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吗?”她放下筷子,“走,出去看看!”
易物大堂:
“把华炎给我叫出来!不然的话,我砸了你们万重阁!”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少年对万重阁的管事呵斥道。
“林二少,我劝你说话小心点!”那名管事说道。
“哼!别以为你们背后有人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就算是龙!在我面前也得趴着!”
“也就是说,你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那个糟老头,早该下位,却偏偏赖着那龙椅,要不是仗着他那点实力,这位置,早该换人了!”
原本是要来买丹药、符灵和灵器的人此时都在谩骂那林二少。
“这个人也太自大,竟然连当今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就是,诶,这人群里,好像有几位是四大家族的人,到时候,他们去皇上那告一状,这林悟不死,也得脱层皮!”
叶明国的四大家族分别是:夜氏家族,族长夜青乃是皇上的亲皇弟,也是一名拥有九等灵体的灵者,是夜明国的大将军。莫氏家族,族长莫凌是一名木系中阶初级符灵师。林氏家族:林肃,也就是林燕的父亲,他是一名中阶凡品炼丹师。凌氏家族:凌风,后起之秀,年仅十六岁,却是一名高阶初级灵器师。
“听说,那华炎的师傅可是一位比他小两岁的少女啊!而且还是这万重阁阁主的未婚妻呢!”
“什么?”
“那位阁主既然能撑起这么一个万重阁,想来年纪也不小吧?”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千万可别这么说,听说那少女长得挺美的,但却是个瞎子,算起来说也不是什么鲜花,如果你这番话被那阁主听到,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诶,那不是华炎吗?”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那个人指着的方向看去。
“哟,哪跑出来的狗,毛都还没张齐,就在这乱吼。”华炎瞥了林二少一眼。
“我说是谁?原来是炎大少啊,我怎么比的上你呢?你可是有位靠着阁主女师傅啊,我怎敢得罪你呢?也不知你们万重阁的阁主怎么会看上一位瞎子做心头宝。”林二少说道。
“林盛!你说什么?”他瞪着林盛,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林盛早就身首异处了。
“炎儿!没必要跟一群狗怄气,这不是自降身份吗?”允怜夕开口。
“嗯,师傅说得对,是我鲁莽了。来人,把这些狗全都给我赶出去!”
几名侍卫走上前去,架起林盛,往门外走去,“放开!放开!华炎,我告诉你!这笔账!我迟早会算的!你给老子等着!”
“莫老,以后再有这样的人来闹事,直接就扔出去,省的晦气!”
“炎龙,上次我抓回来的那只八阶凡兽呢?”允怜夕问道。
炎龙大手一挥,一只英姿飒爽的老虎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怎么?想拆了皇宫?”
“不是,这是代表我和华炎的礼物。好了,我们先走了,这几天你可你找崔药老拿点蕴愈丹,受了内伤又不出声,要是被我发现你这几天不好好待在阁里,我就要你好看!”她伸出拳头,在它面前挥了挥。
“好了快去吧!”他伸出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允怜夕一把拍开他的手,“别当我是孩子!”
我倒是宁愿你是还是孩子,这样就不会拒绝我的爱意了!他温暖的眼神暗了暗。
“嗯!走了!”说着,边拉起华炎的手,向空中飞去。
“师傅,你会跳舞吗?”华炎问道。
“会,怎么,想看我跳?”
他的眸中露出一丝精光,点头如捣蒜。
“条件?”
“我回来之后马上修炼,不达到八等灵体绝不出来!”华炎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我答应过一个人,不能跳。”
“哦,那还是算了吧!”他垂下头。
皇宫:
“二哥,我告诉你那丫头神秘的很,眼睛蒙着一层布带,父皇都说这世上见过她真容的人一个手掌都数的过来。”夜言对一名英俊的男子说道。听他对那名男子的称呼,很显然,这就是夜明国的二皇子——夜安。
“哦,她真的有这么神秘吗?”
“当然,五弟和六弟都见过。而且,她还是一名炼丹师,父皇最近不是灵力停滞不前吗?就因为她那几颗丹药和那一瓶紫薰草的汁液,就已经有突破的迹象了!”
这个女人!非我莫属!夜言暗想。
御花园:
“老皇帝!”允怜夕大声喊道。
“哟,是允姑娘啊,您这来的可真早啊!”
“我打算在行宫住几日,你没意见吧!”
“当然没有,你就算住一辈子朕都没意见啊!咦?这位公子是?”
“哦,这是我徒弟——华炎。”
“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又是一个少年英才!”
“谬赞了!我这徒弟成天游手好闲,也就修炼这方面有点天赋而已!”
“我那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华炎低着头,在一旁小声嘀咕。
“父皇!”夜安从假山后绕出来,向皇帝行礼。
“平身吧!老二,这位是允姑娘,允怜夕,万重阁的阁主,她和你一样,也是八等灵体,这位是她的徒弟——华炎。这位是朕的二皇子——夜安。”
“老二,朕还有要事在身,你就替朕带允姑娘去行宫吧!”
“是!父皇!”
嗯,真是个乖孩子,要是你能把这姑娘娶到我们家来,那就好了!
“朕先走了,你们慢慢聊!”话落,他沿着小道走出了御花园。
华炎打量着夜安,从他的眸中读出了一丝计谋。
“师傅,我们还是自己去行宫吧。”他转头向夜安说道:“就不劳烦二皇子了”
“要是你们……”夜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华炎打断了。
“走了,师傅,你还要给我护法呢!我连晋两阶都没有吃固体丹,现在得补回来。”
“那好吧!二皇子,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不劳烦你了。”
夜安嘴唇微动,可话还没出口,他们就已经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