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杨青说让羡林盛先把王凤敏送回去。王凤敏说什么也不肯回去,非要跟着杨青看看。看看杨青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吃完饭喝了两杯茶,杨青就起身对着羡士琪说道:
“行了,羡叔先去看看你那俩位朋友的情况,病的什么样了,如果我这两下子,能对他们有什么帮助,就尽我所能吧。”
“好的,这两天我也是没去看他们,怪担心的,那就一道去看看”说着羡士琪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这时候那王凤敏也脱掉了自己的法袍,穿了一身花达尼的女士中山装紧跟着杨青身后就往外走。羡林盛看了看已经走出堂屋的王凤敏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也跟着走了出去。一行四个人不多时就先来到了张金钟家里。
张金钟的家是在路北面的一座坐北向南的院落,三间裱砖土坯的正房,两间东厢房,虽然可以看得出张家并不富裕,恐怕还有点贫穷,但是屋里院里收拾的干净利落,可以看得出这对夫妇都是勤劳其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张金钟夫妇二人居住,两个女儿都已出嫁。
来到张金钟家的时候,张金钟的老伴正在给张金钟喂药。由于那一晚上的事情之后,张金钟的精神恍惚,在村里乡里县里都看过了,病情不但不见好转,且还有要恶化的趋势。这让张金钟的老伴焦急万分。见到四个人到来虽然也在张罗着沏茶倒水,但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多么的热情,甚至还有一份冰寒。这时的张金钟,都不认的人了,只是坐在炕上两眼无神的瞪着前面,一会儿笑笑,一会又发起呆来。
“我兄弟情况好点了吗?”羡士琪一边把手里准备的礼物放在桌子上,一边关切的问道。
“好什么啊。还是那样。书记大人还记得你兄的得病可真不容易···”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女人,心里也有愤啊
杨青看了看羡士琪转身对着张金钟的老伴说道:
“大婶,我是来给张大叔看病的,吃了这么长时间的西药大叔的病不好,不如换换中药,我给大叔看看,”说着就坐在了张金钟身旁,伸出手搭在了张金钟得脉门上。
那女人像是有些不习惯见到陌生人似得,不习惯和陌生人说话似得,声音极低的说道:
“这可使不得,我家哪里请得起大夫到家里看病,向您这样的大夫我们看不起”
后面的声音越发的低了,要不是杨青的耳朵比常人好使,恐怕都要听不到了。
“大婶,不用怕,这钱不用你出,有那老头出,给张大叔看病有我,要钱不用您管···”
张金钟的老伴怀疑的看着杨青,杨青则面带不悦的瞪视了羡士琪一眼。
羡士琪,有些不情愿,又没有办法的讪笑了一下道:
“对,金钟家的,这个我来承担,你不用操心了,只要照顾好金钟兄弟就好了。”
张金钟的老伴看了看四个人,没有继续说什么,低头帮张金钟倒了碗水···
杨青搭完脉之后,又翻着张金钟的眼皮看了看,随后让众人向后退了些距离,自己对着张金钟,双手掐了个诀,二目似闭实睁得盯着张金钟看了起来···这样持续了约有一只眼的时间,杨青松了口气,推后了两步说道:
“大婶,放心吧,先别着急了。这病我能治,而且不出三天保大叔像以前一样,还你个正正常常的人。”
“你不是骗俺吧,俺在大医院给老头子看病人家都说怕是好不了了,说是什么老年什么脑蜷缩什么的。”
“大婶你看我像随便骗人的人吗,骗不骗人咱们先放一边,你给我准备点东西,我现在就给张叔治这个病。你先拿七根针来,要七色彩线各一段,黑布一块,白粗布一块,黄布一块,老烧酒,陈年房碱土,七片柳叶,七只桃胡(桃核,吃完桃子剩的核),拔罐用的罐子一个···”
按照杨青吩咐众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时间不长,杨青要的东西都准备齐了。杨青让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只留下了王凤敏给他打下手。
就见杨青脱了鞋,上到炕上,背对着窗户盘膝坐了下来。杨青双手叠于小腹前,稍倾,两手缓缓向上在胸前稍作停顿,后双手向下向外至于膝盖之上,十指微拢,虎口相对,双眼闭合在哪里一动不动起来。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杨青像是宁神已定睁开双眼在炕上开始动作起来。
先用七色针线泡老酒消毒,分别对应七魄的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的七个穴位上扎下七针。又接过王凤敏递来的黑白黄三块布,在对应三魂的胎光、爽灵、幽精的穴位上一针刺破把血少许粘在对应的布片之上,以布片盖住。
王凤敏看到这里出声问道:这是护三魂,镇七魄?
