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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蔡老头特别开心,自从李绩教会他《梁祝》以后,那是到处去显摆,搞得每天是宴席不断。不过真凭良心说,蔡老头用他的七弦琴弹奏《梁祝》,还真是别有风味,搞得李绩也是心痒痒。
这天一大早的,李绩还是一样在睡懒觉,忽然小丫头小翠急急忙忙地大声呼喊着:“李公子,李公子,快起床了,好多老爷要见你,你快点起来啊……”
“烦什么烦啊,哥正睡得香呢,什么老爷不老爷的。咦……”李绩忽然一愣,“老爷,什么老爷?”
小丫头急忙纠正道:“公子不是一个老爷,是好多老爷,我们搬到这里后还没这么多老爷一起来呢。他们点名就想见你啊,我们家老爷都高兴坏了。你快点起来吧,别耽误时辰啦。”
李绩一下子睡意全没了,“这都什么情况,我和他们不熟啊!”
李绩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哎,小翠,我帽子还没带呢,拉什么拉啊!”
“带什么帽子啊公子,快点快点啦。”
“形象,形象不知道啊,你这丫头片子。”
一路慌慌忙忙的来到蔡老头接客的前厅,只见好多老头子坐在大厅里,而小蔡琰正在边上用七弦琴弹奏着《梁祝》,听得老头子们一个个摇头晃脑,好不享受。
“老爷,老爷,李公子来了。”小丫头马上跑去向蔡老头汇报。
此时正在听琴的老头们纷纷转头看向李绩,看得李绩是一阵不好意思,辛亏他脸皮厚,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李绩调整好心态,整了整衣装,举手作揖道:“晚生李绩李进业,拜见各位长辈。”
“哈哈,你就是李贤侄,果然是风流潇洒,英武不凡。”一个胖乎乎的老头子欣赏地看着李绩,其余众人都是纷纷附和。
“哪里,哪里!”脸皮这么厚的李绩都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只是不知各位长辈唤晚生来,所谓何事?”
“呵呵,李贤侄,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的这些好友们听说你用特殊乐器‘口琴’所弹奏的梁祝,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所以约好了想来一睹风采。”作为主人的蔡邕高兴的是嘴都合不拢了。
“哦,原来如此,这容易。”李绩拿出口琴准备给老头子们来上一曲。
“等等……”
咦,蔡妹妹这是要干嘛?李绩不由好奇。
“李公子,小妹自觉在音律方面小有成就,能否让小妹与公子一起弹奏这首《梁祝》呢?”
“啊,这不错,才子佳人,也是一段佳话。”众位老头也随之附和,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能与蔡琰小姐共同弹奏,是晚生的荣幸。”李绩谦虚的向蔡琰一揖。
“小姐,请!”随之清脆悠扬的口琴声响起,蔡琰的七弦琴也随之而起。大厅一下子变得雅雀无声,静若可闻。
当高潮来临时,在场所有的人都陶醉其中,脸上或喜或悲,或怒或笑,竟全然不知窗外之事,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这美妙而动听的音乐。
当曲子来到尾声,慢慢停止时,所有都还陶醉其中,为这对苦命的痴男怨女,为这段可悲可泣的爱情而陶醉。
“妙啊,妙啊,此乐只因天上有,难得人间几回闻!”
“这口琴声音较洪亮,穿透力极强,配上这悠扬绵长的七弦琴,真是绝配,绝配!”
“那是,那是!”在场众位老头不由附和道。
“才子佳人,配上这绝世乐曲,真是一段佳话。哈哈,蔡兄可喜可喜。”一位眉目慈祥的老者不由赞叹道。
蔡琰被说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只是也难掩内心的兴奋和雀跃,两眼放光的看着李绩。
李绩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装模作样的谦虚几下。
蔡老头这下可乐坏了,不由高兴地道:“贤侄来,坐。不知你可还有佳作?让我等欣赏欣赏啊。”
李绩看这情形,也不好扫大家的兴致,略一琢磨,道:“我这里有一曲,是晚生在异国他乡之时所做,名曰《水调歌头》,还附有歌词,晚生就先为各位长辈吹奏一遍。”
“好!好!贤侄请。”蔡老头这时顿感倍有面子,高兴不已。其他人看向李绩也是好奇不已。
李绩先用口琴为在场的老头们演奏了一遍,然后又清唱了一遍。
“好好!”众人不禁纷纷喝彩。
一个瘦长的老者摇头晃脑的陶醉不已,“好曲子,好诗啊,虽然与当下的诗格式略有不同,但也难言其中的精妙啊。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妙,妙!”
“然也然也!陆兄所言极是,此曲只应天上有,难得人间几回闻啊。李贤侄真是妙人,妙人也。”
“如果李贤侄吹奏,蔡侄女来配唱,相信会更妙。”陆老爷不由陶醉不已。
那个胖胖的老头两眼放着金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李绩:“贤侄,你这曲子能否让给黄某,在下愿出50金如何。”
“那哪行,这样李贤侄,我陆某人愿出100金,转给老夫如何?”
在场的老头们纷纷争抢起来,大厅一下子犹如闹市一般。
“各位长辈,各位长辈。”李绩努力提高自己的嗓音呼喊着,周围的老头纷纷安静了下来,转头看着他。
“长辈能喜欢此曲,乃是小生的荣幸,不要说什么钱不钱的事情,多伤感情,这样我把曲子写出来,你们每人一份如何?”
这下子老头们满意了,也不争执了。“好,李贤侄,今天老夫承你的情了,来日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找老夫。”陆老头率先表态道。
其余老头一听也纷纷表示一通,一下子李绩在他们眼里就是亲如侄子般的晚辈,喜爱有加。
蔡琰在一旁偷偷地看着李绩,眼神充满了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