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阴魂说这段时间他们可以不找羡家,但要看见羡士琪受到法律的惩治。这个事虽然说羡士琪很有可能会被追查出来,但是还是有一定概率躲过去。杨青倒是看过羡士琪的面相,是晚年有牢狱之灾的面像。
杨青却又有些担心,羡士琪也是六十挂零的人了。真的要是进到那个地方,就算不死,也会扒层皮。虽然杨青对羡士琪完全谈不上有什么好感,甚至厌恶更多一些。但话说回来自己和羡林盛毕竟是多年的战友。
就算是杨青无所谓,那羡林盛呢?势必会很难接受。本来羡林盛又是个性情中人,对父母也是孝顺的很。
就算这些都能通过,那羡士琪本人呢?会不会抵触,会不会不合作死不认账,把已经发生的哪些他所做的事情,都往已经死去的羡林茂身上一推,死人毕竟不能出来作证···这些都是未知之数。
这个问题倒是一时难住了杨青。想了想杨青又说道:
“这样吧,其余的时都没问题,但是羡士琪受制裁的事吗,我们需要一些时间,说马上答应你们也不现实。那毕竟需要走一些程序,就算是他自己认了罪,那判决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们说对吧。”
杨青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
“还有,你们也不应该也对别的不相关的人动手。人家是去劝解羡士琪夫妇丧子之痛的,你们对人家乱出手,也是有损平衡的。好在他们的病不是太重。我给他们治疗之后他们已经恢复了过来,只不过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但是这样你们也算沾染了其他人的因果,对你们毕竟不是好事,你们以后要好自为之···”
“是是是,先生说的是。先生有所不知,当时事出有因,那张,羡二人和我们都认识,如果让他们见到我们,怕也难办。况且当时还有羡士琪的大儿子在护着他们,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王先生见谅。也多亏了先生把他们治好了,免去了我们会被追究之苦。在此我们先谢过先生。”那两个阴魂忙解释着说道。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吧。谁能无过呢。以后不要再犯就是了。你们看事情就这样,我回去后在和羡士琪好好说清。我看过他的面像,他晚年是有牢狱之灾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二位尽可放心,这件事我慢慢地来解决···”杨青对这两个阴魂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好,一切劳烦先生了,我们再次谢谢···”
“不必,你们还有事吗?没事就回吧,···”杨青说着转身往羡士琪站的地方走了过去。
那两个阴魂对着杨青一拜,转身也消失了。
杨青又走到那个阴差附近,对着虚无一抱拳,说道:
“我请教一件事,这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大雾吗,除了阵法之外,又没有其他什么”
那阴差也抱拳当胸,随即对杨青的疑问道出了一些隐情。
这古道观存在的时间很长了。是在宋朝的时候就已经存在的。那时道观有七层院子是全五帝为之不多的道场。当初修这座道观的人不得而知,据说这个人神秘的很。好像和杨青是出自一脉。在明朝年间道观毁于战乱,后来人们重修道观也是来了一个奇怪的道人。把道观修成了五层院子。这个道人在道观修好之后就消失了。后来在三十多年前,有个中年人出现在这个道观。具体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流传着一种说法,就是再拆了道观建学堂后阵法再起就会有什么人出现。具体情况我也不得而知。
至于这里的阵法,都是当初的那个道人,留下的。都有道观每一代的当家人掌控。阵法不是我么能掌控的。至于我们能自由出入这里,那就简单了。这里本来就有我们阴司的通判衙门,右有东岳大帝的行堂所在,所以我么出入方便得很。这前面阴差他们倒是都可以出入,唯独道观最初的第七层院子所在,他们是没有办法去得。也找不到那第七层院子的所在。只是知道那第七层院子,神秘得很。
