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芳从腰里取出匕首,刚要扎破手指,依依上前说道:“太危险了,我来。”
“小姐,它只不过是一条巨蛇而以,死了就死了。跟本就没有必要这样,您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看着它这样,心里有些难过。必竟它跟咱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小姐,您这样的心软怎能成大事。”
“我一天始就说了,我不需要成什么大事,这天下百姓才是最重要的。”
“快别说了,它要不行了。”
才子芳快速的扎破自己的手指,吝啬的真的只滴了一滴血在它的身上。她的脚边躺着巨蛇,一道黑色阵法开启,才子芳的头上乌云密布,黑色的闪电噼里啪啦直响。
刚才还在抽搐的巨蛇,轻轻的从地上飘向空中,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从黑幕中走出一位长发飘飘的女人,长像极其猥琐,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老流氓。
从嘴里吐出一块石头,摇头晃脑的骂道:“草,老娘竟然差点死在一块石头上,真是丢脸死了。”
抬头看向对面的孩子,眼中精光一闪,嘿嘿嘿的笑道:“小孩儿,你不怕我现在吃了你吗?”
才子芳也嘿嘿的笑道:“还真不怕,刚才我脑子里突然多了很多的东西,还是自己给的,最要紧的是怎么收拾你,比如念经。”
才子芳的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妈呀!这也太搞笑了,我又不是唐僧,念经就能治服它。
哈哈哈,太好笑啦!
“阿弥陀佛!”
一句佛号,一声巨响,老女人躺在地上不动了。
“行,你赢了。”老女人躺在地上,指弟才子芳的方向说道。
心中却觉得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忽略的,只是太久远了,记不起来了。
“小姐,你脑海里多了什么没有|?”珊珊的问道。
“这个老女人虽然是活的。但是,其实它是一把武器,一把黑色软剑。只不过它以前受过伤,很重很重的伤。所以它才会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吧。”
“不会吧,能修成器灵的武器,那是神器吧!”
“小姐,这种东西不一定是好的。”
“太危险了。”
“不会,我这脑海里,好多东西,我得理理顺序,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些东西太凌乱了。走,我们上山,山上有更好的东西,争取给你们每个人换一样武器。而且,你们不知道吧,就算依依你打开这个结界,没有钥匙,我们也进不去的。”
“钥匙?”
“对,那个钥匙就是它。”才子芳指着老女人说道。
“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群土老冒儿。”那条黑蛇翻着白眼儿从地上爬了起来,长发飘飘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然后对着才子芳道:“主人,你给我起新名字吧。”
“你怎么知道土老冒儿这个词儿的?”才子芳刚才突然听到这个词儿有些激动,上前一把抓住它的手问道。
“第一代女主人教我的呀,她说她的家乡人都这么说话,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呀!”它见才子芳问道,很得意的想告诉她这是什么意思,结果被才子芳拒绝了。
“不用。谢谢。”才子芳抬手制止了它继续发表没用的信息,只要让她知道,第一代女帝她是跟自己从一个地方来的就可以了。
这就是最有用的信息了。
“为什么不用了?主人,您还没给我起名字呢!”它扭捏地走过来,带着一片黑雾。
天上的乌云散了,风雨也停了,雷鸣也休息了。看着这个老女人顶着一张猥琐的脸,娇羞扭捏地缓缓的走向才子芳。
五人同时低头,哇的一声,吐了!
它见五人的反应后,柳眉倒坚,叉腰说道:“你们不要太过分,老娘以前长的很好看的,都是因为受伤了才会这个样子的。”
“不行了,不行了。小姐,求你了。快给它取个新名字,敢紧走吧,受不了了。”
“是啊,是啊。”
“哇!”
“……”
才子芳强忍着呕吐,说道:“老女人与土老冒儿,你自己选一个吧。”说完,实在是忍不住了,走到一边的大树下狂吐起来。
“哼,老娘现在就回自己的家里,把那两个人吃掉,你们就知道我有多美了。”它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才子芳听到说自己的家里有两个人,还要吃掉,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它轰然倒地!
“主人,你怎么可以欺负人家呢!”它从地上爬起,跺着脚,扭扭捏捏的指着才子芳撒娇地说道。
“哇……”
“呕……”
“救命啊,不能再吐啦!”
“……”
“呕…不…可……杀人。”才子芳强忍着说道。
它怎么这么好杀呢!为了美也可以杀人!
“那你不是嫌弃人家长得丑嘛!”它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绞着衣角,红着脸说道。
才子芳看着她的那个样子,突然想到那一世看的一部电影里,就有一个人长着那么丑的脸,叫着最美的名字。然后,脱口而出地说道:“那就叫你如花吧。”
“真的吗?真的吗?主人,还是你最好啦,知道人家的脸美如花!”它高高兴兴的化成一把黑色的长软剑,围在才子芳的腰上。
才子芳见它终于喜欢自己起的名字,心中感叹终于不用恶心了。
脑海里的一些信息又显现出来,它跟自己的锲约是主仆式,自己是主,它是仆。
所以,只要是自己的内心活动不让它听见,它就听不见的。所以,当才子芳用恶心这个词儿的时候,它没有闹腾。
回过身,身后的四人用一种崇拜神一样地目光看着才子芳,集体竖起大拇指,点着头,发出一组无声的口型。
“还是小姐你厉害!”
“小姐,你真牛!”
“小姐,你真乃神人也!”
“……”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真恶心,只有更恶心!
才子芳咬牙切齿的回了一个无声的口型,“我谢谢你们啊!”
众人在它的示竟下,走向它的家,不知里面除了两个人以外,还有别的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