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40章:如醉如痴
“你俩原来是两口子?出门咋沒带孩子?男孩,女孩呀?”宋江问道。
“男孩,在家和他爷爷学武术呢,三岁孩子现在能上房了,将来一定比他爹还尿。”
金花一旁受不了啦,她说:“你在胡说啥呀?他怎么成了你男人?他是我男人好不好?你孩子在哪呢?你是不是发烧了?烧糊涂了?宋江大哥,别听她的,她就是坐家女哭孩子--瞎咧咧,她就是你要找的嬉妇小兰。”
宋江听金花这么一说,他看一眼付兰问道:“你真是我的娃娃媳妇小兰吗?要不我咋看她,咋有点眼熟,坐一个车上都不知道是你,这才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付兰瞪他一眼说:“谁和你是一家?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那个娃娃亲小兰,就是的,我也不能嫁给你,我心里有人了,再说你比我大十多岁,你那么老,你都快赶上我爹大了,我才不干呢。”
宋江一笑说:“我才比你大几岁?咋能赶上你爹了?你是沒瞧起我,我家不是当年的老宋家,Θ要能嫁到我家,你就到了福堆,保证让你三台不上,饭来张口,衣来张手,享不尽荣华富贵,你可要想好,别错了主意。”
“我早就想好了,别看咱们两家是亲戚,我看不起你,你不配娶我,你就是牛满圈,羊满山,土地亩上千,我也不能动心肝,你只能当我的哥哥,我们此生无缘。”
宋江被付兰一时说得闭口无言,金花又说:“想不到付兰妹妹说出的话就像老母猪吃碟子--口口咬词(瓷)听起来又像一首打油诗。付兰妹妹,我服你了。”
马车继续往前行驶,当马车驶进西街时,在马车前面出现几位妇女,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捆黄烧纸,几个人一边往前走一边说着话,当她们几人听见身后有马车行驶声,不约而同-边让路一边回头观望,付兰一眼看出其中有个妇女是她姑姑,付兰看见她姑姑手里拿着一捆黄纸,大脑一瞬间升起一种不祥之兆,她内心在问是不是去我家?是不是我妈她过世了?于是付兰问道:“大姑,你们去谁家呀?谁家又老人了?”
付兰姑接着说:“你这是刚回来吧?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是去你家,你妈她,,,”
“我妈她咋了?”付兰急迫地问道。
“她过世了。”付兰姑说完转身和那几个妇女向前走去。
付兰听见她妈过世了,她先愣了一会,然后跳下马车疯了似地向前跑去。金花一付兰往前狂跑,她也跳下车跟了上去。
马车上只剩吴迪和赶车的宋江,吴迪对赶车人宋江说:“你把马车赶到付兰家,你别听她说什么,你岳父要是不变,你们的亲事还能成,千万不要恢心,说得好,好事多谋,真心能感动天和地,就看你的表现了,只要你好好表现,努力争取,我相信你会娶到付兰的。”
宋江看着吴迪说:“我听吴英雄的,我好好表现,我一定把付兰娶到家。”宋江说完,他把马车赶进了付兰家。
付兰家屋里屋外好多人,都是老临旧居,亲属家族,付兰妈横躺在炕边,头上蒙着一块白布,付兰姐坐在身边哭泣,付兰的突然出现,屋里所有人为之一惊,一个个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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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兰跑进屋里,她一见她妈横躺在炕边,头上还盖上了白布,她就知道咋一回事,只有人死了才可以横放在炕上,头上才能用白布盖上,付兰一见妈妈真的死了,她悲痛欲绝,-头扑在她妈妈身上,拼命地哭叫,,,
金花走进屋里,她迎面遇上田姑娘,田姑娘问金花:“金花姐,吴迪哥回来了吗?你们此去救付兰-切都顺利吗?”
