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后
人类凭着联军的优势再一次击败自主摸索到修炼的方法如恶魔降临从新成为大陆霸主的魔族(千年之前称为兽人,因修炼后凭借其特殊的体质就如恶魔般强大所以被世人统称为魔族),诛族联军经过大战也元气大伤没法将魔族一举歼灭,只能将其驱逐至有十万大山终年气候恶劣难适的西北方。。与东南方人类国度大夏国还有各族联军形成天下二分之势。
夕阳西下
一个可爱的土包山上,这个土包山就像有人在天上向地面打了一拳地面就肿了的一个包,
有一个小小少年很喜欢来这里,
因为这里是他现在能爬到的最高地方,他喜欢夕阳的风景,他喜欢夕阳下的那座城
他现年四岁半,他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将来也不知能不能去到更多的地方,
在他三岁的时候,和他相依为伴的师傅经常带他去那座城吃他最喜欢吃的冰糖葫芦和一些美味糕点,
虽然那座城处在西南边关,是西南边关的第一道防线之一,所以那座城日夜都戒备森严,显得有的压抑,但那是他去过的最好的地方,
那座城叫黄昏城,夕阳下的黄昏城被铺上一层淡淡的光辉,很美
随着数千年的进化,如今星湖大陆上的生灵已经不再需要借助星湖之力觉醒经脉,他们已经可以将星湖之力自动传承到下一代,不知在多少代前开始,人类在六岁左右的时候传承下来的星湖之力就会自动觉醒经脉但就像每个人的体质一样,经脉也有好有坏
而站在土包上的少年经脉很特别很罕见,是属于好坏了的一种,因为他的经脉太过强大,强大到以普通人类的身体根本承受不起,就像原来你每天只吃一碗饭,但觉醒了之后等于你要瞬间吃十碗饭下肚!就会瞬间被撑死。
这种经脉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但凡有这种经脉的都活不到七岁,人们把这种经脉称为天脉,天妒英才的天!天脉是病!
人们对这种经脉已经惋惜到麻木,一旦出现这种经脉,狠心点直接将其夭折,贪心点的就等其断奶后卖给一些大夫做药童或是什么的,舍不得的就将其扶养到六岁然后选一个风水葬地希望他来世不要再有这种病
而这个少年是属于最多人选择的做法——遗弃,他是一个弃婴,然后被他的师傅意外拾到收做药童
他无名无姓,所以跟了他师傅姓吴,给他取名吴潇风,就如他的命运般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去,像风一样潇洒
夕阳已经被西方的十万大山吞噬了大半,天色将暗,潇风抬头看了看天今天的云很沉,可能将有大雨,然后他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艰难的山下那间大木屋走去,顺便在路上拾些干柴
潇风没有像其他患有天脉的孩子一样自怜自哀,怨天尤人,或者他一年前会,但他已经见过很地狱,感受过疼的极限,而且不是一次,从他四岁开始,他每个月都要去地狱一趟去感受那里的痛苦
很幸运或者说不幸的是,他每次都能从地狱回来,回来了就表示还要再去,这是很不幸的。但如果能幸运的活下去,那些不幸又算什么?
师傅是个医生,也是黄昏城的军医,潇风不叫他师傅叫他大叔,因为潇风知道这个大叔是将自己拾来做药童的也不打算教自己东西,所以一直都叫他做吴大叔,后来潇风知道自己错怪了吴大叔,但已经很难改口了
在数月前,这个吴大叔向潇风提出了一个疯狂的意见,潇风才发现这个意见就是这个大叔将自己拾回来的目的,他要尝试将潇风的身体改造!!!