了解了这些,杨青谢过了阴差。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呢?也罢等一会办完了事,看我能不能用我的观气之法找到第七层院子,看看这里究竟有什么奥妙。怎会来到这里之后老感觉这里有什么东西和我有关呢?难道到当初修建这座道观的人,真的和我是一脉?这些疑问存在于杨青脑海里,挥之不去。
杨青甩了甩头,像是把这些疑问先甩出脑海似的。转过身来向羡士琪三人在的地方走去。
杨青来到羡士琪三人的身边,看了看羡氏父子,之见这两个人满脸不可思议的眼神,呆呆的望着杨青。诧异,惊恐不一而足。
“别看了,林盛,师姐你们先到一旁,我和老羡说点事”杨青对着王凤敏和羡林盛说道。
“唉,行,你们聊吧我们去那边看看,”说着王凤敏转身往后面走去。
“嗯,杨哥你有什么话还不能当着大家说吗搞得神神秘秘的。嘚,我就得到那边等你一会吧”羡林盛唠叨了两句也走开了。
由于出了刚才那档子事,还有现在的雾更大了,二人也没干走远,怕一会儿找不到杨青了。
“老羡,有些事我想不说你也明白,这大概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吧。昔日你种下的因,现在开始结果了。林茂固然有自己做的孽,但也少不了你给他的因果债吧。现在林茂没了,你也不想林盛再有事吧?有些事自己做了就要自己承担,别老让别人为你承担才好啊。”杨青由于对羡士琪越来感觉越发的厌恶,这时候甚至连称呼都改变了。
羡士琪到是没有在意,深思了一下说道:
“是啊,当初我不该贪图砂轮厂的财富。又不愿意多给老房技术员些薪酬。还和老房闹掰了,最后气死了老房???”随着羡士琪忏悔班的讲述,一段尘封在羡士琪灵魂深处的罪恶根源展现在了杨青眼前。
原来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羡家屯村有家村办的砂轮厂。那时候砂轮厂的效益很好。方圆三五十里的村流传着:羡家屯的烟囱一冒烟,每天净挣三万三。的说法。对于那个年代,每个人都是靠工分吃饭的农民来说,一个村子一年的收入抵不上羡家屯砂轮厂一个月的收入。而且羡家屯村当时农民的工分收入也是周围村子的几倍之多。可见砂轮厂的的确确是颗摇钱树。
由于当时的村办企业都是村书记主管。羡士琪见到当时砂轮厂是块肥肉,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当上书记。又赶上原来的老支部书记年岁大了。羡士琪就上下疏通关系,找门路,有了很多手段当上了羡家屯的书记。
由于羡士琪原本就是砂轮厂的老业务员,对这方面经营和管理都有一套,开始的时候砂轮厂的效益也的确有所提升。几年之后羡士琪算是彻底坐稳了这把交椅。慢慢的羡士琪开始以各种理由排除异己,安插自己的人。先后把村主任换掉了,大队会计被其收买,砂轮厂的主管被换掉,砂轮厂的库房管理被收买,采购成了羡士琪的自己人,等一系列的手段,出了一个技术主管房新安意外,已经把砂轮厂彻底掌控了。
84年的时候,羡士琪的人以为彻底掌控了砂轮厂的技术,开始对房技术员动手。再一次房技术员要求增加薪酬的时候,羡士琪以你的技术也不过如此···等理由把房新安排挤出了局。原本就靠房新安工资生活的房家生活一落千丈。房新安由于本来就有心脏病,又加上又气又急一病不起,命走了黄泉。
后来由于房新安早就发现羡士琪存心不良,因而留了一手,一些关键的技术没有外传。致使后来的砂轮厂出去的货屡现问题,砂轮厂的生意在半年的时间里一落千丈濒临倒闭。在此之前羡士琪对于退了位的老书记恭敬尤佳,每每总是相邀老书记在砂轮厂名义上坐镇,实际上是为其挪用贪污作证明人,以证羡士琪青白。到这时候正直老实的老书记看到砂轮厂的惨状又急又气一病不起,没多长时间也是掉了。
在老书记死后没多长时间羡士琪向上级请示,砂轮厂破产了。可是真实的是,羡士琪早在之前就已经大劳特劳了,数百万的公款早已经如了他个人的手里。就这样,在查处砂轮厂款项流失的时候,羡士琪又把贪污挪用砂轮厂款项的屎盆子扣在了老书记的头上。
这还不止,再后来羡士琪伙同黄秉章往境外走私文物,开始的时候,羡士琪只是帮黄秉章收购一些散落在民间人们手里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