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44章:冯县长被杀
此时蹲在墙根的姑娘不再害怕了,她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她从地上站起身,接着又急忙蹲下了,这是为什么?因为她往起一站时似乎才发现自已沒穿衣服,所以她又蹲下了,她蹲下后终于说话了,她气愤地说道:“大侠哥哥,我是他派人抢来的,他手下还把我爹妈打成重伤,这位大侠快救救我吧,他冯县长不是人,是畜生,都快把祸害死了,我一个沒成家的姑娘哪能受了他的折磨?杀了他,替我出口气,不杀他,他还会糟蹋我的,我就只有一死,他才能放过我。”那女人说到此双手抱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迪一见那姑娘如此可怜,他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吴迪看一眼冯县长,他气得骂道:“该死的冯老驴,我今天决不放过你这个畜生,我要为民除害,拿命来。”吴迪说完右手一扬,手中那把长剑直奔冯县长前胸飞来,就在冯县长一愣神工夫,那把长剑从冯县长前胸进去,又从后背出来,冯县长惨叫一声,从床上滚落在地上,吴迪走到冯县长死尸前,他伸手从冯县长身上抽出宝剑,当宝剑一抽出,冯县长身上两头的剑口在往外不停地喷血,这正是:贪焚成性终有止,做恶多端必须亡。
吴迪一剑杀了冯县长,他在冯县长床上首先把宝剑上的血迹擦掉,然后插入背后剑鞘里,刚要转身走,他偶然看见书案上的笔架上有不少毛笔挂着,忽然产生一股灵感,他要写诗,他要留下名字,吴迪想到此,他索性拿起一枝毛笔,转身蹲下,他拿着毛笔蘸着地上的血,蘸好后,站起身,他略加思索,在白墙上点点唰唰写道:
龙江县长是色狼,
做恶多端民愤强。
自古善恶终有报,
贪官污吏终灭亡。
最后一行:杀冯县长者,吴迪也。
吴迪写完,他看了一遍,自己觉得很满意,他望着墙上的字,他微微-笑,接着他顺手扔掉毛笔,当他刚要转身,就听他身后有人说话:“真是一首好诗,太棒了,大侠哥哥,您就是江湖上流传的那个杀鬼子英雄吴迪吗?”
吴迪听见那姑娘在问他,他当时未敢转身,因为他知道她未穿衣服,所以吴迪不敢回头看她,只是说:“我是吴迪不假,可我算不上英雄,那只是传说,你快把衣服穿上,男女有别。”
吴迪身后那姑娘说话了:“这位大侠哥,你转过身吧,我已经穿上了衣服,不信你看看。”
就在吴迪-转身工夫,那个姑娘双膝已跪在地上并说:“恩人在上,小妹给恩人磕头了。”那姑娘说完开始给吴迪磕头。
吴迪上前-边去扶一边说:“你这是何必,给我磕什么头?快起来,你贵姓?叫啥名?家住哪里?你要回家?我可以送你。”
吴迪伸手把姑娘拉起,那姑娘脸上不知啥时已布满了泪水,那姑娘流着眼泪说:“我姓王,叫王英,家住景星,我想回家,看我爹妈,我爹妈被冯县长手下打伤,现在都不知道我爹妈啥样了,大侠哥,我走不动了,您好人做到底想办法把我送回去吧,我一辈子感激您,不忘您的大恩大德,您要是沒媳妇,我可以给您当媳妇,一辈子伺候您,给您当牛做马我都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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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听了王英姑娘的诉说,他的心里不是滋味,他看一眼王英说道:“王英妺妹,我送你回家可以,可是你不能嫁给我,我有老婆,还有孩子。”
王英接着问:“大侠哥,您真有老婆孩子?那您的孩子多大了?是姑娘?还是儿子?能告诉我吗?您家嫂夫人好看吧?”
王英姑娘一连串的问号,几乎要把吴迪给问晕了,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因为吴迪是一时说了慌话,往往说假话的人脸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这也不知什么原因促使脸上能变化,也许就是心虚导致而成,其实吴迪他哪有老婆和孩子,他的确是说慌,那他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骗王英,吴迪他有他的想法,出于担心王英缠上他,他知道有金花,付兰,田杏三个女人就够他受的了,再若来个王英,他更招架不住了,最后还不知如何才能收场,这也许是吴迪由生以来第一次说慌,慌言自古有两种,一种是善意的慌言,一种是恶意的慌言,吴迪自己编造出的慌言纯属是善意的慌言。
吴迪看一眼对面的王英姑娘,他感觉脸上有些发烧,他不知为何,王英姑娘似乎看到了吴迪的心里,通过吴迪脸色由白变红的反射,聪明过顶的王英已猜出吴迪在说谎,于是王英进一步问道:“大侠哥哥,我看出你是在骗我,你肯定沒有老婆孩子,听说您下山不久,怎么这么快就有了老婆和孩子?您是嫌弃我?还是怕我连累您?”
