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走了多久我来到一片沙漠,看来是走错路了,我心中有些凄凉,这地方要啥没啥,看这就不爽,但没办法,我还的走下去,因为我想回去了,我就是如此的任性。
沙漠的太阳异常炎热,我的皮肤都快要裂开了,走着走着,我赶紧我的脑袋都快要炸掉了,不由的摸了摸我俊俏的小脸,顿时大感不妙,原来那俊俏的小脸已经如烂抹布一样干巴巴的,而且即将裂开。
我难以忍受这个可怕的现实,不禁快步狂奔起来,就这样不知跑了有多久,前方似乎看到了一片绿洲,我欣喜若狂,更加卖力奔跑起来,我讨厌这太阳光,讨厌这炎热的天气,讨厌沙漠的一切,我的速度极快,几个箭步就已经到了绿洲的边缘了,绿洲中似乎有野兽存在,我心中更是狂喜,肯定可以在这里美餐一顿了。
绿洲中间有一滩清澈澈的水潭,水潭的边缘有许多动物在饮水,他们似乎都不怕我,看着我低低的吼叫数声也就不理我了,我此时也将脑袋伸进了水潭中,贪婪的喝着这里的水,这水有一种别样的清凉爽口,还有一丝丝淡淡的甜味,我不禁有些茫然了,有种感觉不应该破坏这里伤害这里的生物。
就在我细细的品尝的甘甜的潭水的时候,从树林中传出了阵阵的求救声音,我抬头向那里看去,一个女子浑身衣服被撕扯的破烂慌了慌张的从那里跑了出来,后面似乎还跟着一个男人。
我看着即将成为我美食的人类,心中出现了一丝丝的快感,那女人似乎也看到了我,眼神中带着哀求,那带着泪痕的眼睛让我一时不忍心向她咬去,她此时也看到了我,满脸带着不可思议,哦对了我的脸现在还是干巴巴的没有一丝的生气,但这不影响她,她只是看了我一下便躲在我的身后,口中呢喃道“请救救我,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就算做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
我那有限的语言量,思索了好一阵才理解过来,但这时那男人依然到了我的面前“你是谁,哈哈想英雄救美吗?看你那丑陋的脸庞真让人恶心,”
随后他又指着我对那女人说“找这么个丑陋的人保护你”
“哈哈,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了,等我玩完你,我就吃了你,反正也走不出这片沙漠,你就留在我肚中吧”随后他放声大笑起来。
我这时又迷茫了,这家伙也吃人,难道是同类,但怎么也感觉不到同类的气息呢,我使劲嗅了嗅,明显是食物的味道,不是同类,这时我想到丑陋这个词,好像是骂我的意思,不由的心中泛起一阵怒火,我这么英俊,你身为食物竟然敢骂我,找死。
那人见我没有反应,手中便拿出一把匕首向我捅了过来,我哼也没哼匕首便捅进了我的肚子,身后的那女孩大喊一声“啊”伴随这那男人无限险恶的声音“哈哈叫你挡路,等会不浪费全进我肚子里吧”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此时看这这食物不禁有些怜悯起来,不知死活的食物,还敢放声大笑,我迅速的将他一把拽住,他脸上带着不可思议,手中的匕首又向我捅来,我可不想在被捅一刀,虽然不疼但我可惜我这英俊的身子,要是被扎几个洞算什么,我剩下的另一只手一挥就将那匕首打飞了出去,大口不在犹豫,直接咬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
入口甘甜的血液进入我的胃中,还有我的身体中,那男人一开始还抵抗的不断扭头扭腰想要从我口中逃出,我岂能让他如愿,一双手压的他动也不能动,最后他不在挣扎,看来是已经死了。
我的身体慢慢的开始复苏,那些裂开的皮肤开始愈合,身上那被匕首捅过的地方也慢慢的合拢,愈合,最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后面的女声呆呆的看这我的变化半饷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我听到那女孩传来了凄厉的哭声伴着恐惧的声音“僵尸啊”
我也不理她,手提起那男人的死尸走到了水潭边,水潭上立刻印出了我英俊的面孔,我不禁有些高兴,口中便呜呜的嚎叫起来,然后转头用生硬的口吻对那个女孩说“我不会吃你,不会吸你血”
说完,我就不在理她,自顾自的在那有些潮湿的地面上挖起了洞。
这白天的太阳太烈,照的我浑身难受,还是挖个洞白天睡觉吧。
这片绿洲的泥土带着浓浓的湿润正是我喜欢的感觉,就这样我钻入洞中,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夜晚时分,我感觉阴冷的气息钻入洞中,兴奋极了,这沙漠的夜晚我是最喜欢的了,阴冷的气息,还有不见月亮和星星的天空,我贪婪的呼吸这有些冰凉的空气,身体一点点的起了变化,身体上长出一层的黑毛,已经一寸有余了,前段时间还看不到,现在长到一寸了,越来越突出了,我曾经试图拔掉那些黑毛,因为那严重影响了我的帅气指数,但没过多久又长出来了,而且还比以前更长了,后来我索性不去管它了。
这几年,我的眼睛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曾经看什么都看不清楚,在水潭边我才看清了,原来我的眼睛已经不是当初那种纯白色了,渐渐的变成了绿色,我想这使得我更加的英俊了,也就不去管它了。
在水潭另一侧那女孩已经睡了,佝偻着身子,紧闭的双眼,身体还在微微的发抖,看来这沙漠的晚上真的是合适人类居住。
我呆呆的看着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天空发呆,从乱坟岗走出来多久了,5年了还是10年了,这么长的时间里我看到了很多很多,在外漂泊我也懂了很多人类,或是飞禽走兽的生活,当然还有它们甘甜的味道,这里面我还是最喜欢人类血液的味道,人类中我还是喜欢乡村那些人的味道,现在城市的人类,血液中总是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就感觉喝血的同时吃了两只苍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