杨青看了一眼张金钟,见没有什么反应。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多长时间,张金钟竟然昏睡了过去。杨青便放下心来,说道:是的。
随后,杨青风别把七枚柳叶和七个桃核按照阴阳七星的太极运转之法,分别置于张金钟的身体两侧。点上九支蜡烛围绕在张金钟周围。杨青口中念念有词,同时只见杨青双手掐诀不多长时间,王凤敏就感觉屋里好像空明的气韵,但是又说不上来。就在这时就见杨青左手不知在哪里拿出一张七寸来长,两寸多宽的贡宣纸来,上面还有几个不明的符号。只见杨青做手一抖,口中向着那宣纸喷了口气,那宣纸景嘭的一声燃烧起来。
这时杨青连忙拿过一旁拔罐用的罐子,把燃烧着的宣纸塞进罐子,反手就扣在了张金钟的泥丸宫上。大约三息过后杨青改为左手持罐,右手剑指伸出分别在张金钟的气海,膻中,往上到罐子的位置左手用力啪的一声,罐子被拔开。
这时只见罐子里一缕灰色雾丝缭绕,想要飘出罐子似得。就见杨青又拿出一张刚才差不多的宣纸,盖在了罐子上面。
这时杨青头上已是略微见汗,见这些事做完了,把罐子放在一旁,对王凤敏说道,“麻烦一下把这些都收拾起来吧”。
王凤敏答应了一声,就忙了起来。
十来分钟后,杨青把羡氏父子和张金钟的老伴叫进了屋里。
“大婶,我治好了,张叔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等醒过来就会么事了,也就能恢复意识,认得大家了。”说这杨青自顾自的来到堂屋,最下来倒了杯水,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灵芝烟来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张金钟的老伴半信半疑的看着杨青,几个人见张金钟一时还没有反应,就跟了出来。
“那谁,杨青啊,你这真的把老张治好了?能行吗?”羡士琪看了看杨青,狐疑的问道。
杨青没说话,自顾自的在哪里吸着烟。心里却也在打鼓。说实际的,张金钟这种情况他也没见过。但是根据他所知道的是,这是阴寒之毒侵入了神魂所致。只要把阴毒之气吸出来,人自然就会没事。但是杨青没有把握,所以才用阴阳七星阵让其滋生生气,帮助神魂回复。胡思乱想的功夫,一支烟吸完了,杨青站起身来。
正在这时里屋传来了张金钟的咳嗽声。
“咳咳咳我这是怎么了,嘿,真回来啦···”
听到屋里的声音,众人呼啦一下,都来到了屋里。张金钟的老伴双手颤抖的抓住张金钟得手,话还没说眼泪掉了出来。
“哎呀老张,你可算醒过来了。好了就好,好了就好”说这话的羡士琪像是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似得,脸上都都一改这么多天以来的的阴云密布,出现了一丝笑容。
“你们都在啊,这两位是?”张金钟疑惑的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人问道。
“老张你是不知道,这些天你把我们可担心死了···”
······
屋里的人们高兴地相互谈论着。
杨青却在人们身后悄悄地来到堂屋,坐在了椅子上。拿起笔在事先准备的之上写了起来。不多时开出来了一张安神养魂的药方来。