金花接着说:“一切顺利,吴迪哥在后边呢,一会就过来了,你想他了吧?”田姑娘一笑说:“想了,能咋地?”田姑娘说完向屋外走去。
宋江把马车安排好,他和吴迪奔上房走过来,吴迪偶煎抬头,他看见田姑娘奔他走来,未等吴迪说话,田姑娘先开了口她说:“吴迪哥,你真历害,这么快就把付兰妹妹给救了回来,您沒咋地吧?我都要快惦心死了,生怕出点意外,一听说您回来了,我才放下心,吴迪哥,抱抱我。”
吴迪走到田姑娘近前,未等吴迪伸出手,田姑娘-头扑到吴迪怀里,流出了激荡心弦的热泪,吴迪抱着田姑娘,田姑娘此时如醉如痴,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温暖,她幸福极了,她几乎忘掉了整个世界的存在。
吴迪对田姑娘说:“不要这样,让人看见不好,快松开手,听哥话,我们进屋里看看付兰的妈妈,她老人家的不幸也是因为我们来这里,如果我们不来这里,小鬼子也不会来伤害付兰妈的,她老人家的死和我们有直接关系,我们不能不管付兰妈的后事。”
宋江走过来,他问吴迪:“吴兄弟,她是你媳妇吗?”
沒等吴迪回答,田姑娘松开手说道:“是媳妇,你是谁呀?你管着了吗?”
宋江接着说:“我也沒管呀,只是好奇,问问不可以吗?”
田姑娘又说:“你那是明知顾问?说得好饭吃两碗,闲事少管。”
金花拉住付兰,付兰此时哭得死去活来,-位年长的大叔也姓付,他是付氏家族中比较明白的一位,在当地无论婚伤嫁娶都由他主持和安排,当地又叫知客人,文明词叫补仪,不论怎么称呼都是那个含意,在知客人安排下,付兰妈的后事开始操办,由吴迪出钱,知客人分别派出几伙人,有的去买棺材,有的去买衣服,有的去请阴阳先生,付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在知客人安排下,开始忙了起来。
经过一下午的筹划,付兰妈的后事基本安排完毕,在阴阳先生决定下,明天一早八点就得出殡,阴阳先生提前看好坟地,接着又派人打好了墓地,-切准备完毕,只等明早出殡。
此时,付兰妈也入了殓,她老人家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像睡着一样,外面什么事她也不知道了,真个是人死如灯灭,虎死似棉羊,人活着这个是你的,那个是你的,死了什么都不是你的了,攒下金山如北斗,死后还是两手攥空拳,每个人都是如此而已,有谁不是这祥?
朱黑色棺材停在门边,棺材前放着一张炕桌,桌上摆着各种贡品,桌前有一个泥盆,付兰和姐姐跪在地上,在烧黄纸,姐俩的脸上都挂着泪水。
正在时,突然跑进来五六匹骑马,进院之后,一个从马背上跳下,其中一个喊叫起来:“老付家还有喘气的吗?还沒死光吧?最好让当家的出来,老付当家的,给我出来,大爷有话说,出来,快出来。”
付兰听见叫喊声,她站起身,转过头仔细看去,不看则已,一见便认出了他,付兰身上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出现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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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年青漂亮的付兰为给妈妈买药,她独自行走在街上,正走着,迎面走来几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其中-个黑大个,斜愣眼对付兰说:“跟我们哥几玩玩去,然后我请你下饭馆,你想吃啥都依着你,走吧,小美人。”
付兰一看前边这几个小子就不像好人,不是流氓也是地痞无赖,她用眼睛四处看了看,不见有行人,她害怕了,她想夺路而逃,刚跑出十几步,她被那个黑大个抓住了,由于付兰力气小,挣扎不过黑大个,被黑大个拖到黑暗角落里,这时他的几个同伙也凑过来,黑大个对那几个小子说:“你们几个给我按着,我先来头一炮。”
付兰此时拼命地挣扎,她喊着叫着,几个流氓按的按,扒衣服的扒衣服,付兰很快被扒掉了衣服,黑大个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强行把付兰给糟蹋了,,,付兰回想到这,她气不打一处来,她虽然惧怕那个黑大个,如今她有吴迪做她的保护伞,她不怕他了,她挺起了腰杆,她敢骂了:“畜生,不是人的狗东西,当年就是你这条活驴糟蹋了我,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你,你给我滚出去,我们付家不欢迎你这个王八蛋,驴崽子,今天你还想干啥?你还敢做那不是人的事吗?”
那个黑大个斜愣眼,是当地一霸,姓王名叫王大天,人送外号叫王霸天,王霸天网络几个兄弟,为非作歹,欺男霸女,他依仗其大舅是县长,这才叫仗势欺人,他因不干好事,进去多次,都是王霸天他娘舅给弄出来的,要是沒有他县长舅舅,他不判死刑,也得无期,因为他罪孽深重,当地百姓无有不恨他的,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王霸天听付兰说完,他看付兰-眼,他忽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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