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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王之酒宴(五)

Saber生气的站立起来。“此言差矣!”Rider正色道。“王者不应献身,是国家与人民要为王献身才对,而绝非反过来。”

“你在说什么呀!”Saber吃惊的说道。“那岂不是暴君的统治吗?”

“然也!正因为我们身为暴君,方可成为英雄。但是,Saber,要是有一个王者后悔自己的统治以及其结局的话,那只是昏君罢了,还不如一个暴君。”

“伊斯坎达尔,你不是也子嗣绝灭,亲手建立的帝国一分为三吗?对于这样的结局,你敢说没有一丝悔意?”Saber怒声问道。

“没有。如果这是我的选择以及追随我的臣民们一生奋斗得到的结局,那么毁灭也是天意。我会为之心痛,为之流泪,但绝对不会抱有半点悔意。”

“居然……”Saber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历史上有名的王,居然会对自己死后所发生的事情没有悔意。

“更不用说将其颠覆!此等愚行,对于我一起创造时代的所有人都是侮辱!”

“只有武将才会赞美光荣的死!不能保护弱者的话,又有什么意义?”Saber还在坚持着自己的看法。“正确的管理,正确的统治,方是王者的夙愿!”

“也就是说,身为王者的你,是‘正确’的奴隶么?”

“那又何妨!为理想而殉身方是王者所为。”

“那根本不是一个人的活法。”

“成为王者统治国家后,我已不奢求能有人的活法。征服王,仅为一己之身而去追求圣杯的你不会明白。为满足自己无尽的欲望而成为霸主的你,绝不可能!”

“没有欲望的王者连装饰品都不如!”Rider愤怒的吼道。“Saber啊,你刚才说了为理想而殉身这句话吧?原来如此,当年的你应该是一个公正廉洁的圣者吧。想必当时你的英姿应该也是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吧!但是,这条名为‘殉教’的荆棘之路,究竟谁会心生向往?又有谁会为之心醉神迷。所谓王者,当比天下人贪欲更强,笑得更欢,怒得更盛,无论清浊,皆应登峰造极,唯有如此,臣子才会对王者心生羡慕,为王者所倾倒,在天下万民的心里,点亮‘我亦欲为王’的憧憬之光。在骑士中享有盛名的王啊,也许你说提倡的正义和理想确实曾拯救国家,救赎万民,但是……仅仅只是被拯救的那些人们,最后又有怎么样的结局,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Saber的眼睛在颤抖,骑士的鲜血染满落日之丘的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对自己的臣民,你只是一味的去拯救,而不知去引导,不成显示出何为'王者之欲',抛弃了迷途的臣民们,只是一个人道貌岸然,迷醉在你那看似完美的理想之中,因此,你并不是真正的‘王者’,仅仅是一个不为自己而活,被那只只为他人而存在,名为‘王者’的偶像所束缚者的……小丫头而已”

“我……”

“好了吧!你们想要听听我们精灵族的治理方法吗?”看着saber被rider说的精神恍惚的样子,狂三决定帮一帮她。

“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还没有成为精灵女王就想着要去夺取自己母亲的管理权了吗?”archer在一旁讽刺道。

然而这却并没成功的讽刺道狂三自己,要知道自己本身就不是精灵公主的,所以也没有与他计较。

“rider王之道,可谓枭雄,可谓帝王,可谓君王。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聚集一群听命于他们手下然后去打江山,一统以后再称皇称帝。rider我说的可对?”

“啊!虽然说的差不多,不过我怎么总感觉这句话有问题来着。”

“嘛,不要在意这些小事!我再来说说我们精灵一族的吧!所谓王便与与民同在,民支持王而生。君王以民第一,江山社稷次之,君王再次之。以仁治理天下!”没有办法,狂三是不知道怎样去管理国家,所以就盗用了咱们天朝的古代仁君的治理方法。相信这些是能够得到这些历史上王所认可的。

“嗯,这就是你们精灵一族的管理方法吗?虽然很不错,但是还是比不上我的王者之道啊!不过至少比saber要好上不少。”

saber想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信赖她追随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沉默片刻后,在座的所有人同时感觉到了异常,就连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Assassin一个接一个的从黑雾中出现。数量实在多得不正常。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

“这是你搞的鬼吗?金闪闪!”rider问道。

“可恶的时臣,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方法来打扰本王的宴会!”archer有些愤怒,身为至高无上的是不能允许有这样对自己大不敬的事情发生的。

韦伯躲到征服王身后,扯了扯他的衣服。“怎么回事啊,为什么assassin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啊!”

“我们是分裂的个体,是一群,也是一个Servant,然而我们既是一个,也是一群……暗影”眼见猎物的狼狈相,Assassin们不禁邪笑道。

“多重人格英灵拥有的“自我”都实体话化了吗?”韦伯不禁猜测道。

(原来如此,难道说是那个ruler也是拥有类似的……不,不对。assassin的只是分裂,ruber的也许……)一旁的archer听到了韦伯的猜测内心中推测起来,不过在推理道一半时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有趣,太有趣了,不仅找到了一个让自己感到有趣的亚瑟王,现在更是找到了一个更加有趣的ruler。)

rider依旧泰然自若,仔细的观察着assassin。“好啦好啦,小子,别那么狼狈嘛。有无接待客人的容人之量,也可以看出王者的水平。”

“你该不会是想把这些乌合之众也请入宴席吧?征服王。”Archer轻蔑的问道。

“当然,王者的话语是说给天下万民听的,若是诚心前来倾听,则敌友不论。”Rider大笑着喊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好了,不必客气,愿入席倾谈之人,便来此举杯共饮。此酒与你们的鲜血同在”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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