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痕迹的挡在这个男人和姐姐中间,我微笑着表现出温柔的样子,以对男人表示我并不需要治疗。而在我的再三推辞下,男人也勉强妥协,只是又帮我用绷带重新包扎了一遍并且消了毒,天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出的碘酒的。
目送那对兄弟走远,姐姐非常担心的又检查了一遍我的绷带,直到她认为完全没事才勉强同意我不用休息而是继续前进。有时候,姐姐太过于善良,也不是件好事呢,总是会招惹到一些麻烦的家伙,比如刚才的那个小孩子,还有那个,明显对或得小孩子青睐的姐姐有着一定好感的大人,就连原本平和的眼神都变了呢。
在姐姐看不见的角度向着原处渐渐走远的人勾了勾嘴角,不能清理掉的话,禁锢着也不算违反“规则”吧?姐姐,只能是我的哦。
搬家的车子在身旁驶过,我有些苦恼的继续慢吞吞走着,而姐姐也生怕我出什么事情所以一直扶着我的手臂。
“只是扭伤而已啦,姐姐。”有些无奈的笑着,伸手揉了揉姐姐的头,“不用这么紧张。”
“那怎么行,扭伤已经很严重了啊。”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非常认真的盯着我,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连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撒娇苦闷的意味“而且小城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对吧?”
“所以现在一定要好好的照顾绘城才行”(??ω??)
“啊啊……”毫无征兆的将二人脸颊的距离缩短到不超过三厘米,“明明保护姐姐这种事情是应该的吧?真是的。”
满意的看着姐姐的耳垂在瞬间红透,大脑有些混乱的绘麻下意识的将我往外推开,而我也没有继续靠近只是牵着还在迷迷糊糊的绘麻的手继续向前走着,毕竟有些东西急不来的嘛,强上估计姐姐会讨厌我的,作为这场“兄弟战争”中最有利的人,我还不想放弃我的优势。
看着姐姐没有反感而是微红的脸算得上心情有些愉悦。即使只是扶着姐姐在街上慢慢走着,心脏的位置好像也被什么填满了一样。这种温暖的感觉,像是那时和大家在调查兵团旧总部一起训练时一样,大家闹着笑着,就连利威尔那个家伙也会微微露出笑容,温柔得不可思议。
就这样就好了,微微侧过脸看着一脸专注盯着地面的绘麻笑着:“姐姐说过很喜欢我唱的歌吧?”
似乎还在愣神,随即依旧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我非常喜欢小城唱的歌哦。小城的歌声非常好听呢。”
“是吗……”
只是想起很久之前听过的一首歌,很温柔很温柔的歌——《ォーグーメイド》。
“比起坚强的人,更希望做个温柔的人。”可以温柔的擦去你眼角的泪水;可以挡在你面前温柔的笑着;可以温柔而体贴和你在一起度过接下来可以呆在一起的时光;即使下一秒被“规则”所制裁万劫不复,也希望变成那样的人可以陪着你。
“我希望懂得什么叫做‘回忆’。”其实更希望自己不会懂。过多的记忆总是充斥着脑海,一点点侵蚀我该有的理智和感情。总是害怕记忆中冰冷的触感,害怕血液喷涌而出时刹那恍惚,还有所有平时明明约好要一起最后却失约了的笨蛋们的样子,所有的所有都是这样害怕记起。其实都忘掉就好了,但,还真是,舍不得呢……
“想要忘记,却无法忘怀。这样的感情,叫做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呢,这样心脏跳动时的感情。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右边的心脏。真的很抱歉任性的要求这么多。因为我想跟我最重要的人,在初次拥抱的时候,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从左右两侧传来的心跳。”一边哼着调子,伸开双臂示意姐姐要抱抱,像是小孩子一样任性的撒娇。脑中的歌词随着噗通噗通的心跳声滚动,于是我低声的在姐姐耳畔轻轻唱着,巧笑莹然:“嗯……听到了……左边和右边的心跳声。”
该怎样形容这样的声音呢?明明是中性的嗓音,却如此柔和的低声哼唱着,像是有一个人在你的耳畔悄声说着情话,所有所有的体贴温暖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眼睑微垂唇角的弧度随着不同的歌词变换,橙色的发丝随着迎面吹来的风勾勒着温润的图形,与平时的冷淡面瘫脱线都不同的温柔的样子,散发出太阳般的光线,大概就是这样才那么吸引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