吴迪接着说:“不,不,不是那回事,因为我一是江湖中人,喜欢独来独往,另外,我又是日本人悬赏捉拿的要犯,我不想连累任何人,再说我真的有老婆,不是一个,而是三个呢,要说孩子么,我是瞎说,说真的目前还是沒有呢,我还那句话,送你回家可以,我绝对不能娶你,有她们三个,我都快承受不了啦,希望王英妹妹打消让我娶你这个念头,我送你回家吧,跟我来。”
此时窗外有一个人在窗下偷听,屋里发生的一切几乎都让窗外人听去了,外面那个是冯家大院的管家,他是出来撒尿听见冯县长屋里有动静才来到窗下的,管家似乎知道了县长被刺杀,他吓得尿都尿裤裆里了,当他听见跟我三个字,他便知刺客即将出来,他喊了一声:“来人啊,抓刺客,冯县长被刺客杀了。”管家这么一喊,他的喊声顿时传出去,首先听见的是两个更夫,两个更急忙提着枪,直奔喊声这边跑来。
一个更夫大声问道:“刺客在哪?别让他跑了,抓住他,,,”
另一个更夫举起了手中步枪,一声枪响惊破天空,同时也惊醒了整个冯家大院,接着又是两声枪响,大院里的家奴院工以及保卫人员听见枪声,纷纷从梦中惊醒,有的拿枪,有的拿刀,有的拿棍棒都跑出来,一时闹得乌烟瘴气,沸沸扬扬,那可是鸡飞狗咬,老人喊,孩子叫,犹如鬼哭狼嚎。冯家大院开始乱了套。
吴迪领着王英走出冯县长房间,先左拐后右拐,正往走,有几个家奴挡住去路,在众人前面出现一位出家道士,看年龄也就在五十左右岁,只见那道士左手里拿着一把白色蝇甩子,后背-把带鞘长剑,听他说道:“无量天尊,大胆的刺客休走,贫道在此恭候多时,识实务者快快束手被摛,免得贫出手,这冯家大院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敢刺杀冯县长,你摸摸你长几个脑袋?”
吴迪根本不认识这位出家人,他一笑说道:“请问仙家是哪位,为何在此拦路,你这是助纣为虐,请你把路让开,否则我吴迪就不客气了。”
“你是哪个吴迪?竟敢在贫道面前大言不惭,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五当派鼻主张三风的后人,在江湖上也有一号,人送外号张一剑,还有人叫我铁掌神剑侠张笑天,你听说过此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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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声冷笑,他笑罢说道:“我以为张三风来了,原来是他后人,可惜你的大名我从来未听说过,不过我可知道你老祖宗张三风可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正人君子,他老人家怎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后代?你不觉得有辱前辈吗?我看你一定是冒充的,张三风要是有你这样好歹不分,认贼作父的后人,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会悲哀的。”
“无量天尊,你小子死在临头,竟敢耍戏贫道?贫道要为冯县报仇,我要杀了你臭小子。看剑。”张一剑说完一抬手从后背上抽出宝剑,寒光一闪,他双脚腾空,右手举剑向吴迪猛的刺去。
吴迪一见张一剑来势凶猛,不比寻常,他不敢轻视,小心应战,张一剑笫一剑走空,被吴迪快速闪身躲了过去,能躲过张一剑手中剑的人不多,他的剑法奇特无比,张一剑往往一剑夺人性命,这个外号非浪得虚名,他确实有真功夫,受过高人指点,如果他沒两下孑,冯县长也不能花重金把他请来护院,可惜如此高超的剑客却因利欲熏心帮错了人,-时成了贪官污吏的帮凶和走狗,人不能太贪了,如果你贪得无厌,等待你将是什么样结果,万恶贪为首,无论你贪酒,贪色,贪财其结果都是悲哀的。
张-剑笫一剑下去,没有伤到吴迪,被吴迪轻松躲过,仅仅一招,张-剑感觉遇上了高手,高手相争,往往在一招之内便能决定胜负,张一剑沒有想到他会一剑走空,面对吴迪这样的高手,他身上不由得顿时打个冷战,他确切地认为面前这位对手不是一般的刺客,有可能在他之上,不可能在他之下,这才应那句俗语: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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