,并以成功的破获。

今晨都市报道编辑苏小小

我的鼻子有点痒痒,我正在用右手捞痒痒时,张御洁对我笑道,“华生,这可是一个重大发现啊!!连牛队和马队都荣升为正警长和副警长了。十年前不懂事故的我,可没有如今这种破案天分啊,你等了已经快十年了吧,让你久等了……”

“哪里哪里……”我时不时地摸着我的后脑勺夸奖着张御洁。

张御洁仔细分析案情经过,“有目击者证明见到李哑巴临死前有李辉的爷爷李学武从李哑巴家出入,还有李哑巴的哥哥李恩学,变相读作李恩血,李哑巴和李恩血的老妈都指认李恩血把自己的兄弟害死。就是是李哑巴靠自己一身气力创建了一个大家庭,对李恩血有恩,却被李恩血给害死,弄得妻儿也被李恩血所卖,家宅被李恩血所占,种种迹像指明是李恩血及其帮凶所为。试问李恩血在李家沟如此有威望的人,他的弟弟李哑巴被人用铺盖窒息而死,他竟然放过了凶手,而且如果哑巴死时是在睡觉,除了自己亲人,还会有谁敢靠近他呢?李辉的爷爷李学武也出钱被保释。假设是李恩血敲门,或是李恩血头天给李哑巴灌酒,夜晚连同李辉的爷爷李学武将其用铺盖弄死,非二人之力,不能害死一李哑巴,还有可恨的是李哑巴的老婆是莽子,儿子李光建还小。李辉爷爷李学武和李恩血都是臭名昭著的地痞恶霸。谁想动手也不敢动他李恩血的主意,何况是李恩血的兄弟呢?所以,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再怎么不可思议,但却是真相。所以凶手是李恩血和李辉爷爷李学武。如今当时的线索只能靠推断了,还好我有一半的侦探智商,不好深入调查了!其实最关键的证据就是调查床上的凶手头发!铺盖指纹虽不在,但是还有人体毛发纤维可查。”

张御洁这时眼睛直瞅看向都市报的另一侧,写着《有人冒充阴阳先生搞坏风水论》,张御洁调侃地想说一句,“那些打着我威名而造假的伪阴阳先生的账,咱们慢慢再算,我现在忙得很,没工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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