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扶着他的龙头杖,领我走到左座位上的一位老者面前,说道:“这是涯族族长,你涯哥哥的师父。”
老者笑着:“这便是纾丫头?端端的是个水灵的好姑娘啊!”
我一面作揖一面思想着,如此慈祥的老者,哪儿就是涯影肆嘴里的刻板老头了?
接着又去见了花柔族的族长—一个头发已有半数白的妇人。听说花柔族族长虽是个女子,魄力却一点不比男人差,说话十分厉害。果然还未深交就领略了这位族长的厉害。
她面上十分冷淡,只说了句:“云动而生,却未见人如云动,真不知是为何。”
我轻轻笑着:“寒纾年纪尚小,那云动不动的事儿,还是得花柔族长这般阅历深厚的人去参。”
花柔族长冷哼一声,不做回答,我还是在心里不爽了一阵,谁想被别人说是废物啊。
转头看见个素白衣服的人摇着扇子走进来,可不就是我那个天天喝茶的二叔寒祁嘛!
我弯腰笑道:“二叔,两百年未见,你依旧这么悠闲啊。”
寒祁摇着扇子,拉我到一旁角落坐下,“早听寒音说这次拜寿你要回来了,昨个还跟涯小子提起了你,今个儿就回来了,可还顺利?”
我笑着说:“二叔,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别绕弯子了,我这次来别的没带,画萦的好茶好酒可是带了不少啊。”
寒祁当即笑了:“你这丫头没白在画萦那儿待这么多年。脑子好使了不少啊。”
“切!谁不知道你视茶如命啊。”我白了二叔一眼。又看向门口,一个衣着华丽的留着胡子的男子走进来,后面跟着几个人,个个都穿金戴银的。我看向二叔问道:“寒族,涯族,花柔族都在这了,什么人还能穿的如此张扬来贺寿?”
“凡界,云熙国。”二叔似乎很不想见云熙国人,连扇子都不摇了。
来使行礼,又报上礼单上的一串礼品。我惊讶的连果子都忘了啃,凡界多个国家,我说得上名字的不过云熙国,蒙初国,列曜国,阿(ē)雎族几个。其中云熙国最有钱,但这么有钱的确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