黄昏城在数年前是西南边关的第一道防线没有之一,在建筑这道防线的时候有无数发了疯的魔族成群结队的来阻止进程,因为这道防线就像一道门,一旦把这道防线建起来就等于在南下的路上关上了一道大门,魔族当然不想这样的事发生
他们即使没有得到魔皇的命令也自主发起进攻,企图在这道防线建成之前将其破坏掉,但既然连你们这些四肢发达的魔族都能想到,人类又怎会想不到,人类早就派重兵设伏更有现时名震天下四圣之一的武圣段天杨坐阵,
将那些南下企图搞破坏的魔族一一伏诛。
其时大夏国太监总管良谦请示人皇下了一道密令,将遭伏诛的魔族尸体保全起来,令黄昏城的军医去研究魔族的身体秘密,企图找出魔族的身体弱点为下次歼灭魔族做准备。
而吴大叔就是当时接到密令的医生之一,但这个吴大叔并不是什么仁医,他是一个疯狂的医生,这个疯狂的医生本身就是一个迷,天下间知道这个医生真正身份的只有寥寥数人
吴大叔在接到这道密令的同时展现了他疯狂的本质,再意外拾到潇风的时候他就已经将他的疯狂体现得举世无双,他要在潇风觉醒前将他的身体改造,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能完美拥有天脉的人类
怎么改造?不要说怎么改造,一般人连有这个想法都没可能,因为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而且还是在一个四岁的孩子身上,但吴大叔不仅敢想而且还敢做,并且已经接近成功。
吴大叔每天都在秘密建设的密室里用自己独门秘术研究这魔族的身体,表面上是这样,他每天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用某种秘术吸取魔族的骨髓然后封印在一个小瓷瓶,带回城外的家中。。一直准备了3年,
潇风四岁的时候,吴大叔提出了这个意见,当时潇风也是被这个疯狂的想法震惊得回不过神来,他知道自己的病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就是等死的节奏,如果做或许能活下去或许会死快点,既然已经没有退路那为什么不尝试向前踏一步?
回过神来的潇风点了下头,从此开始了地狱之旅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潇风每个月都要承受一次抽骨剥髓之痛,即使有吴大叔的医术为其减轻痛楚,但每次都会痛得口吐白沫晕过去,痛醒再痛晕。。然后躺在床上大半个月一动都不能动,好在这个吴大叔是个狂医,
一生都痴迷在医学上,一身医术高深莫测,不然不要说潇风四岁的弱小身体,即使成年人也没发撑得过去,更别说能下床走动
潇风艰难的走在路上,想着这大半年所受的痛苦不禁的混身发抖,但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俱意,只看到眼睛里无限的求生意志,他本是等同与被判了死刑的人,但他现在见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他很想握住这丝希望
见过地狱才知道生命的难言可贵,这个道理又有多少生活在温室里的孩子能懂。
每次手术过后,潇风都会感觉到身体多了一块陌生的骨头,身体的本能排挤让他非常痛苦。他知道那块骨头本来就是自己的,不同的是里面的骨髓那些骨髓在改造着自己的体质,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很难受,但他必须要接受,这是换取生命延续的代价
夕阳已经完全沉没在大山中,天色渐暗,前面的大木屋已经亮起了灯火,吴大叔已经回到家中准备着师徒二人的晚饭
潇风已经走到家前的药田边,他忽然停下看着这个将要降下一场大雨的天空。还有两次,还有两次,我就能在吴大叔的理论上越过天脉的诅咒。。之后我要走遍这个世界,去看看这个世界的风景
“臭小子还在那看什么天,难道你能把片云瞪走吗,还不快回来收衣服,知不知道我在城里对着那些尸体工作有多累,回来还要做饭给你。“
“好了知道了,你老大爷们怎么像个长舌妇一样”
“哎~你这臭小子敢顶嘴,你知道长舌妇是怎么样的吗,你见过长舌妇吗”
这样的对话从潇风懂事的时候便以开始,他知道他吴大叔就是这种口硬心软的性格,他知道吴大叔只是想他快点回来洗手吃饭
放下在路上随手拾的干柴,收起凉在院子里的衣服,推门而入就是一阵让人发晕的药味,那是给潇风准备两天后的下一次手术用的,潇风和这些味道日对夜对早以习惯
吴大叔不等潇风早就在饭桌旁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潇风也撑着拐杖来饭桌旁坐下,看着吴大叔的手艺发呆
良久后问了一句“这团黑呼呼的什么东西”
“猪颈肉,什么黑乎乎,这是我在城里学的做法,你臭小子懂什么”
潇风眼角抽搐了几下,看着吴大叔大口咽饭好像真的很好吃的样子,随即也拿起筷子夹向那团黑呼呼的东西放进嘴里
潇风刚嚼了两下,忽然猛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圆,噗的一声将那黑呼呼的东西吐了出来,然后立马那起那晚饭大口大口的扒饭,一边吴大叔见此景拍腿狂笑,
“哈哈哈~我做的菜是不是很能下饭?哈哈哈”
潇风困难的把那口一下塞满的饭咽下后,“你这白痴,这世界上也只有你会把腌过猪颈肉加盐加酱油炒的,你想咸死我啊”
“我怎么知道他是腌过的,我只是听别人说那里卖猪颈肉很好吃”
潇风一阵语塞,他本来就没指望这个除了医术高明外什么都不会的吴大叔能做出什么好菜来,再说也不是第一次了,然后只好默默地拿起那壶刚冲好的茶无奈的泡着饭吃,
“哎哎~留点留点,我也要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