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阳不是说慕容妍很懂得这种事情的分寸么?而且雨露均沾么?
可萧吟尘也没理由说谎不是么?
慕容妍这个身子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慕容妍真的没有碰过萧吟尘,那其它的人,慕容妍应该也没有碰过。
不过那天晚上,慕容妍回想起来,明明自己的身体就、就没有落红啊!不可能是第一次行房啊?
慕容妍的头脑混乱一片,她只知道,这个世界,不问不知道,一问,太、太、太奇妙了。
连着十天,慕容妍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不吃饭,不睡觉,不准任何人侍候。
书房内,静谧无声。
书房外,落阳长吁短叹。
离书房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是烟语轩,暄昭文丞相安若语的寝阁。
烟语轩二楼的凭栏处,倚着一粉一白两个丰姿绰约的男子。
身着粉衣的男子披散着长发,将下巴抵在栏杆上,皓如凝脂的玉面上一双水眸正直直盯向隔墙而过的那扇紧紧关着的门。
白衣男子倚着栏杆坐在粉衣男子的对面,时而忧郁,时而叹息,目光远远的望向墙的远处。
“染夕,你说王爷是怎么了?”
贝齿轻启,止不住的担忧夹杂着几分不明的意味,安若语甩了甩自己散在身后的发,将视线调回。
“如果我知道,还用呆在你的烟语轩?”
反问的语气,南染夕换了个舒服的姿抛倚在栏杆上,阴沉的脸上不知在压抑着什么。
“哎,南夕,有没有发现王爷变了很多?听外面的人说,上次女皇宴请王爷,王爷竟然给女皇行朝拜礼了?”
以安若语这几年的揣摩来看,这很不像慕容妍的作风啊。
在安若语的认知里,慕容妍是属于那种睿智英明,处事果断,言行举止间傲骨威凛英气迫人的高贵女子。怎么也不似外界传言般的那种懦弱胆小的人。
“不仅拜了,拜的还是君臣之礼。宰相都看见了,传到外面也很正常。”
“这就怪了不是?王爷与女皇同朝共事,虽然一个为皇,一个为王,但所处的尊贵都是一样的。没理由行君臣之礼的啊。”
传闻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一回事。安若语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仍然很吃惊。
“而且,王爷和子曦的那场比试也有问题。”
南染夕说出自己心中的另一个疑问。
“你也看出来了?”
视线交汇,安若语与南染夕相视一笑,多年的携手与共,早已培养出了彼此心中的默契。
“王爷用的不是这里的武功。”
“嗯,你可知道那招式的名字?”
安若语仔细回想着慕容妍的那几个简单的招式。
划过自己所有的记忆,安若语可以非常确定的说,至少在目前这几个国家里,并不存在这样的武功招式。
若语,你是暄昭出了名的过目不忘,可还记得那几步招式?”
南染夕心中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如果相同的招式是由自己而出招的话,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当然,我打出来给你看。”
足底用力,安若语纵身越下栏杆,身轻如絮,轻飘飘的落在满园的花草地之间。粉袂飞扬,安若语学着记忆中慕容妍的模样双臂一前一后划向身体两侧,口中念着当初慕容妍念过的“
任它巨力来打我,牵动四两拨千斤。第一招,揽雀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