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小羽一脸的凝重,一副老练成熟小大人的模样,“那你是出来甘愿受死的吗?”
老者听了此话心里如压了一块大石头,悲怆的道:“小姑娘,如果老夫以死能弥补犯下的弥天大罪,当死无憾,只是我树族从此消亡,是我心头大患,又在我手里灭绝,死了都难以瞑目。小姑娘能不能求你手下凯恩,放我树族子孙他们一条生路,老夫甘愿以此谢罪,保住我树族的一条血脉如何。”
小羽见老者诚心悔过,仰头看向赢衎三人。三人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示意。楼水寒温柔的一笑“小羽团天困地阵是你破的,决定权交给你无论你怎样处理我们都没有异议。”
小羽郑重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望着面前的老者。
老者见树族的命运掌握在这么一个小丫头的手上,心里却毫无不甘和质疑能持盘天剑者,绝不会是凡类,放眼三界也无人敢小瞧,更不用说她的身份来历,或许若干年后他们这些人连仰望的份都没有,就是现在也是云泥之别。屈膝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的道:“小姑娘,我虽然不知你是谁,但持盘天剑的人绝对是上护其天,下护苍生的神人绝非凡类。老夫以死保证从今往后树族绝不草菅人命,举族迁徙深山老林,绝不在为祸人间。老夫会以死铭志。求小姑娘大发慈悲放我树族一条生路吧,如果姑娘今天执意要将树族毁灭,老夫也无一句怨言,绝不还手全族以死谢罪。
小羽见老者声泪俱下诚心悔过,小羽心中也有是非黑白善恶对错,一脸决绝的道:“既然你们甘愿受死,那就用你们的死来赎你们多年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恶吧!”说完盘天剑向老者的胸口刺去。
老者悲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将那道剑光留在了记忆里。可是等了一会依然没有刺痛的感觉和血脉涌流魂飞魄散的之感,他没有受过盘天剑也不知道受盘天剑是何感觉。还能睁开眼睛,见小羽的盘天剑剑在离胸寸的地方停下,老者不明所以一脸的迷茫和费解。
小羽收剑交于侧,傲然于世,如果这时细看小羽会发现她的神情与目光与赢衎是多么的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老者也被小羽的风骨和气势所错愕。
“今天我会放过你和你的树子猢狲们,不会再继续砍杀,可是你要记住你们今天立下的誓言说过的话。违者,我的盘天剑再指向你们的时候,你们树族的一片叶子都别想在存活下去,小羽愿意相信你们放下罪恶,从此步入善途。也愿意拿天下的苍生做赌注,给你们机会,但是不会错信第二次。”
老者一字一句将小羽的话铭记于心,感激之情不胜言表:“老夫和树族所有的子孙愿歃血盟誓,如违此愿灰飞烟灭永不超生。”瞬间地上一道道红色血痕如蜘蛛网般瞬间而结。这就是树族歃血为盟的重誓。
武木扬想着小羽一定会为他和自己报仇的,将这些可恶的老树妖砍杀殆尽大卸八块。没想到小羽如此的心慈手软,就这样让他们蒙混过关了,真是气死他了:“小羽,放虎归山必有后患,这样的道理难到你不明白吗?”
小羽“万物相生相克都有它必亡和必存的道理,生死存亡不一定只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我放他们一马,给他们弃恶从善的机会,又不违背天地万物的循环,相生相克之理。何乐而不为。”
武木扬气急的道:“那你忘了刚才他们是如何穷凶极恶索命的了,若不是这把盘天剑,我们早已成了他们脚下的对对白骨。”
“可是让我用盘天剑去将他么悔过的心砍杀,我下不了手啊!木扬哥哥。”
“你下不了手我来。”武木扬举剑向老者的肩头砍去,愈合的速度比伤的还快,眨眼间伤口就恢复如初了,这就是树族和团天困地阵的所厉害之处。武木扬又拿起小羽的盘天剑向老者砍去,盘天剑不听掌控的发出颤抖和沙沙的声音,武木扬举着剑就是落不下去,使劲全身力气和法力也无用,几尽挣扎后,武木扬无奈,郁闷之极的望着小羽。
小羽也很惊异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